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燈,對蓬蓬道,“真的要開?”
蓬蓬點點頭,“怕什麼,只有我們知道,沒有第二個人,不用擔心被人搶劫。”
“你是怎麼知道走右邊這條路?”莫湘疑惑。
“很簡單,藏族以左為尊,他們把靈魂稱為自身神,當他們死後,自身神脫離肉體昇天,在氣候這麼惡劣的條件下,挖開這座山的肯定不止剛才看到那些人,一定還有別的工人,那些工人肯定是不可能再出去,所以都會留在這裡殉葬,為了藏族的信仰,那些看守工人的武士就把他們殺死在左坑道里,雖然最後他們也一樣留在這洞穴裡。”
這麼說,那條通道全是屍骨,沒有寶藏,莫湘直接抬手把那些箱子收回空間,“先不看了,回去再說,是不是寶藏我不關心,我只知道再回去晚了,我要被報失蹤了!”就算那些真的是價值連城的寶藏對她來說意義也不大,能拿出去換錢嗎?顯然不能,只能自己拿來把玩,那看不看又有什麼意義。蓬蓬見莫湘這樣堅決也沒說什麼,隨後也回了空間。
莫湘舉著燈一路返回,沒有蓬蓬在身邊,那遍地屍骨還是有點陰森的,到了出來的那個**處,運起輕功,起跳,在牆上一蹬,連連上竄,手抓著洞巖一塊突起處,縮小身體,猛的衝出洞口。
麥麥和可可見莫湘出來,汪汪直叫,站起身抖了抖身上厚厚一層雪,它們一動不動趴在這裡很久了。
“好了,我們繼續找動物,還有雪豹沒看到呢。”她可沒忘此行的目的,只是為了雪豹,寶藏什麼的,都是浮雲,雪豹才是關鍵。
夜雖然很黑,但是雪反光,白茫茫的雪山之上,光線並不算暗,比洞裡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要好太多,足夠莫湘看清楚,她收回熾光燈,靠自己視力在雪山上行走。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一個陡峭的懸崖壁上找到一個雪豹巢穴,裡面大大小小五隻雪豹,莫湘一狠心,全部收走了,雪豹可不像雪兔,雪雞那樣常見,況且小豹還沒斷奶,她不可能讓母子分離。
莫湘收回麥麥和可可,沿著一路留下的精神力印記狂奔著返回團隊所在的山坳,前前後後過去四個多鐘頭,當她貓著腰鑽進山洞,裡面的人還都在睡覺,沒有人注意到她,莫湘不由舒了口氣。
她剛一坐回原地就看到君哲睜開眼睛目光灼灼的盯著她,面色黑如鍋底,莫湘心頭一驚,他怎麼醒了?!醒了多久?!他居然強到能無視她針灸的程度了?這個人太可怕了!從接觸到適應到形成抗性,半個月?!是她孤陋寡聞還是他本身實力遠比她想象的強悍?
莫湘一身冰冷的氣息,顯然是在外呆了很長時間,君哲看了她半天后垂下眼眸,什麼都沒說,可這下讓莫湘更沒底了,他要是問,她還能編個理由,可他不問,她總不能上趕著解釋,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是啥?不按理出牌的人,最討厭了。
莫湘以前的生活環境單純,她自己又沒有接受過訓練,自以為很隱秘的行為往往最容易露出馬腳,君哲覺得她身上全是秘密,他好奇,但不敢問,莫湘是比烏龜還烏龜的那種人,一旦觸動了神經,馬上縮回殼子,再不出來,他只有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看見。
第二天一早,天開始放晴,一個晚上的鵝毛大雪給山鋪了一層厚厚的雪毯,比起之前,這樣的路更難走,因為根本不知道腳下是路還是冰面,一個不注意很容易滑下山,再加上一個晚上的寒冷凍得隊員們好幾個生病發燒,這樣的狀態已經無法行進,補給也消耗的差不多,氧氣更是一點都不剩,周曄和兩個教練統一了意見,先回程再做打算,沒吃沒喝,壺裡的水都凍成冰塊,缺氧高寒,燃料無法燃燒,說真的,這次他們能活下來,都覺得是奇蹟,這樣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再有人想上山,莫湘已經無所謂了,山頂她登了,她的目的也已經達到,甚至還有額外驚喜,唯一開心的恐怕也就只有她一人。
轉嫁目標
隊員們相互攙扶著下山,沒有之前計程車氣,連腿都是抖的,有人是餓的,有人是凍的,莫湘扶著君哲走在最後,君哲的腿最終還是出了問題,下肢青紫浮腫,痛的無法行走,就算作為同學吧,莫湘也不好太不近人情,何況他還是她的病人,這要是腿再廢了,是她行醫史上的一大汙點。
莫湘不懂君哲為什麼非要來登山,腿都沒好就巴巴的跑來,簡直是找虐,虐人又虐己。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尤其是冰雪覆蓋的雪山,一路上出溜溜滑下去好幾個,要不是每個人身上都綁著保險繩,這麼堅硬的岩石和冰面,掉下去不摔死也摔殘。
正這樣想著,上面的一個男孩一個沒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