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還是覺得冷,步羽婕把整個人都窩在他結實的胸膛裡面,鼻尖不時挨擦著他的鎖骨,偶爾發出一兩句可愛的嘟囔聲。
原本只是想抱著她睡一覺,但偏偏他的女人就是不知道要收斂還在他的身上點火,輕輕的摩挲著步羽婕腰際柔軟如綿的肌膚,清冷的月光映在狼爵的臉上,夜空一般漆黑的眼眸,如深潭般似要把她吸進去。
“小野貓,我想吃掉你……可以嗎……”
溫暖的指尖,一邊說一邊開始不安分的*在那些誘人的曲線上,感受到步羽婕無聲的反抗,狼爵嘴角微微揚起,仍是風清雲淡的笑容,卻是滲進了一抹邪惑的魅意。
沒有得到她想要的安寧,步羽婕惱了,可是她真的困,而且房間裡的光線太暗了,昏沉沉的她一時間分不清眼前的男人到底是誰,更想不起現在的自己身處何方。
“蕭澈,再鬧,我就真的一刀切了你。”
被她一頓狠罵,狼爵明淨的黑眸顫了顫,嘴角半勾著,他也不去搭理她的話,指尖卻是不著痕跡的拉開她緊身衣上的拉鍊,然後輕輕的劃過那滑膩的肌膚,在步羽婕半眯半睜著雙眼要說話時,薄唇已經強勢的印了上去。
緊繃著身體,步羽婕不滿的*著喃喃的罵著,在靈活的*探進她的嘴裡時,她不服輸的咬了回去,吃痛的沉了臉,狼爵微微吐出的熱氣拂在她的臉上,有點癢有點麻,隱約間似乎有顆甜甜的藥丸滑入她的喉嚨,半晌之後,她的意識越發的迷迷濛濛,她感覺到她似乎被抱了起來,緊接著,最後一件衣服被徹底剝離她的身體。
想睜開眼,可是她做不到,曖昧的氣息,漸漸瀰漫在四周,漸漸加重的*,帶著寵溺與憐惜,聽到那陣陣的哄聲和安慰聲,她的身體緩緩放鬆,不甘心的輕輕伸出舌舔了舔男人被她咬破的地方。
“就是隻小刺蝟,總喜歡咬人。”
幾不可聞的淡薄輕笑,有力的大掌握住她想發狠的雙手,被男人逼得急了,步羽婕嗚嗚的罵罵咧咧,胸口被她的指甲抓了幾下,狼爵嘆了口氣,寵溺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的響起。
“告訴我,你喜不喜歡亞當?”
“他是朋友。”
“蕭澈呢?”
“我男人。”
對於步羽婕的回答似乎很滿意,狼爵飄逸出塵的眉眼多了股慵懶的性感味道,任由她粘著他,他輕揚的黑眸泛過一抹柔情,密密的睫毛如羽毛一般在他凝脂般的俊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幹嘛要討厭狼爵?”
“因為他是不要臉的渣男。”
“為什麼討厭他”
“他是流氓,他調戲我,奪了我的初吻還摸了我的身子,那*還對我下藥,你說他壞不壞?
抓住那隻揮在半空的小手,狼爵放到他嘴邊啃了啃。
“他還不是喜歡上你了嗎,別的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他還不肯呢。”
被咬得有點痛,步羽婕哼哼的撒著嬌表示不滿,終於得到自由,她用手抱著狼爵的脖子,扭著小腰找尋到最舒服的位置,然後窩在狼爵的胸口處不肯再動。
“乖,答了我的問題再睡,為什麼不肯跟狼爵好好的說話。”
“我就是不喜歡他,他碰我就不行。”
“好,不喜歡就不喜歡,別生氣了。你覺得韓夜這人怎麼樣?”
“他是變態,比狼爵更討厭更噁心,是條噁心巴拉的鼻涕蟲。”
“冷子墨重要還是蕭澈重要?”
“他們一樣重要。”
“怎麼可能呢?蕭澈是你老公,應該他更重要一些才對。”
蚊子般的聲音在耳邊嗡嗡叫個不停,步羽婕生氣了,可是眼前霧濛濛的一片,她只好對著那團陰影不悅的罵了起來。
“你煩不煩,滾開,別吵我睡覺。”
被步羽婕噴了滿臉唾沫星子,狼爵嘴角抽了抽,他就不是滿,為什麼冷子墨在她心裡的地位比他還要高出許多。
“婕婕。”
“再吵我就咬你。”
“好,我不吵你。”
不吵她,但碰她總行吧。
真的沒再說廢話,有力的手臂纏上了步羽婕的腰,溫熱的溼滑唇舌,帶著極至的眷戀,輕輕的印在她的鎖骨上。
“真好,你終於肯乖乖的聽話了,這幾天你玩得是盡興,可卻苦了我。”
說著高深莫測的魅音,隨著唇舌之間越發溫柔的纏綿和啃咬,狼爵不斷的收緊手臂,他給步羽婕下了迷藥,也不怕她會醒過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