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過來的。
可是該死的他怎麼可能承認,非但不承認,還把事實給扭曲了。
“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絕了,我莫天堯也不可能還對你存在半點私情,就算你現在脫光了躺在我面前,我他媽去上一個ji女,也不屑碰你。”
他縮回手,指著大門喊,“滾,滾!”
她哽咽著,心裡實在難受得緊。
她用力將他推開,拔腿就跑。
跑出公寓的時候,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落了下來。
混蛋,莫天堯你就是個混蛋,五年來我平平靜靜在這裡生活得好好的,憑什麼你一來就亂了我的規則。
滾就滾,以後誰要是再出現在你面前,誰就是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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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就滾
滾就滾,以後誰要是再出現在你面前,誰就是豬。
她一口氣跑出大廈,回頭瞪了他居住的樓層一眼,心裡咒罵他千萬遍,這才離開。
公寓裡,男人氣得拿起旁邊的東西就一陣亂砸,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氣過,氣得胸口劇烈的疼痛起來,連喘口氣都那麼難受。
他真是犯賤,好好的跑來這裡做什麼?明知道她心裡不可能還容納得下自己,可他就是犯賤,摸爬滾打得頭破血流,也要向有她的方向靠近。
他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杯一個勁的往地上亂砸,邊砸邊喊,“景慎,你這個壞女人,我要讓你後悔,我一定要讓你後悔。”
藍蕭剛出電梯就聽到了這熟悉的嘶吼聲,他跑過來一看,果然是他發瘋了。
見他還在不停的砸東西,他上前來制止他,“天堯你發什麼瘋啊!別砸了,給我!”
他不聽,他抬手就給了他一拳,直接將他打得趴在沙發上,這才讓他消停。
藍蕭看著一個新屋子,突然變得狼藉一片,他搖頭嘆氣,望著沙發上的男人問:“你到底是發什麼瘋?多大的事叫你如此作踐你自己?”
沙發上的男人不吭聲,眼睛赤紅一片,滿是深痛。
是,他就是在作踐他自己。
“是因為她嗎?”
藍蕭抽了紙巾過來,給他擦拭唇角的血跡,問話的聲音也壓低了不少。
莫天堯卻一把開啟他的手,起身就走。
“你要去哪兒?”
他不聽,啪的一聲摔上門,隔離了兄弟對他的慰問。
藍蕭知道有可能是關於景慎,實在對他們有些無可奈何,想到他萎靡不振的樣子出去怕有事,他也趕緊起身跟了去。
調整好情緒,景慎去市政單位的幼兒園接了嘟嘟,嘟嘟見媽媽雙眼紅紅的,皺著小眉頭問:“媽媽你怎麼了?”
景慎強擠出一絲微笑,“過來接嘟嘟的時候眼睛不小心進了沙子,不過已經好了,嘟嘟別擔心。”
“嗯嗯!”小傢伙點著腦袋,趴在媽媽的肩膀上,鬱悶的問,“今天媽媽不忙了嗎?親自來接嘟嘟,乾媽去哪兒了?”
景慎揪了女兒的鼻尖一下,“嘟嘟想幹媽來接,還是要媽媽接?”
“誒,當然是媽媽啦,嘟嘟最愛媽媽了,第二就愛乾媽?”
景慎笑了笑,“乾媽今天工作有些忙,所以媽媽就過來嘍,嘟嘟晚飯想吃什麼?”
“媽媽吃什麼,嘟嘟就吃什麼?嘟嘟要做一個聽話的好孩子,不挑食,多吃飯,然後好長身體,長得高高的,那樣就可以保護媽媽跟乾媽了!”
看著這麼懂事的女兒,景慎欣慰得差點掉出眼淚來。
回到家,弄好了晚飯,倆母女正等著簡凝時,簡凝卻一個電話過來,說:“嘟嘟她媽,你們倆先吃,別等我了,醫院搞聚會,我晚點才回家。”
景慎無奈掛了電話,安慰嘟嘟把飯吃了,幫她洗了澡後,這便去休息。
簡凝是半夜回來的。
第二天一早
景慎起來弄了早餐,三人一同在餐桌前吃早餐時,簡凝不解的問:“你今天不去單位了?抑或不去照顧新市長了?怎麼這個時候了還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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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欺負了媽媽
景慎起來弄了早餐,三人一同在餐桌前吃早餐時,簡凝不解的問:“你今天不去單位了?或者不去照顧新市長了?怎麼這個時候了還在家?”
景慎在喂嘟嘟吃飯,並沒有在意簡凝的話,抑或是不想去在意。
一看景慎的臉色,景慎似乎明白了什麼,走過來抱著嘟嘟說:“寶貝兒,你不是要去衛生間嗎?快去,待會兒幹嗎送你去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