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震天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二人,感覺很是熟悉,卻又記不得是在哪裡見過,腦海中一閃而過,兒子醒來的第二天那哭泣的女孩,南宮震天記起來了,可是一想到今天早上聽到醫生的話,心中那股無法原諒的思緒就那麼冒出來,看著那小心翼翼的臉孔也變得不順眼了。
稍稍整理了下因為剛才的激動而微顯凌亂的髮絲,清了清嗓子,這才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或許是因為職業的原因,也或許因為……問這話時有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和震懾。
翎羽害怕的瑟縮了下,拉著夏紫遙小心翼翼的走近了幾步,這才小聲的解釋,“叔叔,您好!我是南宮臣的同學。”
“爸,她是我同學。”南宮臣當看清楚是誰時,略顯虛弱的嗓音同時響起。
順著聲音,翎羽看向滿頭大汗的南宮臣,擔憂的探尋,“你怎麼呢?怎麼出了那麼多汗?”
“是不是哪裡疼?”翎羽的第一反應就是他的傷口,整個人緊張的炸了起來。
南宮臣對於她對自己的緊張是倍感開心,可看她那炸起來的模樣又忍不住想笑。
他還能笑起來看來是沒什麼事呢?
翎羽覺得自己有點過分緊張,不由的也咧開了唇角,浮上一抹燦爛的微笑。忘記了這裡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人在。
“你是臣的同學,你叫什麼名字?”南宮震天完全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兒子很少將自己的同學介紹給自己,這是第一次而且還是個女孩子,聽他剛才那緊張的語氣就更好奇了,這才問了名字,可是或許是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問這話時不自覺的用了命令的語氣,讓南宮臣不悅的輕皺了下眉頭。
“爸。”
聽著兒子那佈滿的叫喚,南宮震天咳了咳,這才一改剛才強硬的語氣,軟了下來,“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因為南宮臣關係,連帶著翎羽對南宮震天那也是充滿著愧疚,所以與其說她是害怕他不如說是心存歉疚。
“我叫翎羽。”膩膩、軟軟的嗓音傳入大家的耳朵,一下子就贏得了大家想要保護的慾望。
“翎羽……”南宮震天細細品味著這個名字,腦子裡有什麼一閃,他知道她是誰呢?
儘管理智告訴他不可以怨恨,可是回想著兒子幾次從鬼門關走過,心裡那股憤恨的情緒就這麼不受控制的跑了出來。
如果說之前南宮震天看翎羽的眼神是面無表情那麼現在則可以說是冰冷的。
沒錯!是徹底的冰冷。那冰冷中還隱含著一絲怨恨。轉開視線,南宮震天看著想要自己站起來的兒子,想要去扶他,卻被他拒絕。
“爸,我沒事,可以自己來。”骨子裡好強的因子不自覺的就那麼冒出來,更何況現在翎羽就站在自己面前,南宮臣更加不想她認為自己沒用。
因為剛才的超額復建已經消耗了他快全部的力氣,所以現在不依靠別人對他來說是多麼的困難。
試了幾次這才不怎麼穩定的站在她的面前,儘管這已經用完了他全身的力氣,但是他始終都是一臉優雅微笑,就算刺骨的痛刺激著他,也沒能改變半分。
翎羽不知道他這一站得用多少力氣,要耗多少精神,單純為他超乎常人的恢復速度而開心。
夏紫遙被人忽視雖然不怎麼好受,可是從小受的高等教育讓她不得不忍受下下,直到現在抓住機會,這才開口說話。
“你醒了啊。”看似無情的話卻飽含著如釋重負。
南宮臣是懂的,雖然跟夏紫遙不熟悉。禮貌的回以微笑,算是感謝她來看望自己。
“對了!剛才你們好像是在爭吵吧?”能夠吸引夏紫遙的永遠都是別人最不想提起的事。
“他……”
“沒事。”安靜的站在一旁的南宮父親想要說什麼,可被南宮臣迅速的打斷,語氣中的驚慌讓人想不去懷疑都不行。
翎羽探究的眼神直直射向他,絲毫都不隱藏。
南宮臣心虛的調開視線,那眼神太過深沉,讓他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伯父,可以告訴我嗎?”翎羽看著某人明顯逃避的模樣,翎羽更加確定有鬼。
南宮震天看著兒子那心虛的模樣,某跟弦一動,看來並不是沒有人克不住自己兒子的。
剛才沒被他氣的半死……現在不乘機治治他怎麼可以。
“這孩子,還沒好就要出院。”說這話時,完全不是一個父親該有的語氣,完全是看戲的狀態。
看著父親毫不猶豫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