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腳麻了,動不了了,你能不能上來幫我把小歸抱下去?”
當然可以,席麗正要前去抱小歸,被杜斌攔住,他笑著對子依說著,“子依學姐,席麗剛動過手術,也沒有多大力氣,我不然,我過去幫你。”
子依猛搖頭,又向著外面退了一大步,整個就要掉下去,“你不要過來,我不相信你,我只要席麗來。”
危險,席麗跑過去,上了那臺階,接住了兩人下墜的上半身,強烈的風放肆的吹著她們,在狂風中一切都變得無力。
子依眼中閃過清晰的恨,無比的怨,為什麼她打電話他就要接,都是因為她,她的杜林才不要她,“去死。”單手用力,子依把席麗推出了攔杆外,整個身體都脫離了正常範圍。她下墜了,看著席麗睜大的眼,她快意的笑著,就像消滅了全世界。
“不要!”心跳都要停止,杜斌跑上去,把子依推向裡,雙雙倒在頂的地板上,他伸出手,抓住了席麗的手,咔嚓一聲,像是手關爺脫離的聲音,杜斌看著席麗一臉冷汗,怕是她的手脫臼了,“席麗,不要怕,我會救你的。”
身體很痛,尤其是那雙與杜斌相連的手,被抓緊的痛,關爺錯位的痛,重力支撐的反差帶來的痛,每一種痛都想讓她昏橛,不省人事的話就不那麼難忍,往上望的話,天也是灰藍,帶著縹緲的霧雲,太陽也被遮去大半,陰沉沉的發悶,腳沒有踏到實地,可以想像不是萬丈深淵,也可以把她小小的身體拋碎,她在驚惶中亂抓著想望,直到那耀眼的光芒,勝過一切時,她得救了,那麼堅定的眼神,那麼憐惜的眼神,超越了疼痛,就這麼看著,露出了微笑,她相信他,也不害怕。
眼睛定在那淺笑中,沒有彎起月牙般的可愛,沒有勾起嘴唇的俏皮,沒有皺起小鼻子,一切都那麼自然,她面容祥和,光法如玉,眼睛大大的,無比明亮的神彩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展現給他,望進他的心裡,讓他的心跳恢復正常,撲通,撲通。是他的心跳還是她的心跳,他仔細的聽著,才發現,兩的心跳都是一樣的,就在那黑白色的狂風中都緊緊相依。
隔絕了一切,兩人深深的凝望,走過了鵲橋,摧毀了月宮。
三分鐘後,在警察的幫忙下,席麗被拉了上來,而跌倒在地的子依到現在還爬不起來,小歸則被杜主母抱走,席麗被杜斌抱著,冷眼看子依,“我和你的友誼就在你那一推之後,化作終點,你好自為之。”
腳被崴了,子依盤坐在地動不了,她披散著亂髮,只露出那雙無比憎惡的眼,“席麗,人我的情誼早在你勾引我愛人的時候就不在了,你有什麼資格來宣佈我要說的話,要不是心機太過深沉,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她造成的,說得真好,席麗幾乎就要鼓掌,如果她的手還能動的話,“杜斌,送我去醫院,本來還說要陪藍絲的,沒想到我又要開始養傷了,醫院都快成為我家了,杜斌,你那麼厲害,不如,開家醫院讓我繼承。”
抱著席麗走進電梯,杜斌寵溺的看著她的小臉,“可以,不過,我對醫學不熟悉,得先請專業醫師來坐陣,加上你老公厲害的方針,一定能讓醫院成為金庫的,到時,我再送給你,你就是我的保險箱,哈哈,我是沒有繼承權的,所有下半輩子,我就等著你給我發薪水了,你不能剋扣我的私房錢。”
席麗躲進他懷裡,偷偷的笑,悶聲答道,“那得我說了算,哪天我不高興了,我就扣你一個月薪水,哪天高興了,我就加你一個月獎金,哈哈。”
電梯門開啟,無數的鎂光燈就閃了過來,邊警察都無法維持應有的次序,記者瘋狂的包圍了杜斌夫婦,話筒對著他們,“請問,杜先生,剛才你千均一發,抓住杜夫人手時,是什麼感覺?”
“請問,杜夫人,你明明手脫臼,在承受巨大的痛苦,為什麼笑得那麼安然?”
“請問,杜先生,您和您愛人,是在什麼地方相遇?”
…
絕對不是新聞系記者,這是席麗的想法,用頭撞了撞杜斌的胸口,摧他快走,她不想被記者採訪,她也惹不起,她要逃跑。
杜斌也想逃出敵營,可以記者大人包得實在嚴密,他眼光不動聲色的觀望四周,見到那一車的鮮花時,綻出迷人的微笑,讓一干人陶醉其中,“我們的愛情,那些花會共你們答案,最浪漫的誓言。”
一群記者就開始湧向另一邊,想挖到最新最內幕的訊息,杜斌跟著人群反走,鑽進了他自己的車,車一開,對著車後面追來的記者揮揮,“瘋狂的人啊。”
席麗倚在沙發上,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