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有多純情多痴情呢!原來男人的所謂受傷都是因為慾求不滿,這個可惡的傢伙,和沈墨和陸放一樣的骯髒齷齪,有什麼資格博得自己的同情?
——“你活該!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思維的動物!你活該下地獄!去死吧你!!!”凌涵的怒火毫無徵兆地爆發了,拿起酒杯潑向獅王的臉,“這也配得上叫*情嗎?你這是無恥下*!”
凌涵莫名其妙地感覺到噁心和不恥,她忽然想起了沈墨和妹妹,妹妹就是和自己完全不同的性格,難道沈墨迷戀妹妹也是為了在雲端飄來飄去嗎?自己是淑女怎麼了?新婚時沈墨不也總是在雲端飄來飄去的嗎?難道淑女就不值得男人再次付出激情嗎?
“你……這個惡女人,你幹嘛潑我?你是不是瘋了?”獅王被潑得一激靈,喝得好好的怎麼也不會防備凌涵的突然襲擊,立刻吼了起來,“憑什麼罵我無恥下*?惡女人,幹嘛?”
“我告訴你,別人放蕩與否跟我沒關係,不要拿我做比較!我討厭和她們做比較!我就是我,知道嗎?”凌涵的酒力太弱了,此時酒精又開始作用,她的頭因為剛剛的過分激動也開始暈乎乎的,就像那日在絕情吧一樣,眼前的獅王已經幻化成兩頭猛獸,正張牙舞爪地在面前跳躍。
“惡女,你犯的什麼神經?別人怎麼就放蕩怎麼就無恥了?和你比較怎麼了?你以為自己很清高是不是?”獅王擦了擦臉上的紅酒,整個晚餐的溫馨氣氛一下子煙消雲散了,隨之而來的都是懊惱和憤怒,“別太自以為是好不好?惡女人,你這樣喜怒無常的,將來真的會沒男人要!”
“有沒有男人要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以為我稀罕你們這些臭男人嗎?”凌涵呼地一下子站起來,單眼皮瞪得比獅王的還要嚇人,“我就是清高了,我就是看不起你們這些下*的男人!在我眼裡,你們沒一個好東西!”
“我看你還真是瘋了,想挑戰我的極限嗎?惡女我警告你,不要逼我出手打你,不要逼我!”自己的愛情被貶低成放蕩與下*,獅王也惱羞成怒了,攥起拳頭向凌涵逼近,“如果你再敢侮辱我的愛情,我真的會打你?信不信?我真的會打你——”
儘管獅王的拳頭在面前晃動,獅王的吼聲在耳邊迴響,但是凌涵一點兒也不害怕,在酒精的作用下,凌涵竟然也有打架的*!誰說女子不如男?誰說男人的拳頭就能讓女人屈服?凌涵揚起臉直視著獅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告訴我,除了拳頭比我硬,你還有什麼能嚇倒我?即使你的拳頭落下來,我只會更看不起你!一個放蕩下*只會打女人的傢伙!我看不起這樣的男人,你根本不配當男人!”
“什麼?惡女人,你真……是個惡女人!你憑什麼說我不配當男人?我哪裡不像男人了?”獅王的拳頭晃動著,卻在凌涵緋紅的臉蛋前止步了,那姿勢還真像他自己剛剛演繹的自由女神,“你……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我真的會打你的,真的會打你的——”
“哈哈哈,你知道在我眼裡男人是什麼東西嗎?不過匹匹都是色狼罷了,朝三暮四、尋花問柳,沒有一個好東西!”凌涵一陣冷笑,笑聲過後是一陣更劇烈的眩暈,她極力控制住自己搖搖晃晃的身子,目光儘管迷離卻依然帶著強烈的鄙視——
“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我能看得起的男人,都是骯髒齷齪的偽君子!除了上床,你們還會什麼?哈哈哈,其它你們男人就是床上動物,滿腦子都是巫山*的,根本入不了我的眼,更——入不了我的心!”
酒力在過分激動的情緒裡燃燒著,兩朵紅雲綻放在凌涵白皙的雙頰,面板顯得粉嫩粉嫩的;燭光一閃一閃,長長的睫毛在紅雲上留下淡淡的暗影,曖昧而神秘;小巧的鼻子挺挺的立著,鼻息快速張合顯示著她的怒火;最可愛的就是那款朱唇,清晰的唇線勾勒出一個性感的弧度,然而卻因為賭氣而嘟在一起,像一顆沾著露水的紅櫻桃……
暴怒的獅王看呆了,目光在凌涵嬌嗔的神態裡越陷越深——這哪裡是像在動怒?分明是在像愛人賭氣的樣子。如此可愛的一張臉,誰又能忍心將拳頭砸下去呢?縱使獅王再暴跳如雷,也下不去那隻高高舉起的手——
“你看什麼看?難道還沒聽清楚我的話嗎?你——金毛獅王,在我眼裡也不過是個貪戀女色的傢伙,我怎麼會和你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呢?我還真是看錯人啦,果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凌涵用左手食指輕點著辛澈的鼻子,輕蔑地搖著頭,“我說你到底是打不打?如果你不打,我可是要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與你這種人——根本不能再同流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