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她想要的婚姻,是彼此信任,彼此真誠的婚姻。沒有猜忌,沒有顧慮,也沒有不安。
他沉默著,過了片刻後,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揉著他胸膛的雙手,“是任何時候嗎?”
“對,任何時候。”她肯定地回道。
他低頭,捧起她的雙手,深深地吻著她的掌心,“好,我答應你,任何時候,惟獨在你的面前,我不會戴著面具,會對你坦誠一切,不管是喜怒哀樂,全部都讓你知道。”
楚歡笑了,她知道,他一旦做出承諾的話,那麼一定就會做到。然後她抽回了自己的手,用力地抱住了蕭墨夜的腰,把自己的臉埋在了他的胸前,“段棠來找我,對我說,他不會來參加我們的婚禮的,因為他給不了祝福。”
蕭墨夜靜靜地聽著,這對他來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然後呢,為什麼他會說,他等你?”
楚歡抿了抿唇瓣,摟著蕭墨夜腰的雙手收得更緊了些,如果不是顧忌到肚子裡的孩子,此刻的她,恐怕會把自己完完全全地緊貼著他,不留一絲空隙,“他要我明天陪他一天。”
他的身子一僵,好半晌才略帶一絲沙啞地問道,“你會去嗎?”
要去嗎?又該不該去呢?楚歡在心中不斷地問著自己,可是卻給不了自己任何的答案。她知道,她欠段棠的太多,無論是三年半前還是如今,都欠了太多。
那是一份註定還不起的情,也是一輩子註定換不了的債。
他幫過她太多,於情於理,她或許都該去赴這一次的約會。可是如果她去的話,那麼對於墨夜來說,不啻是一次傷害。
她曾對自己下定過決心,永遠不再傷害這個男人了!這個愛她入骨,疼她若命的男人!
“你想我去嗎?”抬起頭,她望著他問道。
他的指腹揉著她的唇瓣,那溫度是那般地灼熱,“歡,我怎麼可能會想要你去呢?”那個男人,那個他這輩子最最介意的男人,他又怎麼能放心讓她去陪著一天呢!
就好像是把美味誘人的羔羊,送到獅子的口中一般。
是啊,他又怎麼會讓她去呢?楚歡低下頭,重新把頭埋在了蕭墨夜的懷中,“那麼,明天我不去。”不去赴那個約,不去見那個冰冷卻會對著她笑的男人。
她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了那張天使般的清雋容顏,純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