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屬負責是雲華地產。”
“那為什麼沒有標籤?不管是哪家地產,只要跟政府合作,都得貼上政府的標籤,這連最基本的你們都不知道?”
“……”景慎將頭垂下,有些不滿的嘀咕,“我也是當秘書的時候才去關注這些,何況以前還沒資格。”
“你還嘴硬?”
“不敢!”
“我看你敢得很呢?”他冷冷地說,將沒有喝過的礦泉水扔給她,闊步上前。
遠離工地,走到新海南河邊,瞧著流淌過整座城市的江河,水汙染那麼嚴重,莫天堯顯然變得很慍怒。
“這些你們都不管的?”
景慎瞥了一眼汙氣熏天的江河,怯怯地沒不敢多說一個字。
莫天堯很生氣,“你是啞巴嗎?”
“我就說了,我是剛升職秘書才來關注的這些,之前都是在教育部門工作,又不是衛生局跟城市管理局,我怎麼會知道嘛!”她揚起下巴,不甘示弱瞪向他。
要是換一個人來當市長,她或許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可是這個新市長是她的前夫,她可不想白在他面前受氣。
“你的意思,這不是你的管轄範圍,你就不用去理會了?”他盯著她,有點咄咄逼人的架勢。
“那不是狗拿耗子嗎?”她直言不諱。
“那你說,這屬於誰的負責範圍?”他的語氣突然軟和了不少。
“衛生管理局!”
“衛生管理局的直屬上司是誰?”
“政府?”
“你是在哪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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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不可雕
“你是在哪兒工作?”
“政府!”
“那你說,假如你的兄弟姐妹被別人欺負了,你會坐視不管嗎?”
景慎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話,她皺了皺眉,有些哀怨,“這能相提並論嗎?”
“政府就相對於一個大家庭,都是這個大家庭的一員,你自己說說看,你有義務去管嗎?”
她還是有些不服氣,“我一個教育部門的小小職員,我能做什麼呀?”
“那便是你輕賤你自己,連自己都這般,還妄想別人多抬舉你?真不知道你這個秘書是怎麼被提上來了,莫不是靠著這張臉去引誘了上司?”
“莫天堯,你……”
她氣得咬牙切齒。
他卻冷笑一聲,用種極為輕蔑的目光盯著她,“難道我說錯了?”
“朽木不可雕也。”她恨恨地吐出幾個字。
這下,男人的臉色暗了,幽暗的眼眸像是裝進了冰天雪地一般,直視得她身體一陣寒顫。
他上前一步,直逼著她靠在橋的護欄上,身後人來人往,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一幕緊張的畫面。
或許在外人眼裡,情侶間這般也屬正常。
他俊美冷酷的臉,漸漸放大在她的瞳孔裡,她看到心跳加速,好不緊張。
“光天化日下,你想幹嘛?”她胸前起伏不定,臉頰被炙熱的陽光曬得滿是通紅。
“什麼叫,朽木不可雕?”他咬牙,真有種想將這女人推下河裡的衝動。
“我……”
“在你眼裡,我就如朽木?”
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