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站著,一一地應戰。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楚,我想和你在起。無論有什麼因難,無論你的過去有些什麼,今天,現在,我和 你在一起。我不能回到過去陪你,你的過去裡,沒有我的身影,可是我的今天和明天,都會和你在一起。安 子,除非你放棄,不然,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安子。我從沒有想得這樣清楚!”
路安的身子挺得筆直。他的手不再扳著阿京,只是緊緊地覆在她的手上。握住她。阿京他在背後流的淚 ,濡溼了他的衣衫。
他終於轉過身來,暗藍的眼緊緊盯著阿京:“想清楚了?”
阿京流著淚點頭。白色的衣裙在晨風裡飄起。眼晴卻清亮得如兩汪清泉。路安伸出手,將她拉入懷裡嘆 氣:“真想恨你,卻恨不起來。何苦要這樣折磨我?”阿京掙扎著抬起頭拼命地搖:“我沒有折磨你。我是 真的需要時間想清楚。這麼多年,我從沒有這樣好好決定一件事情。你知道嗎,決定了,就不會改變,我不 會再逃避,也不會再放棄。我要和你在一起!”
路安搖搖欲墜:“你當然沒有折磨我。”他這幾天,一直四處地尋找,白天勞頓,晚上休息不好,再加 上受傷失血,這會兒如虛脫一般,一米八幾的個子,幾乎要歪倒在阿京的身上。
阿京勉力扶住他,嚇得要哭出來:“安子,你怎麼了?”
路安在院子裡的臺階上坐下,將阿京拉了坐下來摟在懷裡:“傻丫頭,沒有人能把我搶走。我的心在你 這裡。你怎麼這樣傻?”
阿京在他懷裡微微地笑:“我不傻。我每天在這裡,走你曾走過三年的路,住你曾住過三年的房子。聽 你曾聽了三年的經文。我一點都不傻。我終於想明白,我要什麼。我應該怎麼去要!”
路安不再說話,阿京的話,把他這幾天裡所受的苦和累都趕到九霄雲外去了。他的愛人,在這裡,追尋 他曾經的足跡。只為更多的融入他。陪件他。不放棄!
路安抬起阿京的臉,去吻她的唇。阿京卻在驚呼聲中去看他受傷的胳膊。路安的臉便咬在阿京的鼻子上 。一時,兩個人都笑起來,阿京撫著他的傷口,來不及問,被路安按在懷裡,低下頭去,結結實實看準了目 標,狠狠咬一個夠。
天可以當床麼?地可以做被麼?空氣間似乎有火熊熊燃燒起來。遠遠炙著三個趕上來的朋友。
下了山,午餐大家在一起吃。忙壞了小晴,備了一桌子菜。
“吃肉。”阿錦夾一大塊紅燒肉放在阿京的碗裡,忍不住埋怨:“仙女啊。果然是做些鮮事!好好地去 要吃齋唸佛。還一吃就是三天。把人都要急瘋掉。你說你還真的六根清淨了?修道成仙了?”
阿京澀著臉笑,知道自己果然是惹了亂子,不敢吱聲,把路安和阿錦夾到碗裡快堆起來的菜一一消滅。
“你沒見過,安哥那麼溫和平靜的人,竟然會暴躁到毫無理由,不由分說舉起拳頭就砸人家玻璃!再找 不到你,不知道他要怎麼辦了。”小晴猶自心驚膽戰描繪那天的情景。
阿京小心地用手撫過路安仍纏了紗布的傷口,低低地湊近路安,小聲又小聲:“對不起。安子。對不起 。”
她又嘆口氣:“其實你不來找,我也要回來。我想通了,自然就回來了。”
“等你想通了,路公子早被急火攻心熬成人幹了。”阿錦笑著,又有些好苛:“既然都講開了,路安, 說一說那個米琪,她當年,用些什麼手段?一哭二鬧三上吊?”阿京睜大了眼睛。她也想知道,究竟是怎麼 一回事。
路安苦笑。“認識米琪和米妮,是十八歲時隨父母一起出訪美洲。從那以後,好像就甩不掉了。期間也 有過聯絡。但三年後,米琪突然出現在面前,說是逃婚了。因為她發現原來她最喜歡的人是我。之後,一直 就在來來往往間糾纏不休。割過腕,喝過毒藥。都被及時發現,搶救回來。因為喝毒藥,還把原來的嗓子毀 了。這樣鬧騰幾年。雖然沒有出人命,已經是鬧得雞飛狗跳,不堪折騰。甚至兩個分會之間關係都一度僵持 。幾乎是不可收拾的局面。”
“這樣不休地纏你,聽說又還漂亮,沒心動過?”阿錦笑起來。
“換了哪個男人都不敢動心!”葉正華接了話,他是知道一些的:“米琪胡鬧那幾年,路伯母心臟病都 快被嚇出來。怎麼說也是分會長的女兒。動不動以性命要挾。又是千金的脾氣,似乎安哥就是一樣東西,她 想要了,就非得給她了。這樣的性子和方式,誰受得起?”
大家唏噓不已。只有路子善樂呵呵吃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