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一到,自然要抱。二叔呢?”路安逃開這個話題。
他?路子良舒服地往圈椅上一靠,手枕在頭後:“他和你的鋼鐵老婆一起做日光浴。你不妨去觀賞一下。”
***************
寫得不好麼?這兩章的確有點兒澀。。。
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寫,才能多一點共鳴,得一些回應?
我猶豫啊猶豫,徘徊啊徘徊,始終想不出一點法子來。
我的文向來這樣。收藏少,推薦少,留言更少。
可是就這樣兒的文風。不知道該如何改,也不知道該從何改起。。。。。。
每次我都不願開啟自己的網頁和後臺,那可憐的數字令我倍覺難堪。。。失敗又挫敗。。。。
二十五、孤怪老頭兒
川城的深夜。外面是漆黑一片。在某個秘密場所有小停車場卻灑滿金色陽光,熱氣騰騰,如六月的海灘。
車場內,一張黑色加長豪華車靜靜停車。車頂上有銀色小型雷達。
陽光照耀下,車身投下長長的黑影,沒有人影。周圍很安靜。唯一不協調的,是從車頂發出的呼嚕。
呼……呼……
路安衝進車場,跑得急了,黑色的風衣飄起來,說不出的瀟灑飄逸。四下裡望了一望,又側耳聽一聽那一聲 比一聲大,一聲比一聲香甜的呼嚕,饒是再風度翩翩,也忍不住跳起腳來吼:“二叔!二叔!”
呼嚕聲嘎然而止。一個懶洋洋地聲音在車頂響起:“小安子,給二叔請安來啦?”
“請安?你等著我請安!”路安氣得用手咣咣地敲著車身:“路子善,你為老不尊,你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 下睡我老婆,你再不下來,我就跳上來一把你那唯一的大花短褲扒光了,讓你掛著鹹魚去遊街示眾!”
“嘿嘿。”隨著笑聲,一道人影從車頂閃下,一個乾瘦矮小的老頭,精赤著上身,肋骨一根一根凸著,腰間 果然穿一條大花短褲,兩條腿又幹又瘦,趿著一雙人字拖。頭髮亂蓬蓬如一窩草,卻是黑油發亮。滿是皺紋 的臉上,一雙黑亮的眼睛微微眯縫著,偶然睜大,倏然精光四射。
“二叔你這頭髮,越來越黑亮了?”路安有些困惑。沒大沒小,將手放在路子善頭上一陣亂揉。
“嘿嘿,你那白頭翁一樣的鳥爹,最嫉妒的就是我這一頭黑油油的秀髮!”老頭咧開嘴笑起來。又左右望一 望,湊近了路安,小聲道:“乖侄子,你可別聲張。我偷了小葉子的摸絲!搽了至少半斤在上頭。你說說, 用料那麼多,能不亮嗎?”
啊啊。路安哭笑不得,開啟車門,彎腰,一手背在背後,一手斜伸出來,優雅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老頭兒 如王公貴族一般,昂起頭來,咳了一聲,拉一拉腰間的大短褲,把兩手背在後面,用腳丫子趿著拖鞋,揚首 挺胸,趾高氣揚地邁上車去。
這情景,把聽到響動從值班室溜出來的靠牆站著的四個小保衛笑得差點岔了氣。
路安扁扁嘴,把笑忍下去。這個遊戲是買這張車時,無意中靈機一動用來哄老爺子上車參觀時耍著玩的。不 想老頭兒竟上癮了,每次見到他的車回來,便想方設法蹭了來,讓他優優雅雅地恭請上車,百玩不爽,百試 不厭。
“二叔,你根本就是喜歡這車,我這侄子,早被你拋到外婆灣的哪個旮落裡去了。”路安跟著上車,脫了鞋 子,半開玩笑地說著,將一床薄毯披在路子善身上。
“廢話少說。給你二叔的貢品呢?”
老頭大大咧咧地甩了拖拉板,一隻鑽進椅子下,一隻飛到座位上。便一屁股往鋪著白駝絨的車廂地板上一坐 。
車裡很寬敞。外間是個微縮休息室,一張舒服的床佔了大半空間。裡間是路安的工作室,小小一張工作臺。 周邊擺滿各種播音裝置。最裡間是小巧精緻的一個廚房。鍋碗瓢盆一應齊全。車壁裡有一個小小的浴室。
雖然都是微縮型的,卻大可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路安從裡間抱出一盒極品裝的茅臺。抽出一瓶來,在老頭兒面前揚了一揚。老頭兒平生一大嗜好就是愛酒如 命,立時兩眼放光,如一隻老鼠一般長長地湊了鼻子,揚著頭來聞,又接過來在手裡使勁地搖。
路安笑起來,將盒子都遞下車,早有小保衛過來,接了下去,又將路子善的衣服一大抱送上來。
“六十年的老茅臺。”路子善聳聳鼻子。把酒緊緊抱在懷裡,並不看標牌,皺眉皺眼,開懷大笑。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