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呆呆的捧著小臉陷入了沉思,好奇怪,為什麼自己的心裡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卻又說不出來是什麼。
(淺汐不敢相信的取過那隻小巧的藍色瓷瓶,驚訝道:“這真的是解藥?”
“真的真的。”月秀猛點頭。
“太好了,夫君有救了!”淺汐欣喜萬分,托住瓷瓶的手微微顫抖。
“慢著。”在旁一直不發一言的無痕突然攔住淺汐,“這解藥,月秀姑娘是從哪得來的?”
淺汐先前一直緊張著顧沅修的安危,月秀又是自己貼心的丫鬟,所以順理成章的就接了那藥,被無痕這樣一攔才意識到解藥如此輕而易舉就擺在自己面前是多麼不可能的一件事。
“月秀,這解藥從哪得的?人命關天的大事,可不能亂來”淺汐也有點著急了,生怕這突然冒出的歡喜只是一場空。
“不是我的。”月秀急忙連連擺手澄清,“我一個小奴婢哪來這通天的本事,是槿王爺自己配的藥,託我拿給主子罷了。”
“瑾王爺?”無痕的眉頭蹙得很甚,“這解藥之所以難配,就是需要幾味蠻夷地方獨有的草藥,這裡四處荒涼,瑾王爺又是從哪裡尋來的草藥?”
“你可真大膽,懷疑我也就罷了,連帶著還要懷疑瑾王爺不成?瑾王爺對醫術的造詣早就不知道甩了那群庸醫幾條街,那些個奇異的草藥瑾王爺哪裡什麼樣的沒有?再者說了,瑾王爺生平最大的愛好就是鑽研醫術,隨身帶著幾味草藥有什麼稀奇?先前又事先知道王爺中了蠻子的毒,瑾王爺帶上那些草藥以防萬一難道不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嗎?”月秀一急,平日裡和別人磨牙鬥嘴的伶俐勁一下子蹦了出來,甭管這理通不通,先把對方磨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