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標沒剪,可見是新買的。還有,是誰幫她換上的?是不是雷野?這才是最重要的!昨晚依稀的歡愛人體交流和這身衣服,恐怕就是最好的說明吧!昨晚那個人真的是雷野。
************分割線**********
趙安良正在埋頭處理辦公桌上成堆的檔案。
他常常在日理萬機的時候詛咒那個甩手股東,把剛成立不久的集團扔給他來掌管、經營。沒有那個傢伙在商場上的狠辣行事作風,他有點鎮不住集團那幫小股東們的代表。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看他的目光沒有一點敬畏,而是暗含諷刺,看他什麼時候狼狽讓賢,或者把原來的雷總請回來。
靠之,他更想那個舊金主回來了!不用天天焦頭爛額地為一幫老古板服務,還要業餘地為舊金主盯女人。天天忙得他連去泡妞的時間都沒有,話說,他已好久沒談過戀愛了!追溯到前女友,貌似還在國外的時候了!
想到女人,他就對雷野咬牙切齒,殺氣騰騰!黴氣啊黴氣!他怎麼就有這種損友呢?
昨晚……
趙安良痛苦地回憶!那可是他剛買一個星期不到的賓利新車啊!昨晚就被雷子和他的女人玩車震毀了!凌晨把他從睡夢中吵醒,要他一定把藍之惑送回家去!他知道雷子這段時間為了避免緋聞纏身,天天被雷家的保衛人員盯死,出入都有人護著。別說一般人的靠近,就是他們這幫發小都是昨晚才有機會見到他,與他一起參加秦風揚的慶功宴。
這傢伙從政後,變了很多,變得沉默寡言了!
“你自己送她回家吧!我已睡下了!”他對著擾人清夢的手機道。
“公寓小區和電梯都有攝像頭,被家裡人查到了,肯定又要拿許家的事來逼婚了!不是我怕這檔子事,你知道的,我爺爺那病現在架不住鬧騰,我不敢逆他意呢!”
“那你現在不也陽奉陰違?”
“那我也沒辦法!之惑喝醉了,估計也不太清楚醉後發生的事!能避免見面就避免見面吧!一見到她,我的自控能力就特差。”
“自控能力差?靠,你不會在我的車上玩車震吧?我告訴你雷子,那可是我新買不久的賓利車!你真玩車震,我跟你沒完!MD,你窮得連開房的錢都沒有了嗎?”他氣憤難當地責問。
沒想到,人家雷子不但在他的新車上玩了一把車震,還把裡面的空氣弄得淫糜的令人作嘔。而那個玩完車震就睡死的女人還要他幫忙地送回家。
把他快氣死了!當下就給了雷子一拳,怒吼:“MD,把我的車弄得烏煙瘴氣。雷子,你賠我車子!”
雷子受了他一拳,還笑嘻嘻地說:“好啊!在分紅裡面扣就是了。按原價賠給你,這該可以了吧?”
趙安良哭喪著臉說:“這車子我可是訂了大半年才到的啊!就這樣被你們毀了!”他才開不到一個星期啊!還沒駕熟練呢,就被雷子先在車上駕女人毀了!
他象所有愛車的男人一樣,把車當自己的老婆看待的!
最後,趙安良頂著一張臭臉,把藍之惑扔給歐陽芸,自己就憤恨地離開了。
聽到秘書報藍之惑來訪,他真不想見她!
這時,看到藍之惑這個罪魁禍首走進辦公室,趙安良情不自禁地悲壯嘆一句:我的賓利車啊!
猶不自知的藍之惑剛在沙發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問:“趙總,請問,昨晚雷野後來有跟我見過面,對嗎?”
是啊!不但見過面,還開過車!
趙安良扶了扶眼鏡,頂著一頭的黑線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坐在她的對面慢條斯理道:“有沒有見面,難道藍主管一點也沒印象嗎?”
之惑眨了眨眼,費力想了會,最後還是茫然地搖了搖頭:“真的沒印象。”
“既然沒印象,那藍主管怎麼說與雷野見過面呢?”裝吧裝吧!都象環保袋一樣裝吧!把小爺近千萬的車子都毀了,還來裝無辜!
看到趙總似乎不悅的臉色和語氣,之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昨晚喝醉酒得罪他了?她滿懷歉意:“對不起,昨晚給你添麻煩了!也謝謝你送我!還有,請問這裙子是誰買的?我要把錢給人家。”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哦!既然是這樣!那不打擾了!”之惑見他心情很差似的,覺得還是下次再問好了。
走到門邊,她微微低下頭,齊耳短髮有一半披下來,侷促不安地說:“如果昨晚做了什麼對不起的事,請原諒!因為我酒品真的很差,醒後又老不記得,請趙總多多包涵!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