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我氣死,就放我下車。”
“不行,你說要跟蕭澈離婚的話你要跟我說清楚。”
被渣男一陣繞口令,步羽婕有點頭昏。
“狼爵,你很閒是吧,要不然哪來這麼多廢話。”
雖然早知道步羽婕的嘴尖牙利,但狼爵還是被他氣得想吐血,今天他只是想好好的跟她說些她關心的事情,怎麼變成現在這樣子了。
“貓兒,我不想跟你吵架。”
暴戾的瞪了狼爵一眼,步羽婕就是討厭他,討厭他用這種熟捻的口氣跟她說話。
“不是說要送我結婚禮物嗎,送了就馬上滾。”
“你不是不希罕麼,我幹嘛要送。”
“狼爵,你真幼稚!”
“沒良心的女人,砸破了我的頭還不知道要道歉,換作是別的女人,我早叫街邊小混混輪了她。”
“哼,狼爵,我警告你別再動冷子墨和小呆草,要不然,我會要你好看。”
步羽婕冷漠的眼神,讓狼爵覺得心揪起來似的疼痛,他狠狠盯著她看,心裡只覺得委屈到了極點。
“沒話可說了是吧,禮物給我,你可以滾了。”
看著她妖嬈的對他拋了個不屑的媚眼,狼爵額頭的青筋跳了又跳,他一向高傲自負,對女人冷酷無情,但這隻長了利爪的貓兒就是有本事讓他氣得想殺人還偏得容忍她的任性。
慢慢的靠近她,狼爵凌厲的氣息一點點的壓向步羽婕,突然被猛地扼住手腕向前一帶,她跌進他溫厚堅實的懷裡,瞬間被他霸道溫暖的氣息所包圍。
“不許說離婚,知道嗎?”
雖然知道自己的話有點自相矛盾,但狼爵就是受不了她說起離婚時的冷漠表情,因為憤怒,他連呼吸都帶著強勢和霸氣,埋首在步羽婕的頸間,他把她抱緊的兇狠力道,似乎要把她勒進他的身體裡。
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不是對她的不信任,而是對自己的不自信。
壓抑在心裡的恐懼,狼爵用力吻上步羽婕的唇瓣,緊緊的,用*在她的嘴裡攪動著,幾近狂熱而驕橫的糾纏*著她的唇舌,溼潤炙熱的呼吸伴著煽情的誘惑,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洩他的憤怒和恐慌。
“狼爵!很痛!別留下傷口!”
咬破了嘴角,蕭澈見到了怎麼辦!
“終於知道害怕了嗎!貓兒,這都是你害的,你活該!”
緊緊的壓住她,相貼的兩具身體不留一絲空隙,難掩渴望的灼吻,狼爵急切而粗野的宣誓著他的主權,難捨難分的抵死糾纏,卻難以澆滅他胸口那股洶湧的疼痛。
嫁了他還想跟離婚,這個女人想都別想!
直到肺部的氧氣被吸盡,直到步羽婕的唇瓣被*到麻 痺,狼爵才喘著粗氣把她放開,對上 他壓抑著某種暴戾情緒的幽深眼瞳,步羽婕的胸口急速起伏著,隨時做好了要應戰的準備。
“我再說一次,如果你敢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