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席擇天居然會有他聊家常,雲子浚硬是怔愣了下,隨後又不自在的抓了抓頭“前幾天忙,把女兒的生日忘了。”
(如今雲子浚是兩個孩子的爸,一兒一女,再加上老媽和老婆,每每想起自己擁有的,便會幸福的傻笑。)
“看得出來,你過的很幸福。”
“你也不錯,我見過你的女人,她很漂亮。”
“呵呵,她跟你老婆有些相似,每當我做錯事,她會罰我把房子每個角落打掃一遍,當然還包括刷馬桶。”席擇天說著,嘴角越翹越高,一點也沒覺得丟臉。
“你?刷馬桶??”雲子浚驚呼,他實在無法想像,像席擇天這樣的男人,刷馬桶的樣子,不過,聽了他的話,他心裡平衡多了。
“真不明白,女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雲子浚失笑的搖頭。
“但我們都樂在其中不是嗎?”席擇天挑著眉頭,望了眼雲子浚,開啟車門走了下去“再聯落”
雲子浚看著那修長的身影,感嘆,原來愛情真的能改變一個人,席擇天這樣冷酷無情的男人,居然會和他話嘮家長,愛情的力量真的很偉大。
雲府
“英國那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什麼時候出發,就等你一句話。”席擇天交叉的長腿,靠坐在真皮沙發上。
“柏然-約克斯不知道將我女兒藏在了什麼地方,在無法確保她的安全下,我什麼也不能做。”雲洛羽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的夜色一臉落漠。
“我瞭解你的心情,哈里手中的兵權暫時已被削去,可是他有黑勢力的幫助,等越久情況對我們就越不利。”
雲洛羽沉默不語,手中的紅酒杯被他捏的吱吱作響,這其中的利弊他都懂,可是若若現在下落不明,除了等他還能怎麼做?
就在一票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雲洛羽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他繃緊了神精,將電話接起
萬丈懸崖
( ) 這是個腥風血雨之夜,空氣中充滿的血腥的味道,槍聲以及尖叫劃破了夜的寧靜。
黑暗中,柏然立在懸崖邊,一手抓住若若小小的身子,狂笑著,他挑釁的看著她,突然手一鬆,那小小的身子直直的掉入懸崖……
“若若,不要……不要……若若。”谷予靜猛的從床上坐起,眼角還有淚,她環顧著四周心了口氣,還好,還好只是做夢。
槍聲四起,高燒讓她頭痛的難受,是他嗎?是他來救她和若若了嗎?可是若若在哪,柏然到底將若若藏哪去了?
她掙扎的從床上爬起,拖著沉重的腳步,用力的拍打著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咳咳……我要見柏然,我要見他,咳……若若,把我的寶貝還給我。”
就像是心有靈犀,小魔女突然睜開了眼,一室的黑暗,聽不到外面的喧囂,又冷又靜,原來她在哭喊中昏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竟然伸手不見五指,小小的身子不禁的哆嗦著,哭喊著“媽咪……媽咪,嗚嗚……柏然爹地是個大壞蛋,爹地……爹地快來救我……嗚嗚……”
許久,那扇鐵門開了,的一光射了進來,床上那小小的身影在發抖,被子將她小小的身子遮蓋住,她似乎嚇壞了,來人將她輕輕的抱起“別怕,我是來救你的。”
柏然站在樓頂,樓下一片混亂,到處躺著屍體,那是他失敗的證據,他輸了,輸了個徹底,是他太輕敵,還是太過自信,原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中……
剛剛接到訊息,哈里在來的途中遭到埋伏,下落不明,估計已經被魅影送上天堂了。
“主人,那小女孩已經被人救走了。”
柏然看著來人,神色鎮定,似乎知道那是預料中的事,也鬆了開氣,對於若若他終是下不了手,縱然是那樣的恨。
其實景辰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中,他一向是理智的,這次沒有站在他這邊,是預料中的事,他怪他?怪他欺瞞他那麼久……
“撤”一句令下,柏然大步走下樓。
“我不走,你要帶我去哪……咳咳。”谷予靜掙扎著,可是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聲音沙啞的難聽。
“靜兒,別動,你生病了,需要換個安靜的地方。”柏然身體一低,將她扛在肩上,一夥人從暗道離去。
出了暗道,便是一個寬闊的平地,平地的邊延是萬丈懸崖,只有一條兩米寬的山路,可是那裡已經被人堵住。
谷予靜望過去,為首的人正是景辰,雖然五年沒見,但依然記得,可是她已沒有力量再掙扎,胸前的傷口又裂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