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去吃午餐了。”他們從辦公椅上滾到床上來,大戰了兩個多鐘頭,他還真是能玩?她現在全身痠痛?
他一個翻身,又把她給壓在身下,“待會再叫外賣。”好不容易兩人獨處。
古詩韻皺皺眉頭,“你請客?”又開始不安分了,撐了這麼久,他不覺得累?
他悶住,“你那那10萬塊要做什麼?”剛才還真賣力演出,他真的是爽歪歪。
他沉默了會兒,“暫時還沒想到。”他還欠了張浩一筆醫藥費沒還清?
見她有意隱瞞,他不再多問。“你想吃什麼?”她 的辛亥在防備著他。
他伸手碰了下他的喉結,“隨便。”她很好養,對吃的沒有多大在意。
他眼神幽深的道,“下個月是你媽媽的忌日,要回去?”遺像還放在祖籍裡,他每年都有去上香,卻從沒雨過天,後來打聽,她根本從沒回去,她在躲他。
她你了他一眼,“我沒有信仰。”媽媽留在心中就好,以當地的習俗,人死後要搞得轟轟烈烈,葬禮辦得像迎親隊伍,忌日要大擺宴席,還要給死人過生日,活著怎麼不好好孝順?只求心安?求面子?她無法理解當地百姓的心思。
他皺皺眉頭,“這怎麼可能?你不是大多數情況下都吃素?”人不能沒有信仰。
她抿嘴,“那是我沒肉吃菜會吃素,我又不想當尼姑,我三餐吃素做什麼?”虧他還跟她生活了一陣子?連這點最基本的都沒發現,他還混個頭?
他的額頭開始冒冷汗,“什麼?”他的女人沒肉吃?這話要是傳出去會笑死人。
她翻了下白眼,“你感覺叫餐?我肚子餓了,要是の過頭,待會又吃不下去。”他那是什麼表情?好像是看怪物,世界上就有這麼窮的人,沒見過很驚訝?
“哦”他翻身下床,打電話叫外賣,只聽他念了一大堆很誘人的佳餚。
古詩韻坐起身正打算要穿衣服,前夫掛掉電話又壓倒她的身上來,腰身幽深的道,“這麼急幹嗎?飯要半小時後之後才會送到?我們剛好可以再來玩一場。”
她虛笑,“你還沒有玩夠?我有點累了。”男人跟女人的體力怎麼相差那麼大?
他壞壞一笑,“這樣久把你雷了,你剛才不是很神勇?都可以稱得上猛女。”他現在有點後悔,其實不應該那麼早讓她懷孕的,到時他每晚的福利又沒有了,懷孕需要一段很漫長的過程,要耐心等待,他也的跟著受盡甜蜜的煎熬。
古詩韻滿臉通紅,“是嗎?你經驗那麼豐富,我跟猛牛應該還有很大差距。”腦袋瓜就只會裝這些,他就不能夠裝點其他的東西?她會不會跟著他沉淪?
他眼神幽暗的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好好的,為什麼又提起那女人?
她不屑的撇撇嘴,“沒什麼?我們只是一場交易遊戲而已,你要繼續玩,請便。”
他掐住她的下巴,氣的滿臉鐵青,“你說什麼?”交易遊戲?她真有種。
古詩韻索性閉上眼,對於兩人不斷的爭吵,她已經麻痺,也不想再跟他爭。
李功哲滿臉的挫敗,“你要我怎麼做,才會原諒我?給我一個條件,我儘量做到你滿意為止。”他一再的忍讓,她還是給他不好臉色,她分明是得寸進尺。
她抿嘴,“你多玩是種什麼感覺?”聽他的口氣,好像是她在無理取鬧似的。
他臉色微紅,急忙假裝微怒,“我們連孩子都省了,你閒雜才來問這些,不覺得很奇怪?”明知道他不是個老喜歡把愛掛在嘴上的男人,卻偏要他說。
她忍住怒火,虛笑到。“你先把你那一籮筐的缺點糾正完,或許我會考慮。”生完孩子的女人就折價?不能有春天?他要是能夠改正,母豬都能上樹。
她皺皺眉頭,“著這不是雞蛋裡挑骨頭?哪有十全十美的人?而且我那種根本就不是大缺點,我又沒做過殺人放火的事情。”為什麼不是她來糾正?
古詩韻翻了下白眼,“請你搞清楚,閒雜是你要跟我求和,不是我要跟你求和。”自信過頭的傢伙,她要是馬上原諒他,後半生不就要看他的臉色過日子。
他猶豫了會兒,“你說我喜歡放屁,我有在你的面前放過【屁?誣衊。
古詩韻捂嘴偷笑,”誰叫你阻止我把話講完的?“他還挺可愛的,擠進去最好。
他輕咬了下她的脖子,”難道還有後續?“
她把他推開了點距離,”該起來了,借用下你的衛生間洗澡。“頭髮黏糊糊的,還夾著菸草味,下午上班要是被其他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