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齒開始慢慢地收緊,她真想幹脆把這傢伙的舌頭咬掉算了,看他以後還怎麼胡言亂語?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到處亂竄——
可是,這輕輕的咬動之於獅王卻成了更有趣的挑逗,獅王不但沒有退縮的意思,相反地那討厭的*仍然儘可能地*著,在凌涵的上顎輕輕地點滑著,甚至更可惡地騷擾著凌涵的舌頭,無論凌涵怎麼躲閃,都會被獅王靈活的*給捕捉到,然後就是一番討厭的糾纏……
凌涵真的是氣壞了,雙手被縛著,*被蓋著,整個身體被罩著,完全成了一種被動的姿態。凌涵用眼神下了最後通牒——死獅王,如果你再不鬆開,我就讓你成為啞巴!
然而獅王的意志也夠堅定的,他忍著舌頭上越來越重的痛楚,用目光回答著凌涵的通牒——我不會放棄的,我要征服你這塊寒冰,讓你融化成水,一汪最溫柔的水,然後變成水蒸汽,到雲端去興風作浪,翻雲覆雨!
凌涵覺得自己快崩潰了,她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獅王一隻大手抓牢了,而獅王的另一隻手卻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體上游動,帶著一股溫柔的力度觸控著她飽滿的前胸。
拿開!流氓,把你的爪子拿開!凌涵在心裡吶喊著——流氓,別碰我,別碰我……
獅王的手更霸道地動作著,天啊,他竟然不只是觸控,而是緊緊地握住自己那高聳的山峰,竟然還用那可惡的指尖輕輕*著那一點點最敏感的草莓,在上面留下一陣陣癢癢的顫慄——
“不要碰我!流氓!把你的爪子開,我要殺了你!”凌涵再也忍不住了,鬆開牙齒咒罵面前這個可惡的傢伙,雙腿也奮力地撞擊著獅王的後背,希望能把他掀翻在地。
然而這一喊卻成全了獅王的心願,他的手不但沒有鬆開,卻因為舌頭獲得自由而更加放縱了——獅王立刻捕捉到凌涵小巧的舌頭,儘管那舌頭似乎還在努力想罵著什麼,卻無奈地被獅王給吸引過來。終於,在獅王貪婪的*裡,在獅王*的安撫下,凌涵模糊不清的咒罵漸行漸遠,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更深切地顫慄……
獅王很滿意凌涵的表現,這讓他征服的慾望更加強烈了。那隻不安分的手開始解凌涵襯衫上的紐扣,當一對*脫穎而出,獅王的興奮也一下子被調動到了極限;雨點般的吻熱再也停不下來,重新掠過凌涵的額頭、面頰,然後一路向下,滑向那雪白如凝脂的粉頸,那帶著淡淡茉莉花香的肌膚讓人心猿意馬,更讓人陶醉……
“不要碰我,放開我,流氓,放開我……”凌涵還在掙扎著,而這種掙扎之於先前卻顯得那麼的無力。一陣陣地酥癢襲遍全身,這感覺讓凌涵害怕更讓她嚮往,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像懸在半空中的藤蔓,隨風飄搖著,很希望有人能抓住自己,然後讓自己不再動搖;可是另一個聲音卻在提醒她,不要就此沉淪,不要啊!
就在這時,獅王的熱吻定格在那兩座山峰之上,在一吞一吐之間凌涵的意識徹底淪陷了——“不要啊……”
這樣的吶喊其實只能成為獅王進一步行動的催化劑,他知道,冷冰冰的惡女就要被自己征服了,他要用自己的威力把她徹底融化,然後再讓她變成火,和自己一起激情燃燒……
此時的凌涵確實正在一點點被融化,她的思緒又開始飄呀飄的,就像站在風口浪尖的舵手,隨著波浪一起一伏;她一方面不想隨波逐流,另一方面卻實在無法抵擋大海的狂風巨浪,不停地左右搖擺著——
是的,她終於又見到了,又見到了多次入夢的那一片海面。海水這次是湛藍湛藍的,海面上依然漂浮著片片粉紅色的玫瑰花瓣,然後這些花瓣一點點地匯聚在一起,變成了一朵大大的玫瑰,綻放給凌涵一個最溫馨的笑臉。那笑容是如此的親切,沒有沈墨的冷落,沒有妹妹的尖笑,有的,只是穿透靈魂的溫存……
凌涵忍不住再次伸手捧住了這朵紅玫瑰,她清楚地感覺到——這朵玫瑰是因她而綻放的,是專門來撫慰她那份空虛而寂寞的。沒有人再會用笑聲把他搶走,即使是這深不可測的大海,也不能!
於是,凌涵俯下頭去,在沾著露水的花瓣上親吻下去,立刻,一股帶著薄荷香的味道充滿了口中——呵呵,好奇 怪{炫;書;網}的玫瑰花啊,竟然是薄荷味道。凌涵在心裡奇 怪{炫;書;網}地笑笑,但是這種味道真的好享受,她貪婪的*著,就像一個飢渴的嬰兒,終於找到了久違的奶嘴……
夜晚終於被真正燃燒起來了,就像那燭光跳躍著的火焰,在月光下盡情發揮著全身的熱度。所有的衣物此時都成了累贅,一件一件地被拋到了地板上,拋到角落裡。兩個同樣飢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