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的作了個雙手托腮的動作,意外的年輕了七八歲,她懷疑以前穿著是不是太老氣了,還是鋒芒太勝了。
看著走下來的席麗,那浪漫的長裙,清新的氣息,狠狠的震了一下,太像了,藍炎忍住想抱她下樓的衝動,眼神熱切的不放過她每一次向她走來的輕盈腳步。
席麗被看著緊張,“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藍炎移開目光,“不,姐太漂亮了,閃得我眼都花了。”
這是誇她還是貶她,“我這衣服純綿的,就沒有鑲珠片,連耳墜都是布偶,你哪隻眼睛看得花了,一定是錯覺。”
藍炎笑了笑,這的確是錯覺,“姐,可以出發了。”
相見不識
席麗看著穿白色T恤,藍色休閒褲的藍炎,“怎麼像情侶裝,這樣看起來,我看起來小多了,可以當你妹妹了。(請記住
藍炎搖頭,“你是我姐姐,你的生日比我大十個月。”
“可我是十二月出生的,我要是比你大十個月,你不是才二十四歲。”可她明明記得他說是二十五,搞不懂。
藍炎恢復過來,“那就是我算錯了。”
搞不懂智商那麼高的人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兩人出了門,進了高階的餐廳,專門做火鍋的包廂裡,兩人吃得眉開眼笑,藍炎邊吃邊講笑話。活靈活現,像個大男孩,有時還做白痴狀站上沙發上高喊口號,又裝暈的倒在沙發上。
席麗笑得不行,“藍炎,你怎麼不改行當演員,小丑最適合你了。”
藍炎正襟危坐起來,藍眸亮起寧靜的漩渦,然後眨了一下,“我是要演一定演王子。”
搞笑的電眼,讓席麗無語,“演禍水差不多。”
一兩個小時,也沒吃多少,都被惡搞完了,才從包廂出來,迎面就碰上了杜林,他抱著杜歸正往她這邊走來,四目相對,怔在當場。
要是平時,杜歸看到席麗一定會高興的要她抱,可是這一次,她卻只是扁著嘴,連叫都沒叫她一聲。眼前一黑,她晃了晃,她媽媽恨她,難道她也恨她,不喜歡她了嗎?向一把利器呲地一聲劃開她的血肉,還不夠,還在轉著方向,讓她血肉模糊,痛得無法呼吸。手被藍炎握住,那溫暖讓她暫時清醒,她無力的向著藍炎笑笑,“我沒事。”
席麗的話語,讓杜林轉移視線,望向藍炎,在他回國不久的記憶裡,對T市大多商場名將都不熟悉,而藍炎他是知道的,與唯瑞並駕齊驅的人,幾十年都未分出勝負的家族,他都不認得,不是笑話嗎?那她身邊的人又是誰,席麗應該不可能認識他的,對於同輩本該藍炎來打招呼的,因為他較小,不過看目前的狀況是不可能了,他抱著杜歸走向藍炎,眼神複雜難辯,“難得見藍董事長在上班時間出入餐廳。”藍炎是個工作狂,眾所周知。
藍炎笑著回答,“能遇到杜董事我也很意外。”
杜林緊盯著席麗,“我女兒最近總是哭鬧,我是帶她來吃蘋果派的。這位是?”
突然響鈴
席麗緊抓住藍炎的手,曾經向她求過婚的人,只過了一個月連人都不認識了,記性真好,看向杜歸明顯紅腫的眼圈,她心中還是想抱她一下。。看著她疏遠的表情卻怎麼也伸不開手。
藍炎也有些意外,照說席麗也是他的弟媳,他不可能不知道,下意識的他脫口而出,“她是藍若,是我姐姐。剛從美國回來。”
藍若,剛從美國回來,杜林冷冷的臉露出一絲笑容,在他的記憶中,席麗是不會穿過長的裙子的,她天生就是為社會而生,自信樂觀,不輸於任何人,身為長姐,承擔起了整個家庭,內心卻是無比柔軟多情,對杜歸比她的親生母親還要細心,伸出手,他客氣的問好, “你好。(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再也不想面對這樣的情景,席麗拉著藍炎離開了餐廳,她發誓她再也不會來這個地方。
自從那次的不愉快後,席麗就整天呆在家裡,再不出門,而藍炎因為積壓了大堆的工作也上班去了。桌上還是有一疊報紙,她還翻了,可是那裡面卻沒有娛樂報,笑了笑,謊言太拙劣,她已經不需要看了。放下報紙,腦子清醒得不得了,她不想回房睡覺,也不想出去。看著桌上新換的百合發呆,這棟別墅每一天都有鐘點工來打掃,每次來都會換上不同的鮮花,百合清新淡雅,淺香隱隱,盛放著安祥,讓席麗空洞的心也變得平緩起來。人都把花喻為短暫,還在嬌豔吐芳的時候,就用各種悲傷來渲染它,她認為是不公平的,即使短暫也美好,它應該從不後悔擁有過,就像她。也不後悔認識杜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