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莫天堯,為什麼?這樣耍我很好玩嗎?”
他抿著唇,冷嘲的笑了一聲,停下步伐望著她,“是很好玩,尤其是看著你脫光衣服,享受在我身下時的淫…蕩模樣。”
她絕望的閉上眼睛,眼淚像斷線的珍珠。
整個人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無力的抱膝蹲在地上,眼淚模糊了視線,心裡那彷彿刀割般的感覺,痛得讓她難受得窒息。
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對自己?
還不等她繼續痛苦,他上前蹲在她面前,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對視自己,他冷厲的神色彷彿地獄來的撒旦。
“景慎,現在的心裡,是不是很痛苦,很恨我,嗯?”
她咬緊牙關,狠狠地望著他答非所問:“玩夠了嗎?達到你想要的目的了,該放我走了嗎?”
“放你走?”他眯緊眼眸,陰森似血,“怎麼可能?我都還沒玩夠呢,哪捨得這麼快就放你走,別忘了,你離開我是五年,五年哪,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放你走。”
“莫天堯,為什麼?為什麼啊?”她嘶聲叫出來,連聲音都顫抖得厲害。
“為什麼?”他皺眉,唇角揚起一抹嗜血的冷意,“為什麼你還不知道嗎?當然是因為你啊,因為你這個無情,冷血,揹負了一條人命的女人。”
他甩開她的下巴,起身俯瞰她,居高臨下,“我怎麼可能那麼容忍就放過你,你讓我痛苦了五年,我要用接下來的時間,慢慢地折磨你,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景慎抬頭望他,目光裡滿是空洞的驚訝。
“你說什麼?”她突然有些不受控制,一把抓著他問,“什麼揹負一條人命?你到底在說什麼?”
他緊抿薄唇,冷眼掃過她的狼狽,毫不留情一腳將她給踢了開。
景慎猝不及防,整個人趴在地上,狼狽得就像一個一無所有,窮困到趴在地上找金子的乞丐。
他站在她面前,就像一個尊貴無比的帝王,她的生死全權掌控在他手裡,隨時要了她的命都不足過分。
“別在我面前裝無知,因為現在的你,不過是我莫天堯的一個情婦。”
情婦?
她突然軟得癱瘓在地上,輕輕一閉眼,眼裡又掉了下來。
她甚至都沒力氣再去問他為什麼了?因為她知道,她就算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也不可能再放過自己了。
突然想到什麼,她擦掉眼淚又望向他,“你已經結婚,並且有了孩子,對嗎?”
他抿唇冷笑著挑眉,“你怎麼知道?跟蹤我?還是調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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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騙我
他抿唇冷笑著挑眉,“你怎麼知道?跟蹤我?還是調查我?”
聽到這話,景慎的心已跌到低谷,冷得一絲感覺都沒有了!
她努力讓自己振作,踉蹌著從地上站起來,然後離開,離開這個男人的世界。
可她還沒走出兩步,身後又傳來男人如來自地獄般的召喚,“從今以後,人前,乖乖做好你秘書的職責,當然,你也可以從此不再出現在我面前,但前提是……你身邊的所有人,都將跟你一同消失在這座城市。”
“……”景慎背脊一僵,又頓住了腳步。
淚水已經乾枯,心已毀成碎片,連最後的希望都絕望得慘不忍睹,她又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呢!
嘟嘟?簡凝?
她唯一還可顧慮的,就是嘟嘟跟簡凝。
倒吸了口氣,她努力讓自己的神色看上去正常一點,然後拉開門,摔門而去。
瞧著她的背影,莫天堯的目光深邃黯淡,眉頭上有些微蹙,卻說不清楚此刻自己是什麼樣的一個感受。
終於給了她致命一擊,看著她痛苦難受的趴在自己腳下,為什麼他卻沒有勝利時的快感,反而覺得心裡悶悶的呢。
回到辦公室,那個女人還在,見到他,女人迎上來,笑靨如花,“天堯,你上個洗手間那麼長時間啊?”
莫天堯看了女人一眼,徑直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毓(yu)婕,你回去吧!”
梁毓婕一聽,走過來有些不高興,“怎麼了?不是說好的等你下班嗎?”
莫天堯望著她,笑得很勉強,“回去看看小北,再給他選一所好點兒的幼兒園,以後就讓他在這裡上學!”
這一聽,梁毓婕笑了,“你的意思,是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