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做什麼了?”軒轅烈怒聲問道。
“去去……她每次去都進房間,小的……小的不知道她做什麼了,只知道房間裡有個男人,是掌櫃的老顧客。”小廝怯怯地回答道。
“啪!”軒轅烈終於放了慕容薇,那手猛地拍案而下,好端端一塊名貴的金絲楠木桌就這麼碎了,他怒眼看向南宮靜思,質問道:“那個人齊王,對不對!”
“既然皇上寧願相信這幾名不知道哪裡找來的小廝的話,也不相信臣妾的話,臣妾還辯解什麼呢?”南宮靜思反問道。
“朕說了,今天會讓你心服口服!”軒轅烈說罷,一揮手,一直侯在門外的憂樂樓掌櫃便也被帶了進來。
“屋裡的男人是誰?”軒轅烈問道。
“是齊王爺。”掌櫃的如實說道。
“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軒轅烈看向南宮靜思。
南宮靜思突然大笑,道:“皇上,如果臣妾說臣妾沒去過憂樂樓,也不認識這幾個小廝,更沒見過這個掌櫃,你信嗎?”
“不信!”軒轅烈冷聲。
“所以,臣妾還是那句話,皇上寧願相信外人,也不願意相信臣妾,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呢?”南宮靜思反問道。
“你!”軒轅烈氣結。
而南宮靜思似乎偏偏就要氣他,又繼續道:“幸好臣妾還未生育,要不是不是皇上今日一個不高興,隨便在宮外找幾個產婆來,一口咬定臣妾這孩子不是皇上的,那臣妾豈不更加萬劫不復了?”
軒轅烈氣得額頭的青筋全浮了出來,慕容薇識相地離的老遠老遠,徑自倒了杯茶解渴。
看樣子這場戲還長著呢!
就這時候,門前突然傳來了一個冷笑聲,彷彿是千年老妖的笑聲一般令人毛骨悚然,東太后來了。
東太后一身華麗,珠光寶氣,指甲似蔥管那麼長的手搭在劉公公的手臂上,冷笑著邁過門檻走了進來。
“臣妾參加母后,母后萬安。”南宮靜思欠身,該有的禮數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