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殺氣,顧不得多說便一劍挑開了那人的喉嚨,那一劍的力度拿捏恰好,足以讓他死亡卻也能折磨他好些時間。
喉嚨被挑開的那人痛苦的在地上打滾抽搐,好半天都沒有嚥氣,那痛苦的模樣實是震懾到了剩餘的人。
“不殺了他,我們誰都活不了!”不知是誰喊出了這一聲。
顧沅修雙眸似是被殺氣染紅了雙眼,月色下竟透著一抹詭異的暗紅光芒。
剩下的人似乎摸透了淺汐是顧沅修的軟肋,紛紛學著聲東擊西的辦法,明著是攻擊淺汐,實則是衝著顧沅修。
若是平時顧沅修是不會被這麼淺顯的障眼法所矇蔽,只是今日懷中所護的這個人就是讓自己放不下心,一時失去了理智的判斷力。
混亂中,黑衣人的劍對準受傷的淺汐,在其他人的掩護下猛地就衝了上去,眼看寒光四射的劍刃就要割穿自己的喉嚨時,一個黑影忽的擋在了自己前面,擋下了那一劍。
“夫君!”淺汐煞白了臉,這一聲叫喊任誰聽了都要肝腸寸斷。
“無礙。”顧沅修忍住劇痛,從喉嚨中淺淺的道出二字,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的流下來,反手一揮,又有二人倒在地上。
最後一個黑衣人被顧沅修殺掉時,失血過多的顧沅修也沒了力氣,軟軟的倒在地上,血染紅了身下的草地。
淺汐泣不成聲,右手顫抖著撫摸顧沅修蒼白的臉:“夫君,夫君你不要嚇我,夫君你趕緊站起來啊!”
顧沅修眼中盛滿了憐愛的神情,沾滿鮮血的大手握住了淺汐的柔荑,像是低語一般喃喃說道:“我又讓你哭了麼……”
溫度一絲絲從顧沅修的手掌中消失,望著這茫茫荒野,求助無路的淺汐只恨不得躺在地上的那個人是她。
突然,淺汐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什麼來的淺汐艱難的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巧的藥瓶。
裡面所盛的,是隨冷芸熙入宮前鄭伯所贈能夠保命的靈丹妙藥。
淺汐拔去瓶塞,掰開顧沅修的嘴放進去,怎奈顧沅修已經虛弱到無法吞嚥。淺汐毫不猶豫的將藥丸放入口中化了,附身用雙唇將藥喂入顧沅修口中。
這第一次雙唇相對,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