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會幫她報仇,他就一定會做到,但他得先養好她的身子,她都瘦了一圈了,每天見到她鬱鬱寡歡的樣子他就心疼得厲害。
睡夢之中,步羽婕似乎聽到了有人叫喚她的溫柔聲音,可是她實在是太累了,沉生的眼皮根本睜不開來,沒有了被子,她覺得好冷,主動湊過來的溫暖懷抱,她情不自禁的滾了進去。
“看吧,你還是喜歡我的,你再嘴硬,還是騙不了自己。”
溼答答的吻滑過她小巧的鼻子,然後停留在她略顯蒼白的唇瓣間,想到這三個月來擔驚受怕的心情,狼爵惡意的在她的嘴上留下啃咬的痕跡,在步羽婕吃痛的哼哼著想躲開時,他的舌頭靈活的鑽了進去,溫柔的捲起她的*,把她徹底困在他的身下。
突然覺得有什麼沉重的東西壓著她,步羽婕輕輕地嚶呤了一聲,可是那重物非但沒有離開還放肆的任意妄為,她在睡夢中有擰緊了眉心,眼睫輕顫,雙手揮動著手想推開讓她難受的東西,狼爵也不妥協,等到嘗夠了啃夠了才讓她稍稍的尋著機會透口氣。
“貓兒,如果我現在要了你,你會不會想殺了我?”
捨不得離開她,指尖*著步羽婕手心,狼爵的眼底又多了一絲的疼惜,他沉迷地凝視著她,最後在她身邊躺下,淡淡的陽光透過船艙的窗簾射進來,照在他們的身上,享受著這難得的一室寧靜,狼爵把頭埋入步羽婕的頭間,只想緊緊的擁住她,好證明她仍然沒有離開,仍然在他身邊。
“以後我們一家三口就真的在一起了,小謙謙剛才都哭啞嗓子了,那小皮蛋就只有你才能治得了他。”
高深莫測的魅音,狼爵早就將一切都盤算好了,兒子還是會留在媽媽身邊,他不會讓兒子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睡到下午,步羽婕還沒有醒,這時候響起了小心翼翼的敲門聲,狼爵輕輕拉開被走下床,剛開啟門,小小的圓滾身子已經撲到了他的懷裡,許是看到了床上睡得正熟的媽媽,小皮蛋鬧得更歡騰了,他拼命的蹬著腳丫子,恨不得馬上撲到媽媽懷裡。
“謙謙乖,媽媽累了,你得聽話,不許吵醒媽媽。”
側著小腦袋,小皮蛋對爸爸的話似懂而懂,怕爸爸不讓他跟媽媽親親,小皮蛋的兩隻爪子抓住媽媽頭髮不放,肚子餓得很,小嘴在她的胸前不斷亂拱,就是想找吃的。
看著兒子可憐兮兮的表情,狼爵笑得苦澀,怕小皮蛋真的鬧起來,他輕輕的解開步羽婕衣服的扣子,如了他的願了,小皮蛋一邊吃得歡,一邊關注著身邊的爸爸,就怕爸爸把他抱走。
日落西山的時候,小皮蛋終於睡著了,狼爵把他抱了起來,放到等候在外面的白狼的懷裡。
“讓人看著少主。”
折身回到房間,狼爵坐在床邊處理檔案,又過了一個鐘頭,他看到步羽婕翻過身子面朝著他,微微開合的唇瓣,讓他忍不住向她俯下了身子。
“貓兒,你睡得夠久了,先吃點東西再睡。”
鑽進耳朵裡的熱氣,步羽婕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不讓她躲,狼爵一手霸道地摟著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覺得不舒服,步羽婕睜了睜雙眼,不悅地使勁推開他。
“你想幹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想做什麼呢?”
手曖昧地輕拍在她挺 翹的臀上,狼爵刻意的將燙灼的地方往她身上磨蹭,步羽婕有一剎那的怔愣,隨即反應過來,眼裡有羞憤,還有微微的怒意。
“怎麼了?別告訴我,你是想為蕭澈守身。”
不以為然的低低嗤笑,流溢在狼爵眼底的溫柔讓步羽婕有著一剎那的迷亂,一種從心底透出來的寒意慢慢的襲向了她,她覺得整個人彷彿被一種巨大的彷徨所籠罩著!
拋夫棄子,這真的就是她想要的嗎?
瀰漫在空氣裡的淡淡奶香味,她彷彿感受到兒子剛才窩在了她懷裡,可她已經離開小島了,謙謙也應該跟著蕭澈回蕭家了,他怎麼可能還會留在她身邊。
抿緊了唇瓣,步羽婕暗嘲自己竟然出現了幻像,看著她若有所思的神情,狼爵的嘴角往上撩起一個肆意狡黠的邪惑弧線,指尖在她的腰際來回摩 挲了幾下。
“你是我的女人,我會關照你的,蕭澈能給你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等養胖了你,我會好好的要你,以我的能力,說不定明年就能做爸爸。”
聽著狼爵戲嬉的笑聲,步羽婕的胸口像是被鈍物狠狠撞擊著,濃濃的恥辱排山倒海般湧上心頭。
“狼爵,除了我的身體,我什麼也不可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