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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對他微微一笑時,他確定了那就是她。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她跟連羅幫大哥又是什麼關係?周伯清有很多疑問,但是他也知道最好不問。或許他就不該停下,而是直接走開,離她遠一點。只是看著她急切的目光,聽著她激動的話語,想起當晚發生的事,周伯清猶豫了,想了想,終是答應了。
任笑遲把周伯清拉到一個角落處,急急驟驟地說:“我們在於園見過,你還記得嗎?那晚……那晚洛楓受了傷,是你給他做的手術。驍飛還請你幫我把傷口處理一下。後來我進去,洛楓的傷口裂了,你說要立刻縫合。你還記得嗎?”
“我記得。”周伯清說。
任笑遲抓住周伯清的胳膊,忙問:“你能不能告訴我他現在怎麼樣了?他的傷好了嗎,還流血嗎,還疼嗎,有沒有再裂開,身體恢復得怎麼樣了?”想了想,又問:“他現在安全嗎?有沒有什麼危險?驍飛呢?驍飛現在好不好,有沒有跟在他身邊?”
任笑遲一口氣問了一大串問題,周伯清聽完後回道:“洛先生的傷口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了,沒有再裂開,也沒有再流血。至於他現在安不安全,我只能說到目前為止他很安全,沒出什麼事。孟先生一直跟在他身邊,沒有離開過。”
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任笑遲撥出一口氣,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太好了,謝謝你,醫生。”
從她抓著自己的力氣可以看出他說的話對她有多重要,如果說那晚她的笑容是塵埃裡開出的花,那麼現在她的笑容則是陽光裡開出的花。受到她的感染,周伯清也笑了起來,說道:“不用謝,這是我的工作。”
“總之謝謝你,”任笑遲笑道,“無論如何都要謝謝你。”
周伯清能感覺到這聲謝有多重,莫名地生出感動,這是他第二次對這個陌生的女人有這樣的感覺。
“我想去看看他,你能帶我去嗎?”任笑遲問。
“不能。”周伯清拒絕得很乾脆。
“為什麼?”任笑遲忙說,“只要你把我帶到於園就行了,我找不到那裡。”
“洛先生並不在於園,他……”意識到自己多言了,周伯清趕緊停了下來。
“他在哪裡?”任笑遲立刻問道。
周伯清搖搖頭,一言不發。
任笑遲向四周看了看,湊近周伯清,壓低聲音說道:“周醫生,你告訴我吧,我絕對不會洩露出去。”
周伯清還是搖頭不語,急得任笑遲直說:“求你了,我真的不會說出去,我只想看看他。”
“病人的隱私我不便透露,請見諒。”周伯清說。
“透露給我沒關係。”任笑遲忙道。
“洛先生關照過,不能向外人透露他的任何資訊。”周伯清說。
“我不是外人,”任笑遲急道,“我是……我是他朋友。”
頓了頓,周伯清說道:“你應該知道他是誰。”
心裡一揪,任笑遲垂下眼簾,說道:“我知道。”
猶豫再三,周伯清說道:“任小姐,恕我冒昧,我想奉勸你一句。有些事不要離得太近,保持一定的距離會對你有利。”
任笑遲挑挑眉,抬眼問道:“那你呢?你為什麼要離得那麼近?做一個正正當當的醫生不是更好嗎?”
周伯清遲疑了一下,說道:“當初是迫不得已,現在已經習慣了,遠近對我而言沒有什麼區別。我是個醫生,救人是我的職責,沒有必要計較病人是誰。”
剛才那一瞬間,她分明從他的眼裡看到了悲涼,卻不知是為了什麼。“周醫生,”任笑遲說,“謝謝你的忠告,只是我離不了那麼遠。”頓了頓,又說:“如果你真的不能說,我不會勉強,還請你不要告訴他你見過我,好嗎?”
周伯清稍一思量,剛想開口就聽見有個人說道:“伯清,原來你在這裡。”轉頭一看,叫了聲:“伯母,你好。”
一位雍容華貴的中年婦人滿面笑容地走近,熱絡地抓住周伯清的胳膊,親切地說道:“好久沒見過你了,怎麼也不來家裡坐坐,伯母可是很想你呢。”
任笑遲自然地放開了周伯清,並對婦人禮貌地打了一個招呼:“你好,劉太太。”
劉太太瞥了瞥任笑遲,應付似地回了一聲“你好”,又對周伯清笑道:“小禛在找你呢,可能有什麼事要跟你說。”
兩人的談話不好繼續,周伯清向任笑遲道聲別後就跟著劉太太走了。
任笑遲心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