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不回答呢?”
“我會等,一直等——”高翼堅定道。
“不要,等是最熬人最痛苦的。尤其是漫長的無盡頭的等待——”茶兒堅決道。
“你等過嗎?你怎麼知道最熬人最痛苦?”
“我?沒有。”
“如果說我的等待是甜蜜的,我是不是就可以等了?”
茶兒知道高翼說的是什麼,她也知道自己並沒有能力作出承諾,於是緘口不語。
高翼道:“你不說話就是可以了,現在我告訴你我的等待不是痛苦而是甜蜜。”
“你何苦這樣?”茶兒幾乎掉下淚來。
“你在心疼我嗎?”看到茶兒這樣,高翼不禁動容道。
茶兒點點頭,淚水無聲的落下。
“那我就值了,因為我也心疼你。”慢慢的高翼將茶兒的手放進自己的掌心,只覺得那雙嬌小的手在顫抖——
他疑惑著看著茶兒,說:“你怎麼了,怎麼手抖得這麼厲害?”
茶兒低著頭,任眼淚放肆的流——過了好一會兒,茶兒道:“你知道嗎?你真的不該救我。在身體與心靈的自由選擇上我選擇心靈,即便是我的身體可能不會存在。”
“什麼意思?”高翼忽然感到一陣害怕,經過了昨天的事情,他知道茶兒的事情不單純。
“你回到高家以後就會明白了。”茶兒往前走了幾步,背對著高翼,說完便走了,留下高翼站在原地發呆——
47。卷三…47。攤牌
儘管痛苦但是無奈,茶兒高翼一干人還是回到了高家。由於這是在大理境內,高翼和錢庸李尤有著太大的優勢了,以遊玩為名招來一大幫狐朋狗友溜鬚拍馬之輩,浩浩蕩蕩的,故意弄大了排場。劉忠一干人當然不會想到他們要找的人會在這樣一個大隊伍之中,加上出來時間甚長,是時候回去交差,於是不了了之,回去之後只說發現了白家一干人的墳墓,這是最好的答案。
高家的人又迎來了少爺和客人,院子裡有別於尋常的緊張氣氛頓時緩解了不少。高露兒允許了了茶兒半天的休息時間之後來到了茶兒的房間。
看到高露兒走進房間,茶兒不動聲響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輕聲道了一聲:“高小姐——”
高露兒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怎麼樣,休息夠了嗎?到底出了什麼事?”
“哦,沒什麼,我出去玩,迷了路——正巧公子在外邊發現了我,又碰到朋友所以就耽誤了些時辰——”她平平靜靜地說完這些已經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