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學英語的自考生。他以 前在聖地淘沙酒吧學調酒,我晚上去找他玩,他只能請我喝一杯加冰的白開水。然後我很無聊地坐在吧檯前 玩骰子,不會玩,全被我搖飛到地板上,找都找不全。哈哈。想起來都很好笑。那時候很快樂。因為年青, 所以快樂。
他後來去廣西了。很遺憾再沒有聯絡過。現在,估計也已為人夫,為人父了吧?
二十二、謎團
二號房內。雪白的牆壁。高懸的聚成花狀的無影燈。巨大的如CT掃描器的機器。牆側數十臺監視器整齊排列 。
兩位藍制服的女工作人員來回忙碌,將各種儀器接頭或夾或貼連在阿京的手腳和胸腹部。其中一位輕輕拔開 阿京前額的頭髮,拿圓柱形的探掃儀在額角的淡紅色印痕上掃過。
葉正華和白髮的將軍站在一邊,看了一會,轉身走入另一個稍小的房間。
“路叔叔,這一次,我們怎麼能準確得知米字軍的全套計劃和具體時間?”
“這份情報來得意外,憑我們的內應打探不到,中間有文章。”
“不知道宋小姐怎麼會這樣被對方重視,急於得手?”
葉正華抬頭望著將軍站在窗前的背影。
“很快會有結果。”路將軍轉過身來,臉上浮出一層笑意:“那混帳小了今天來了,你見到沒?”
“安哥?”葉正華欣喜地站起來。“他瀟灑快活,四海雲遊,難得遇上一回。等這邊出結果我去找他。”
“路子良將軍請進二號房。路子良將軍請進二號房。”門上的液晶顯示屏跳出字來,電子呼叫器機械地重複 。
“走吧,進去看看。”路子良大跨步走進去。
雪白的牆上出現巨大的螢幕。各種圖表和資料不斷重新整理。
“將軍,宋小姐有許多異於常人之處。她的身體內有超強的免疫系統和令人吃驚的自我修復能力。普通人必 須縫合並使用大量消炎藥的傷害,無論是傷到真皮層或者骨骼的傷口,她的自我修改系統都可以在一夜之間 強力修復,幾乎在二十四小時內可以痊癒。可以說,她永遠不會經歷疾病和致命傷害。即使是自殺,也會在 短時間內修復,除非她年老以後身體機能衰弱,否則她可以被稱作不死人。”
一位四十多歲的端莊的女醫生站在螢幕前,用鐳射筆指點多項資料及圖片,向路子良彙報。
“就這些?”路子良注視著身上仍插滿儀器管路的昏迷中的清秀女孩兒。
“還有一項發現。但不能測出精確度。只能做沒有太多根據的估測。”女醫生稍有猶豫。
路子良沒有說話,用目光鼓勵她。
“宋小姐的大腦回溝中測到一些奇怪的腦波訊號,並不穩定,時強時弱。這種情況極少見。聽覺中樞的神經 系統異常繁複,她應該在某些時候預感,或者說是第六感比常人強烈。並且在某些特定的事件上有突出的表 現。”
“比如?”
“比如擲骰子!”葉正華突然在一邊靈光閃現。
女醫生微笑著看了他一眼,點頭:“是的,當狀態良好時,她有可能想要擲出多少就擲出多少,想要什麼開 形狀就是什麼形狀。但這些特殊反應並不強烈,難於捕捉,所以沒有辦法下定論。”
“嗯。沒有其它問題就結束檢查吧。”路子良點頭,想起什麼,又問:“子善呢?沒通知到他?”
“呃……路子善將軍……”站在一邊穿藍裝扎馬尾的一個女孩面有難色,欲言還止。迎上路子良有些惱怒的 詢問的目光,吞吞吐吐:“他,他開亮了小車場的人工太陽,這會兒爬上安哥兒的演播車頂……脫了衣服… …穿著……穿著大花短褲……曬太陽。”
啊?葉正華聽得,張大嘴差點笑出聲來。看到路子良的臉黑得如包公一樣,立刻捂住了嘴,看著紅了臉的小 姑娘滿臉尷尬,立時想像著她去請路子善將軍的窘狀,強忍著,肩膀卻止不住地抖起來。
“胡鬧!”路子良黑著臉,卻也無可奈何,搖搖手:“算了。”
女醫生與其它工作人員一起拔去阿京身上的各種儀器。葉正華在一邊看著,擔心地問:“這些檢查……不會 對她造成什麼傷害或影響吧?”
“這些檢查不會有負傷用。即使有微小射線,連常人都影響不到的。”女醫生回答,突然又轉向路子良:“ 將軍,倒是她之前透過呼吸道吸入的迷藥,是傷害力極大的安卡納冬神經麻醉藥,有時候用來迷殺大象等體 積龐大的動物,極少用於人體,雖然宋小姐有極強的抵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