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要走出去時,蕭澈又把她喊停。
“老婆,狼爵不喜歡女人去他的書房,雖然我跟他算是有點小交情,但那傢伙最討厭碰他的東西,所以你放了亞當就離開,別在他的地盤上惹事生非。”
“那渣男多瞅他半秒就會想吐。好了,收起你的哭喪臉,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放心,那渣男動不了我。”
“婕婕,狼爵雖然喜歡損人,但他真的不算壞。”
“老公,你知道那渣男曾經對我做了什麼嗎?”
步羽婕突然貼近蕭澈耳側,神秘的壓低聲音。
“我告訴你,狼爵他看上我了,一直想上我。”
蕭澈還沒有從驚愕中反應過來,步羽婕已經閃身消失在門口處,聽著被狠狠甩上的關門聲,他握著拳頭,臉上露出一臉落寞無奈又不甘憤恨的表情來。
輕鬆的解開身上的手銬和腳鐐,十分鐘之後,蕭澈已經整裝完畢,看著他急步走出醫院,阿猛馬上發動引擎。
劃破夜空的黑色轎車,忽明忽暗的燈光讓蕭澈的臉龐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冷寒的神情,帶著一股風雨欲來的強烈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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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法拉利停在一間隱蔽的別墅前面,對著開車的木頭男人丟擲一抹豔麗笑容,步羽婕壓低頭用黑色的風衣把自己裹緊,然後旁若無人的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進守衛森嚴的大門,如火焰般絢麗耀眼的誘人身段,引來一陣陣挑釁的口哨聲。
掃過那些目露不屑的狼門男人,步羽婕右手一抖,寒光一閃,指間銀針射出來,靠她最近的三個男人慘叫著捂住大腿倒在地上,剩餘的人迅速的退開,同時亮出了手槍把槍口對準她。
揮揮手讓他的人把槍收回去,白狼點燃一支菸,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步羽婕,那是種冰冷的眼神,還隱隱帶著探究。
“她是狼爵的客人,你們誰也不能動她。”
聽到白狼的話,那些人雖然不甘心,但表情明顯恭敬了許多,看著他們整齊有序的分別站到了兩邊,步羽婕玩味的一笑,不緊不慢的跟在白狼的後面,見那些人仍然盯著她不放,她索性大大方方的對著他們展露出最嫵媚的姿態,悠閒從容的走到長廊的最盡頭。
地下密的門開啟,一股噁心的腐味從裡面飄出來,看著躺在床上的亞當,步羽婕死死的皺緊眉頭。
“你們不知道他受傷了嗎?怎麼沒有幫他處理傷口?”
“是他自己不配合,非要以卵擊石。”
“我要見鬼醫,還有,給他準備一個乾淨的房間。”
扶起昏迷不醒的亞當,步羽婕推開白狼的身體就要出去,原本守在外面的男人沒得到白狼的指示,馬上密密的把他們圍了一圈,黑洞洞的槍口指著他們,步羽婕一手摟在亞當的腰間,一手撐住他沉重的身體,抬頭瞥了白狼一眼。
“叫你的人讓開。”
“把搶收起來,把鬼醫帶去二樓客房。”
“二當家,這個女人太囂張了。”
“狼主的命令你們都不聽嗎?”
提到狼爵的名字,所有人都收起眼底的冷寒與狠戾,步羽婕看著這群訓練有素的野 獸男人,眼底有著一絲詫異閃過。
那個狼爵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有這麼多人甘心替他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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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傷口發炎,亞當高燒將近四十度,處理完傷口,鬼醫給亞當喂下藥片,調整好點滴的速度,他看了看步羽婕,示意她跟他出去。
“步姐,如果你真心為老大好,就不要傷害他。”
“我知道。”
蕭澈背後的勢力以及他跟狼爵的關係,亞當再強大,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等他的燒退了,就帶他離開。”
門口還站著白狼,鬼醫也無法多說話,他欲言又止的看了步羽婕一眼,最終還是被狼門的人押了出去。
坐在床邊,步羽婕默默的看著亞當沉睡的樣子,許是藥效的作用,原本蒼白的臉色慢慢滲出一絲血色。
見到他額頭有汗,步羽婕起身想找塊乾毛巾,回頭的瞬間,她見到一道魅影正慵懶的斜靠在門邊,對*幽冷的視線,狼爵慢慢的笑了起來,那樣邪惡的眼神,帶著佔有慾,掠奪,狂放張揚的坦露出來,就如他的人一樣野性而狂佞。
“真是巧呢,幸好我來得及時。”
“蕭澈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