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抱著胸口呻吟。練武真不是人乾的事,練之前洗經伐脈要痛,練之中分筋錯骨要痛,練之後內力反噬更要痛,總之就是痛!痛!痛!整個練武的過程就是一篇悲催的疼痛史。
她想進空間去,但不能就消失在這裡,強忍著站起身,到外面轉了一圈,偷偷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就鑽進空間。一進來就癱倒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喚,“蓬蓬,蓬蓬!”
蓬蓬正在雪山上安置那些動物,一聽她的聲音,馬上瞬移到竹樓臥房。
莫湘面色慘白的躺在床上打滾,蓬蓬也不問,趴在她手臂處,觸角貼上腕部靜靜聽著,脈象微微有絲紊亂,內力強行扭轉的時候刺激到了經脈,難免會痛,這個問題不大,疼是疼了點,等經脈自行恢復,別的也沒什麼好辦法。
“怎麼弄的?”
莫湘苦著臉道,“人都說好心有好報,純屬扯淡,我救了一個人,這算是做好事吧,結果他是沒事了,我疼啊,這就是好報啊?”
蓬蓬無奈的笑笑,“下次千萬注意,別在強行收回內力,好在你沒運功,要是在運功的時候強行打斷或收回內力,估計你身體要自爆的。”
莫湘點點頭,她的教訓都是在這麼來的,一定先吃虧,然後才能學聰明。
醫院地下十四層,通火通明的大廳內顯得有些陰森森,巨大的滿是金屬色抽屜的牆面實則是太平間的停屍櫃,其中一個櫃門被拉開,三三兩兩穿著黑色制服的人站在櫃前的屍體處指指點點說著什麼,領頭的男人沉默的抱胸站在一旁,仔細觀察死者的每一次細節,試圖找到線索。
“Iwillnotmakethesamemistakesthatyoudid,
Iwillnotletmyselcausemyheartsomuchmisery……”
大廳裡的人紛紛抬頭,尋找歌聲的來源,突如其來的歌聲打斷男人的思緒,他伸手掏出手機,衝著在場的人做了個手勢,轉身到一邊聽電話去了,眾人面面相覷,伸著脖子看了看他們頭兒,奇怪道,頭兒的手機鈴聲什麼時候不都是單調的叮鈴鈴嘛,怎麼突然時尚起來,換歌了。
“喂,你好。”
“你好,是君組長嗎?我是行動組易晨宇。”
“我是君漠,易組長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我這裡有個案子,需要你配合,請問你有時間嗎?”
君漠沉吟了一會道,“我最近也有個很棘手的案子,一直沒什麼進展,我們組有三個組員在休假,另外幾個都耗在這個案子,可能沒時間配合你,真是很抱歉。”
易晨宇不在意的笑笑,原本也沒報多大希望,九處分配的任務都不是簡單的刑事案件,怕是又有棘手的事情才會由他們出頭,一個案子耗幾年都是常事,“沒關係,我們組現在人手也緊缺,這件案原本也該交異能組出面,我們行動組有點越俎代庖了。既然你沒時間就算了。”
異能組?君漠想了想,略帶試探性質的問道,“又有異能者出現了?”
“這個說不上,這次有點怪,像異能者,又像古武者,根據儀器鋼筋斷裂度分析,作案者力氣大的難以想象,撕鐵籠子跟撕紙片似的,我差點以為看見了金剛”
古武學?異能者?君漠心裡咯噔一下,腦海裡浮現一個人影,佯作為難的頓了頓,“異能組那幫人眼高於頂,我們轉過去的案子他們不會輕易接手的,無憑無據的,這樣吧,你在哪裡?我過來看看,反正手頭這個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我們組的人看著就行,我去你那邊。”
易晨宇笑道,“那就謝謝你了,說實在的,我也不願理搭理異能組的那群人,你能協助就再好不過了,我現在在雲省平市,離你不算遠”
雲省平市,離蓉城只有幾百公里,君漠拖著下巴靜靜思考著,開啟手機,翻著通訊錄,一條一條往下找,直到找到莫湘兩個字,手指停在通話鍵處半天沒有按下去,索性扣上手機,來來回回在原地轉圈,他不知道該怎麼問,第一個反映就是她,但無憑無據的憑什麼懷疑人家,只因為有前科嗎?但他直覺告訴他,這事與她脫不了干係,問?不問?怎麼問?是她又該怎麼辦?
莫湘是這麼多年唯一讓他感覺溫暖的女孩子,喜歡寵物,喜歡做菜,不愛名利,只愛簡單生活。
既然她喜歡自由,不想被束縛,他就讓她自由,問與不問又有什麼區別。結果無論如何也引不到她身上,何必再讓她提心吊膽。
君漠在雲省一家酒店內見到了易晨宇,易晨宇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