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恥地為自己找了一個及其合理的藉口。
卻見千葉楓的臉還是黑著,黑著,黑了大半之後,便變得咬牙切齒。
“你別給老子找藉口,騎/乘式是怎麼回事?你跟老子說什麼騎/乘式!”
千葉楓越想就越火大,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在上面的機會,結果......
結果痛的還是他!
這個無賴竟然還無恥地跟他說了一句——
這叫騎乘式。
也就是說,也就是說……該死的,就算他換了位子,他還是......還是......
下面那句話,他是再也說不出來了。
總之,該死的,他再也不要被這混蛋壓了,再也不要了!
“楓......是你說要在上面,沒有說姿勢......”
“閉嘴!閉嘴!!!”
某人真的炸毛了,整個人揪著黑鷹的衣襟,真恨不得一拳往這死麵癱的臉上揮過去。
可是,一對上他跟他裝無辜的眼神,他還是不忍心下手!
該死的,死麵癱就喜歡在他面前裝無辜!
現在,他有些悲哀的發現一個殘酷的事實——
他註定就是千年被壓的那一個,即使偶爾在上面,也只是變換體位的錯覺而已。
“楓,彆氣了,其實在下面也沒什麼不好的......”
“該死的,老子是被壓的那一個,你當然覺得沒什麼了!你感受得到那種腰被做斷的感覺嗎?老子比女人還慘!!!”
氣急敗壞之下,他把心裡所有的想法脫口而出。
吼完之後才反應過來,看到黑鷹那近乎爆笑又強忍著的模樣,臉猛地紅了起來。
該死的,被死麵癱給氣炸了,竟然什麼話都往外說。
☆、番外:老子再壓不倒你,老子就跟你姓
該死的,被死麵癱給氣炸了,竟然什麼話都往外說。
臉上帶著幾分不自然,他將視線從黑鷹那戲謔的臉上收了回來。
而黑鷹卻依舊是那副無辜又賣乖的表情,聽千葉楓吼完這句話之後,基於不想將某人惹急了而讓他徹底地滾,他將所有的爆笑勁給努力地隱了回去。
摸了摸鼻尖,掩嘴輕咳了兩聲之後,他看著千葉楓輕聲開口道:
“楓,其實在上面的那個......也酸......”
“閉嘴!閉嘴!!悶頭鷹,你等著受死吧,你等著受死吧!!!”
再一次黑著臉氣急敗壞地對著黑鷹吼完之後,他怒火朝天地從自己的別院離開了。
悶頭鷹,你給我等著,等老子內力恢復了,你等著被老子壓吧。
老子再壓不倒你,老子就跟你姓,叫黑楓!
黑......黑楓......
這名字太難聽的,他堅決要壓回來,為了這名字,他都要把死麵癱悶頭鷹給壓回來!
心裡打定主意之後,他氣得連腳下的腳步都快了些。
剛走出別院,卻不期然地看到門口那好久沒有出現的不速之客!
“嚴?”
看著大院門口那淡笑的男子,千葉楓的表情微微一愣,臉上甚至還帶著少許的尷尬之色。
那張熟悉的笑臉,在這段時間儼然已經漸漸變得陌生了起來。
還有孤獨嚴當初的那個吻,讓他對獨孤嚴不由得產生一種疏離感。
他的突然出現,讓他的心裡莫名地一陣不安。
腳下的動作下意識地停了下來,看著門口的獨孤嚴,並沒有移動腳步。
而門口,正在跟門童交涉的獨孤嚴在看到千葉楓的出現時,眼裡閃過一絲淺笑。
伸手指了指千葉楓,對門童開口道:
“如果你不信我是右護法的朋友,你現在可以去問他。”
☆、番外:我沒忘
“如果你不信我是右護法的朋友,你現在可以去問他。”
而正發愣著的千葉楓在看到獨孤嚴伸手指著他的時候猛然回神。
收斂了眼中的尷尬,他面帶微笑地朝獨孤嚴走了過去。
“右護法。”
“嗯,你下去吧。”
對門童揮了揮手,他側過頭對獨孤嚴笑道:
“嚴,好久不見,你怎麼想到來找我了?”
聽他這麼問,獨孤嚴淡笑了一聲,看著他搖了搖頭。
“是千葉護法太忙了都不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