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我的好意了!”
外面已經是一片漆黑了,天色陰沉,無星無月,分辨不出道路的高低深淺。潮溼的風呼呼地迎面刮來,風中透著一種溼泥腐草的氣息。獨孤雪緩緩走了一會兒,酒勁兒漸漸湧了上來,他只覺昏頭脹腦,天旋地轉,黑燈瞎火的一不留神,腳下絆在了一塊大石頭上,“噗通”一聲,他就向前栽在地上。這時他感覺頭腦輕鬆了許多,可是卻微微疼痛起來。獨孤雪喃喃道:“明明不餓,誰想又撿了一個饅頭!”他爬起身來,又緩緩向前走去。趟著腳下的硬土路,走了沒多遠,忽然他覺得胸腔下部某個器官異常地疼痛。每當他一喝醉酒的時候,那裡就會莫名疼痛起來。難道這次又喝醉了嗎?
四下裡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亮。他用手捂著疼痛的部位,緩緩坐下來,接著又在地上來回打著滾兒。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是那痛苦的表情此刻一定不會好看。過了好一會兒,他只覺渾身微微發熱,疼痛似乎輕了一些,於是就伏在那裡,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