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沒有停車,而是加大了油門。
“就直接給雷雷餵奶又怎麼了?老公,你開車的速度太快了!”之惑的臉色有點白了,耳邊聽著雷雷的哭聲,她的心情浮躁了起來。
“沒事,我會把握好速度的。再過十分鐘就到家了。”雷野實在是不想看到這個“小子”享受他女人的身體。他女人的身體應該就屬於他的,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孩子,他也會覺得不舒服。這佔有慾實在太強了,沒辦法,他對自己的女人一直是這樣。
“停車!停車!雷野,我要你現在就停車!”之惑為他這種陰暗的心理堅持感到莫名的來火,大聲地說。
她的聲音大起來,把雷雷嚇一跳,哭鬧得更大聲了。
“哦!雷雷不哭!雷雷不哭!媽媽現在就給你餵奶,不哭,寶寶不哭,雷雷乖!”不管雷野是否停車,是否減速,之惑已解開衣服,深吸一口氣,放鬆自己的心情,因為書上說過,喂孩子吃奶的時候,一定要保持心情舒暢,否則大人的心情不好,餵給孩子的奶汁也會帶著大人的不良情緒影響孩子。
這時候,雷野聽出她真的生氣了,也不敢真的堅持開快車到家裡。於是,把車停在公路的路邊,自兒煩悶地下了車。從口袋裡拿出一塊香口糖扔進嘴裡,叭叭叭地用力發洩般地咬著。
之惑在車裡扯上內衣,直接把糧倉出口塞到孩子張開哭泣的嘴裡。
雷雷尋到源頭,停住了哭聲,開始拼命地吸起奶。小孩子已有了冒牙尖的牙床,在吸奶的同時,閉著牙關帶著咀咬的勁用力吸,把之惑痛得倒抽一口氣,隨即又慈愛地輕拍孩子。小小聲地哼起歌來,其實她挺喜歡用這種方式餵奶給孩子的,覺得這才有母子無聲交流的默契感。
雷雷終於吃飽了,而雷野還在外面看風景吹冷風。
看到雷野這般態度,之惑心底的小疙瘩就冒出來了:難道?難道孩子真的不是他的?否則,為什麼這麼在意自己的孩子喝母親的奶?就算他愛喝乾醋、霸道、佔有慾強,也不應該蠻橫無理到如此的地步啊?
後來雷野上了車之後,大家有了第一次的靜默無語,之惑是因為他的表現而感到生氣,雷野則是覺得有太多事需要整理。他不停地在內心假設:如果是自己的親生孩子,我是不是也會這樣難以忍受?
答案就是:他不知道。他反正是不願意別人碰自己的老婆。
回到家中,之惑率先下了車,進了家門之後,就把雷雷交給了鍾嫂,然後去另一個書房開始工作。新成立的公司,明天就開始正式上班,緊接著是要向市場大力推廣產品,還在向幾個廣告商施施壓,增加產品的廣告力度。這些事情,之惑都要親自牽頭。
晚餐是在書房吃的,雷野端進來的時候,她正與一名廣告商在談廣告擺放的位置,指出對方在跟她談的時候,價錢和廣告位置與簽訂合同的事實內容有出入。如果對方再這樣進行欺詐行為的話,她將交予律師處理。
她說的英文雖然不是十分地道,但口氣很嚴厲,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強硬的態度讓廣告商馬上意味到她並不如外表想像中那麼溫婉好欺負,於是很快就低下態度道歉,並且說把廣告位置按合同上說的那樣擺放。
在美國辦事就是這樣,如果你的軟弱讓對方有機可趁,那你就被吃定了。
聽著之惑在電話中把事情漂亮地辦完,雷野上前從背後抱著她纖細的腰,半年的時間,她除了胸部之外,身材的其餘部分,基本全都恢復了以前的模樣。
“老婆,吃飯了。催你幾次下樓吃飯,你也不願意,我只好端上來了。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對不起,今天中午我不應該開快車的。”雷野避重就輕的道歉讓之惑非常不滿意。
她掙開雷野雙手的環抱,坐在書房的沙發,臉上有種他陌生的疏離感,就連口氣也是疏離的:“雷野,我想好好地跟你談談,有關雷雷的事。”這是一種專業的談判態度。
雷野當然知道女人的心思,才不管她想談什麼,他飛身撲上前就用自己的狗皮膏藥韌性,牢牢地貼著女人,在她的耳邊吹了口熱氣,流裡流氣地說:“老婆,我這是太在乎你了,不想你被別的人碰我的東西。”
他的唇貼上了她的耳後,伸出舌頭很色。情地舔了舔。成功地把女人的疏離感舔掉了,但換來了另一張薄怒的臉蛋和怒氣衝衝的吼聲:“那是別的人嗎?那是雷雷,是我們的孩子!雷野,你坐好!你給我坐好!我要跟你談談有關雷雷吃奶的問題,他是我們的孩子,他需要母親的奶水哺養,這是天經地義的事。你為什麼頻頻想辦法阻止孩子吸我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