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白衣少女邊打邊道:“賤貨!讓你不老實,讓你嘴硬!”另一個藍衣少女伸手掐著女孩兒的臉,厲聲道:“再不認錯,就撕爛你的嘴!”女孩兒邊哭邊道:“我知道錯了!再不敢了!”藍衣少女又道:“現在知錯,晚了。你當初幹什麼了?嗯?”說著在女孩兒臉上“啪”的又甩了一個耳光。旁邊不遠處有三五個行人立在那裡觀看,但都沒有阻止的意思,有的嘆息,有的吃驚,有一個少年臉上居然還帶著一種欣賞的表情。那兩個少女越打越起勁兒,推推搡搡又踢又踹的將小女孩兒逼到牆角,輪流朝女孩兒的臉上狠打耳光,“啪啪”的掌聲又脆又響!女孩兒的頭被打得像波浪鼓一般來回擺動,不住地痛叫著,雙頰早已經高高腫起。白衣少女還揪著女孩兒的頭髮往牆上撞。獨孤雪心中一驚,暗道:這兩個少女如此毒打一個比她們弱小的女孩兒,也太欺負人了吧?以惡欺善,天理不允;以強凌弱,王法難容。就算這個小女孩兒觸犯了她們的利益,也犯不上把她往死裡打呀?
正在他一猶豫的工夫,女孩兒已經被打得綣縮在地上,兩個少女還不住地朝女孩兒的身上、頭上、臉上一陣亂踢亂踹。白衣少女一把脫下女孩兒的鞋子,揪著女孩兒額前的劉海兒用鞋底在她臉上狠打了兩下,命令女孩兒跪下。女孩兒爭辯不得,只好戰戰兢兢地衝兩個少女跪了下去。白衣少女讓女孩兒向自己磕頭,女孩兒不動身,她就一腳踹在女孩兒的肩上。女孩兒迫於無奈只好衝她往地上磕了一個頭。接著藍衣少女也讓女孩兒磕頭,女孩兒乖乖的又給她磕了一下。藍衣少女見她停下來,“啪”的甩了她一個耳光,厲聲道:“你要給我們倆每人磕十個響頭,少一個就打死你!”小女孩兒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饒命,兩個少女哪裡管她,一個單手掐著腰,另一個雙臂交抱在胸前,都在傲慢地俯視著小女孩兒。時而往她身上吐口水,時而踢踹幾下。小女孩兒實在受了不這種肉體和精神上雙重的折磨,只有乖乖地衝兩個少女不住地磕下頭去。獨孤雪在江湖中不知經歷過多少次的大陣仗,可是像這兩個少女如此殘忍地欺凌這個女孩兒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過。他只覺有說不出的氣憤,熱血不住地上湧,雙拳不由得握得緊緊的,朝著兩個少女緩緩走去。走了幾步,立在那裡仔細打量著這兩個少女,心中暗道:看她們倆白白淨淨、細皮嫩肉的,身上的衣服也很華麗,一看就是有錢人家嬌生慣養的。而地上那個小女孩兒又黃又瘦,一身粗布衣衫,很可能是窮苦人家一個苦命的孩子!可是為什麼兩個看似清純的少女,內心竟如此的陰險狠毒呢?這才真是“人不可貌相”!
雖然兩個少女沒有多大力氣,但是女孩兒比較弱小,對她們的虐待和侮辱,全無反抗能力。在平常人眼中看來,兩個少女是柔弱的,可是在這個小女孩兒看來,她們倆卻說不出的可怕!正當女孩兒最後一個頭磕在地上時,藍衣少女一腳踏住她的頭,厲聲道:“以後每次見到我們都要先磕十個響頭,否則就有你受的。”女孩兒的臉貼在地上,也顧不得別的,只好唯唯連聲。藍衣少女撤了腳,女孩兒才抬起頭來。她面對兩個少女的折騰,心裡又是害怕又是緊張,眼神中透著無奈和恐懼。她不知道這兩個少女究竟想要把她怎麼樣!忽然白衣少女俯下身子,一把揪住女孩兒前額的劉海兒,用鞋底在她臉上又狠狠地連續扇打耳光。隨著女孩兒嚶嚶的哭泣聲,她的嘴角上已經流出了鮮紅的血。獨孤雪的心忽然一揪,回過神來,怒喝一聲:“住手!”兩個打人的少女朝他看了看,見他衣著很普通,居然沒把他放在眼裡。藍衣少女忽然一腳踢在女孩兒的鼻子上,女孩兒連忙用手捂住鼻子,緊跟著鮮血順著她的掌縫流了出來。獨孤雪幾步走過來,氣憤地將兩個少女推開,厲聲道:“你們兩個畜牲,還有沒有一點兒人性?”兩個少女呆立在一旁看著他。獨孤雪沒有理會她們,蹲身向那地上的女孩兒道:“你仰頭控一控!”女孩兒就仰起了頭。這時獨孤雪身後的白衣少女扔了鞋子,從樹下撿起一根長木棍,悄悄來到獨孤雪近前高高舉起,猛地向他頭上打下來。可獨孤雪就如同腦後生了眼睛一般,正當少女手中的木棍下落之時,忽然他起身側出一腳,一下子踢在白衣少女的手腕上,將她手中的木棍踢得飛了起來。
白衣少女“啊”的一聲尖叫,捂住手腕,表情十分痛苦。獨孤雪一縱身接住木棍,身子穩穩地立在地上,看著白衣少女道:“我與你無怨無仇,為什麼要偷襲我?”白衣少女嚷道:“誰叫你多管閒事?”獨孤雪道:“我不能眼看著你們欺人太甚,而置之不理。”這時藍衣少女走過來,看著白衣少女道:“小姐,你的手要緊嗎?”白衣少女道:“不要緊。”獨孤雪“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