難受了,謝天謝地小舸的宿舍離的不遠,開車一會兒就到。
裸/露的身體貼在一起,周樵樵的手有力的撫摸,低著頭只顧親吻。他的吻,真的很讓人著迷啊,引誘人為他魂牽夢繞。他是在用心的纏綿愛惜,誠摯的迷戀。他身上的味道,她深吸一口,充滿了荷爾蒙的激情和淺淡的菸草味,心跳越來越急促。
她的手從他的背上往下滑到腰間,摸到他軍褲的邊緣,手滑進去,完美的腰線、緊緻的肌膚讓她心中悸動,轉了一圈到前面輕撫腹肌,摸索著抽出皮帶,解開褲釦。他的手也探過來按著她的手,慢慢的指引她。
等到他把她推倒在床上,看他向自己撲過來,她本能的把身體縮成一團。他毫不猶豫的把她抓過來,壓在身下撫弄親吻。這副嬌軀,曲線悅目,軟似棉甜似蜜,怎麼看得夠、怎麼摸的夠。
他把他身上的火氣全撒在她身上,也沒什麼前戲了,直接就要衝撞到本壘打。小舸嚇壞了,扯著手能抓到的一切不放,尖叫:“疼,疼……”她怕極了,周樵樵一改剛才的溫柔,忽然間像是變了一個人,面目猙獰不懂憐惜。
周樵樵雖然有點憋不住,到底還是怕傷到葉小舸,放慢了速度撫慰她:“乖啊,小舸,忍一忍讓我進去。”他等她漸漸反應過來,挺身而入,那一瞬間他是'炫'舒'書'服'網'了,爽的找不著北,在她身體裡釋放了壓抑已久的能量。
葉小舸被他衝撞的渾身一顫,嘴唇咬的出血。他湊上去,吻住她的唇,輕輕地摩挲,舔她唇上的血。兩人相呴以溼、相濡以沫,便是那嬌喘微吟,就叫他魂夢相傾。
這一晚,迷離、妖魅,比他們在武漢重逢那次更加狂野。葉小舸眼茫然心茫然,腦子裡只有一個執念,就這樣死了吧,也許她已經修煉成佛,怎麼心像要飛起來一樣,高高低低、層巒疊嶂,越過千重山,看遍春/色滿人間。
強大的小宇宙爆發釋放出可怕的能量,葉小舸終於招架不住了,把自己鎖在浴室裡,任憑周樵樵怎麼叫也不出來。周樵樵不停的敲門,哀求她出來。葉小舸坐在浴缸邊上,心想,周樵樵這傢伙中什麼邪了,怎麼要起來沒完。她哪裡敢再出去,他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嘿咻是個力氣活兒,理應上下而求索,只爭朝夕的那是自己作踐身子骨兒。世界上哪那麼多猛男啊,一夜N次郎,當自己是牛郎啊,人牛郎隔三差五逢單雙還有休息的時候呢。為錢獻身精盡人亡,那純屬腦子有病,不在正常人範疇。
好多人連個常識都沒有,男人一晚上做幾次,體力早已消耗殆盡,躺倒了就跟死豬一樣,打雷也劈不醒。年輕時為了博風流名聲,一夜鏖戰,那得喝多少鱉精吃多少偉哥,金槍不倒爽了一時,禍害的是自己一世。
葉小舸是醫生,也疼自己男人。周樵樵這麼鬧,她可不會跟著糊塗,人年輕時不好好保養,到老就會像霜打的茄子,從裡蔫兒到外。
“小舸……小舸,寶貝兒,你出來好不好,我求你啦,你出來我不碰你,我真的不碰你……寶貝兒我要是碰你就叫我栽到珠江裡餵魚。”周樵樵在門外賭咒發誓。男人向女人求歡,真是什麼下三濫的話都說得出,什麼謊都敢撒,什麼毒誓都敢發。葉小舸可不信他這一套。他在床上出爾反爾不是一回兩回。
葉小舸開啟浴室蓮蓬頭,任溫熱的水灑在自己身上。和周樵樵鬧了半天,身上又溼又黏,汗水口水體/液什麼都有,趕得上妖精打架了。
浴室門鎖咣噹一下被踢開了,周樵樵力氣真是不小。葉小舸嚇呆了,擼著長髮的手還盤旋在腦後,渾身上下溼淋淋的,怯怯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周樵樵看著眼前的香豔景緻,那一身透明水珠兒滾來滾去,挺胸翹臀,深紅淺紅的吻痕恰似朵朵紅梅,盛開在她雪白的面板上,叫人口乾舌燥。
周樵樵嚥下口水:“我們一起洗吧。”走過去和葉小舸一起站在蓮蓬頭下,水灑在兩個人身上,激起陣陣水花。周樵樵把自己洗乾淨了,又把葉小舸也洗乾淨了,在浴缸裡放滿了水,兩人'炫'舒'書'服'網'的躺進去泡著。
“你說,是你圍剿我還是我圍剿你啊?”周樵樵不無調侃的笑謔。葉小舸扮個鬼臉,這傢伙這麼說分明是語帶雙關,於是道:“你偷看我的便籤本?”“不是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你的本子就放在客廳裡。”周樵樵親暱的額頭靠著葉小舸額頭。
還是小舸夠水靈,這面板摸起來感覺太好了。周樵樵一直覺得,美女不光是要有一張臉,膚色和膚質都得好。就像玉器,雕刻的再精美,若沒有溫潤細膩的質地和凝脂般柔和的色澤,也算不得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