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雷野,你弄痛之惑了!快放手!快放手!”水韻清把丁丁推給歐陽芸,她自己上前欲把之惑從雷野的手中弄出來。
雷野的目光掃到貴賓室旁邊的洗手間,他一把拽住之惑進了洗手間,然後把韻清擋在門外。
“雷野,你真瘋啦!你也不看看現在這是哪?你怎麼能這樣對之惑?就算你再愛她,你也不能在這時候害她啊!雷野,你開門!你開門啊!”韻清猛地捶打洗手間的門。
雷野在洗手間裡面,凌厲的眼神逼視著之惑,收盡了臉上的笑意,變得陰鷙,沉聲道:“之惑,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跟我走;二是讓曾家出盡醜。”
之惑很想鎮定下來,但他身上帶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和一種陌生得令人害怕的感覺讓她的心在緊縮,她無法鎮定下來,她輕輕地咬住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這兩個選擇結果有什麼不同?還不是都一樣?雷野,別這樣,求你別這樣,好不好?”
看到她害怕自己的樣子,他的心真的好痛。他也不想如此來強迫她就範的,但不這樣傷害她一次的話,他與她之間就真的完了,再也沒有機會了。與其來承受失去她的絕望,不如來承受她的恨還好。恨,還有機會!
想到這,他再重複了一遍剛才的選擇。
之惑仰起頭,望進他深邃的眸子裡,搖著頭堅決地說:“不,雷野!別胡鬧了!我是不會跟你走的!絕不!”
這話,這神情,讓雷野不可動搖地堅決執行自己的決定了。
他冷著臉和眼,沉沉地掃過之惑的小臉,然後精準地噙住了她的唇。
“唔……。”之惑的水眸倏地睜大,恐慌遍佈。她萬沒想到這瘋子居然大膽到如此地步,在這時候纏著她,對她做出這種舉動,而且就在與她訂婚場所隔一牆之地的洗手間。
她掙脫不開他的鉗制,更加沒辦法有大的動作掙扎,背部的傷口用繃帶纏著雖不很痛,但也讓她的行為受到了限制。
“唔嗯……唔……。”這種久違的氣息帶來強烈的侵佔意味,她真的不想,不想再與他糾纏,狠下心用力一咬。
雷野悶痛出口,鬆開她嬌嫩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