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嗯。”
“送我回家。”
“……”
他站起來,想要走,或許是酒醉的緣故,一步踉蹌差點跌倒,景慎忙扶著他,“你沒事吧?”
“送我回家。”
“……哦!”
她盡職的扶著他出會所,因為害怕被人看到,她儘量讓他垂著頭,整個人都趴在自己身上,帶著離開。
走到會所的停車場裡,她把他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然後拿著鑰匙去駕駛位。
鑰匙剛插進去,旁邊的男人突然撲過來,一把捏住她的手。
景慎嚇得看他,但卻沒有出聲。
他也望著她,目光變得迷離。
“是不是還委屈,嗯?”他挑眉問她,腦袋有些昏,但意識還是清醒的。
景慎目視前方,冷淡的說了一句,“我送你回家。”
說著,正要發動引擎,莫天堯解開身上的安全帶一下子撲過來,低頭就啄上她的唇。
“唔~~~”她驚恐的睜大眼睛看他,使力一把將他給推了開,“莫天堯,別這樣!”
“嗯?”他挑眉,望著黑暗中,她依稀模糊的輪廓,低沉著嗓門問,“別哪樣,作為一個情婦,不主動也算了,我主動你還嫌棄?”
“你……”她想開啟車門下車,他立即拉住她的手,“別挑戰的我耐性,嗯?”
她不掙扎了,望著黑夜中他那如修羅一般可怕的面孔,躺在座椅上,軟了所有堅強跟尊嚴。
他把座椅搖下,脫了身體上的所有偽裝,駕馭上她,瞬間化為洪水猛獸,狠狠地蹂躪她,撕毀她。
她痛得全身痙攣,可就算這樣,她也咬牙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想到莫天瓊的死,想到她的遭遇,她覺得自己是有罪的,而如今,她就是在給她贖罪,所以,她不掙脫身上的男人,任由他為所欲為。
莫天堯發洩完,身體裡的狂熱跟沸騰這才消停一些,心口上的悶痛也才稍有緩解,累了,他懶得起身,就那樣趴在她的身體上,東西還沒抽出她的身體,整個人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景慎也好累,全身又痛又累,意識到他壓著自己,沒什麼動靜了,那個東西還在她的體內,就這樣停住了蠕動,她睜開眼睛,黑夜裡,看不清楚他的面貌,自己動了下,他還是沒反應,她不經有些害怕,難道昏過去了嗎?
就算要暈,也得把他的那個東西拿出去吧!
她懊惱得要死,又不敢開燈,因為害怕有人看見,她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去摸他,手輕放在他的胸膛上,感覺是熱乎的,心在跳,她安了,然後動身,小心翼翼的將他推開,忍著下面的疼痛,一點一點的退出去,自己離開後,才把他的那個東西從自己的身體里弄出來。
完事了,她坐在旁邊把衣褲都整理好,又摸索著把他的褲子穿上,拿了外套輕輕地蓋在他的身體上,守著他睡了一個晚上,天快亮的時候,她才一個人離開。
天灰濛濛亮了,莫天堯睜開雙眼,覺得自己腰痠背痛的,注意一看,原來是睡在了車裡。
自己怎麼會睡在車裡?
昨晚的記憶瞬間如潮水般湧來,他記起來了,自己是跟雲尚集團的負責人談合約的問題,完事後他們走了,他一個人坐在裡面喝酒,喝到最後,打電話讓景慎來接他,再然後,兩個人就在車裡風流了一夜。
他坐起身來,發現旁邊並沒有她人,而且,自己的衣褲,都規規整整的穿得好好的,難道是她乾的嗎?
想到她,莫天堯心有餘悸啊。
連自己是怎麼想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明明已經娶了別的女人,可還是控制不住把她拴在自己的身邊,就算不折磨她,不讓她難過,但只要看見她,他心裡還是會好受點兒。
有時候,看見她笑,他又忍不住想起天瓊的死因,心一狠,就什麼都顧不得,一味的就想報復她,摧毀她。
矛盾的想了片刻,腦袋已經足夠清醒,他沒有回家,直接開著車去了政府。
來到政府,自己辦公室門口的秘書座位上,景慎正埋頭整理文案,看到他,她立即起身喚了一聲,“市長。”
她不敢看他,就面對他的這一刻,臉頰不知不覺就紅透到了耳根,莫天堯看在眼裡,一句話沒說,闊步進了辦公室。
想到今天的工作行程,倒吸了口,她抱起資料走進去,跟他彙報今天的行程安排。
“下午三點,蘭博集團負責人有預約,五點的時候,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