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了商場,買了很多東西和補品,然後開著紅色的跑車朝療養院駛去
第十四章 對峙的抵抗
抵抗運動,
是我的出路,
是我象徵的價值,
可抵抗運動員的我,
是絕望的,也是象徵的;下著而們。
叛亂才是殘酷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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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妙珊一身名牌服飾,手提名包,還有拿著高檔的營養品出現在療養院,走到雷院長的辦公室。
雷母王儷琳正戴著眼鏡檢視一些手術方案,聽到敲門聲,清冷地說:“請進。”
“伯母好!我今天剛好有空,就買了些東西來看爺爺。他現在怎麼樣?還好嗎?聽護士說他換了個病房了。”許妙珊清脆的聲音在辦公室起伏。
儷琳把視線移到她的身上,摘下老花眼鏡,露出那雙淡漠的眼睛:“他的身體狀況不太好,已移到特護病房了,暫時還不能見任何客人,可能要讓你白跑一趟了。”
“伯母言重了,我不是客人吶。不過,既然爺爺身體抱恙不方便打擾,那這些東西就麻煩伯母轉給爺爺了。現在當是來看看伯母也是應該的。”許妙珊充分發揮自己悅耳動聽的嗓音,聲情並茂地說。把手上的禮品放置在辦公室的小茶几桌上。
“嗯!我很好,謝謝你的探望。我還有些事忙著處理,就不方便留你了。”儷琳說完,又戴上老花眼鏡,準備繼續檢視剛才的方案。
許妙珊怒了,三年來雷母王儷琳的故意冷落讓她進雷家的願望漸漸變成了一種妄想,叫她如何不怒?換成是別人,她的大小姐嬌橫脾氣只怕早就發飈了。能隱忍到現在,她覺得自己的修養已很不錯的了。
“伯母,既然爺爺不方便見客,您也不方便留我,那我今天就耽擱您一點時間把許家的大事跟您說一下好了。”說完這句談判的開場白,許妙珊站在王儷琳辦公桌的對面,居高臨下地望著坐在辦公椅的長輩。
王儷琳只好再次摘下眼鏡,把身子向椅背靠著,雙手相握放在前,這是一種保持距離,把對方居高臨下的優勢一下子拉了下來,在氣勢上形成了一種不相上下的對峙狀態。依然是淡漠的口氣和麵癱表情:“本來許家的大事跟我也沒多大關係。不過,聽聽也無妨,說吧!”
儷琳這樣子更是激化了許妙珊內心的怨氣、怒氣,她簡直就要抓狂了,看在她是雷子的母親份上,又是雷家重要的話事人,已一讓再讓,她覺得自己已忍辱負重太久了,再也不想忍讓了。於是,稍稍揚高了聲音道:“伯母,我知道雷家和許家有過婚約承諾。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履行?難道說雷家想忘恩負義、背信棄義嗎?”
忘恩負義?背信棄義?儷琳覺得這孩子還真是狂妄到了極點,不但行為上沒禮貌,對長輩不尊重,就連說話也毫無修養,居然敢怒氣衝衝指責她。
她的眼眸更冷了,冷得猶如冬天湖水上面結的一層冰:“婚約承諾?我只聽說過許雷兩家有過一種約定,後代如果是男女,雙方有感情基礎的話,可以結為親家。但我看雷子並不愛你,所以這事我們做父母的,也不好出面強硬地要他與你結婚。你們年輕人,應該比我們更懂得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是痛苦的。”
說這些道理,誰都會說,她王儷琳也不例外。
“開始是約定。後來,在我爺爺去世之前,這約定就變成了婚約。而且雷子還在我爺爺面前親自發誓,會娶我的。現在,事隔兩年多了,我覺得也應該要結婚了。而且以我爺爺以前的人脈和人際關係,我覺得在事業上還可以助雷子一把。不知道伯母是不是也這樣認為?”
以雷家現在的權勢,雷子的優秀,還需要別人的人脈嗎?習慣了低調不動聲色的儷琳簡直要笑了。她站了起來,走到茶几桌邊的沙發坐下,把上面的許妙珊拿來的禮品挪放在地上,然後開始燒水準備泡茶。
許妙珊見她忽然一聲不吭地做這些事,那種遭到輕視的感覺外加原來的怒火把她的耐性全燒完了:“難道伯母覺得我說錯了?是不是我爺爺死了之後,你們就可以不用遵循許下的承諾了?難道你們雷家是在敷衍我爺爺嗎?請問,你們這樣做,對得起我爺爺當年捨身救雷爺爺的行為嗎?對得起我死去的爺爺嗎?還有,對得起這幾年我對雷子的痴心等待嗎?”她激動了,口氣也越來越不善了。
“說起這個,雷家確實理虧,確實是欠了許家的。不過,據我所知,雷子當時發誓的時候,好象沒說是要娶許家哪個孫女。你的痴心等待?”儷琳沒有再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