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caesan才會這樣的肆無忌憚。”
ELVIS蹩腳的中文顯得有些可笑,可冷夏卻手腳冰冷地愣在那裡,擠不出半分的笑意。
“你說什麼。”
傅喬扶起冷夏,憤怒地轉過身。
“你說是那個人故意讓冷夏沒有工作的?”
Elvis閒適地依靠在落地窗前,笑得古怪。
“不然你以為呢?對不起哦,夏夏,caesan威脅我,我也是沒辦法。”
冷夏木然地站在那裡,宛若一盆冷水當頭潑下,每一個毛細血管都冷到徹骨。
她突然望著傅喬,他說過,她被他的家人趕出來,也是霍譚的所作所為。
她一直強迫自己不去相信,可這一刻,站在灼熱的空氣中瑟瑟發抖,她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愚蠢,蠢到面目可憎!
是她!
毀了自己的人生!
是她!
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因為她愛上了他這樣的魔鬼,因為她一次又一次的縱容他的傷害,才將她自己推到了今天這絕望的地步。
冷夏一言不發站在原地半晌,突然朝著落地窗邊的elvis走了過去。
elvis含笑的眸子,意味深長地盯著冷夏沒有表情的臉。
“帶我去霍譚的婚禮。”
傅喬錯愕地抬起頭,“冷夏你……”
“你不是想要我活下去嗎?”
冷夏背對著他,她單薄的背影,透著股冷然。
“這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
這是一米萬金的市裡頭有名的貴族結婚天堂。
一瀉千里的碧綠草原,頭頂是碧藍的天,皎潔的雲,靈動的噴泉,豔麗的花壇,高大的棕櫚村,點綴著鮮花的高貴聖壇上站著神父和新郎,還有伴郎。
排列整齊的白色座特區,坐滿了受邀前來參加婚禮的賓客,無一不是名流權貴。
如果不是遠處清晰可見的高樓大廈,會讓人誤以為是來到了世外桃源。
約莫三四米高的磚瓦牆將這片仙境般的天地和外面浮華喧囂的城市隔絕開來,為了防止非法攀爬,牆的頂部都裝了尖尖的柵欄。可即使是這樣,外頭堵得水洩不通的記者,還是各有妙招一窺究竟,有的站在車頂上,有的甚至搬來了梯子,可距離牆壁約莫三米的方圓裡種滿了各式各樣的高大樹木,因此視野還是有些不清晰。
牆壁外頭的馬路上,各色名貴車輛一直延伸到附近好幾個街區,婚禮已經開始了幾分鐘,但凡是受到邀請的賓客也早就入場了,儘管如此,緊閉的城門造型的大門外頭還是站著好幾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高大保鏢,從髮色和外部樣貌來看,應該是外國人。
這會差不多快要中午,太陽熱辣辣的,烤得一幫記者口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