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嘆了口氣。
“到底怎麼啦?我看你的包沒帶走,怕你記不住我的電話號碼,所以就開啟了你的手機。後來秦風揚打電話來的時候,我正好在洗澡,張磊不知道是你的手機,就接了,而且還說你被雷野帶走了。是不是他找到你們,他和雷野打架了?”水韻清居然猜得沒差。
“嗯!”之惑點了點頭。
“你不用介意啦!他們倆本來就是死對頭!你心疼秦王子了?他受傷了?”
“不知道!估計兩人都差不多吧!”
“那更好!讓他們為公主決鬥去!要知道我們的氣質美女藍公主可不是無人問津的聖鬥士(初級剩女)。好了,早點歇息吧!明天不是訂了早班的機票嗎?”
“嗯!”
第十八章 狗皮膏藥
望著飛機舷窗外的白雲,藍之惑捏了捏發痛的太陽穴,昨晚幾乎一夜無眠!在半醒半夢間,總看到校園網BBS上的裸照和醒目標題:白天大三學生,晚上兼|職陪睡!照片上的自己玉體橫陳在雪白的床上,青紫歡愛吻印在潔白的肌膚上悚目驚心,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遮攔……。
每每在夢中這些相片就象一把把尖銳的刺刀,把她鮮血淋漓地刺醒。醒了之後,總是一身的冷汗。即使她五年來身處在最南邊的沿海城市,四季如夏,也無法消融從骨子裡渙散出來冷意。
還好,在陌生的南方城市,她有新的環境,新的職業,新的同事!在這裡,她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內心的傷口也慢慢地痊癒。這次回A城也許是個錯誤,不該發生的人生插曲。回到南方S城,相信所有的陰霾也將會漸漸消失。幾年前的心思,柔軟而甜膩,憧憬著美好便是心中永恆的天堂,那份暗戀的情愫是甜到心底的憂傷,就算沒有最好的結果,得來的全是傷害。她也儘量不把那事想成是一種陰謀,也不願昔日的白馬王子在心裡崩坍粉碎。
曾經擁有過,不是一種很好的瀟灑嗎?藍之惑始終用一種窮搖方式詩意地解釋傷害,讓自己來逃避這種傷痛的感覺。這就是她懦弱不肯面對現實的個性,有時象駝鳥一樣。
不知道什麼時候,感覺到旁邊似乎有人在換位置,接著,一陣淡淡的男士香水飄入鼻尖,耳邊響起一道令人作嘔的聲音:“近三個小時的航程挺無聊的,之惑,不如我們來玩玩問答遊戲?”
還真是好夢不常有,噩夢連連啊!這人怎麼象狗皮膏藥似的陰魂不散粘著?!
藍之惑裝沒聽到,不煩地把身體更加貼近舷窗,望著外面的藍色天空和白雲!
“你知道什麼動物最容易被貼到牆上嗎?”
天啊!快弄道閃電把這流氓劈死吧!不用給面子的,當是為人間除害!
“不知道吧?要不要我告訴你答案?”
恬不知恥的人一點也沒察覺到別人對他的厭惡嗎?藍之惑的眼角猛抽。
“海豹啊。”
“再問你一個:什麼動物最容易摔跤?”
等了一會,沒人理他,他口氣婉惜地說:“還是猜不出來啊!狐狸啊!狐狸是最狡猾的動物啊!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答不出來啊!”
實在不勝騷擾,藍之惑站了起來,冷冷地說:“借過。”
“之惑,你別走,我不說話了,行不?”單聽聲音都讓人作嘔,更別說看他臉了。藍之惑眼角掃都不掃他一下,直接穿過他們那排,找到另一處,與別人換了位置,然後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藍之惑實在是太過疲憊,居然靠在座位上就睡著了,飛機降落時,失重感才讓她醒過來,發現是靠在旁邊的人肩膀睡著的,不由得連聲說:“對不起!”抬起眼簾,看到近在咫尺的臉不由呆了:怎麼又是這張令人厭煩的臉?
雷野笑得如爛桃花:“不用對不起,是我的榮幸!”
第十九章 繼續粘著
雷野笑得如爛桃花:“不用對不起,這是我的榮幸!”
藍之惑保持剛睡醒的模樣,雷野覺得這時候的她,眼裡有點迷糊,有點小呆,還有看清楚是他之後的眼底明顯的厭惡。這模樣,很——可愛!起碼在他眼中覺得有種別樣的可愛,二十六歲的女人,居然還有純粹不設防的表情變化,他覺得很有意思。沒有做作和虛偽,代表她心思仍是單純的。
“是不是覺得我們特別有緣?”他故意貼近她的耳邊道,果然很快地看到了她耳輪紅透的模樣,但飛機降落的轟鳴聲在耳膜嗡嗡作響,也有些微微震動,令他沒能如願地用唇親吻小巧而粉紅的耳朵。
藍之惑完全清醒過來後,強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