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代價太大了,她不要,手沒有了,她該怎麼生活。
看著面前的白酒,她彷彿看到了裡面液體中的粉末,那是‘春蠶’,那種助興藥吃下去,後果難以想像,尤其是她的面前站著那麼恐怖的男人,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那麼對她,她從來沒見過他不是嗎,帶著她慣有的嬌媚形象,她試圖問出幕後主使,“我可以喝,但請你告訴我,是誰要你這麼做的嗎?”她一定讓她生不如死。
假裝做作的臉,不會得來冷眼人的同情,或許她錯得很很慘,“小姐,請你快點喝了,要不然,他們的手要是累了,不小心撐在你的肩膀上,那就不妙了。”對付席雲這種人,沒有比威脅更有用的東西。他深知這一點。
肩上一痛,感覺匕首進入了她的肩,席雲臉色一變,再也無法維持那種自以為可以顛倒眾生的嬌笑,她坐著不敢再動,臉色青白的拿起那杯倒得不滿,卻是滲有雜質的白酒,抖著聲音保證,‘我喝,我喝,你不要砍我的手,我全喝。“
她顫抖的手,拿著的杯子極不穩,好幾滴酒都灑在了桌上,刀疤臉色冷然,說著與聲音不附和的話,“小姐,酒很貴,‘春蠶’更是有價無市,你可得好好珍稀,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不然的話,有人會不高興的。”
另一隻壓住了抖個不停的手,她雙手捧杯,湊向唇前,臉色如死灰,深深的死亡的絕望,讓她的眼睛留下了一滴淚,仰頭喝下那杯酒,她把杯口向著男人那邊晃了晃,忍住要把那酒吐出來的衝動,她現在只想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逃離這個可怕的男人,“我喝了,你能放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