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她拒絕他的茶件,她這一次才真的會死無全屍。
她做了他們要求的一切,這樣,這樣總夠了吧!
冷夏緊握著手,終於鼓起勇氣站了起來,她顫抖著用手機撥通了elvis的電話。
“我、我有話想跟你和她說,我現在、可、可以過去你那裡嗎?”
“嗯?當然可以啊~”
Elvis穿著鈕釦不整齊的白襯衫,鬆鬆垮垮的七分褲一邊褲腳長,一邊褲腳短,露出腳趾甲的板拖,他舒坦的背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往嘴裡塞了顆提子,沙發後頭穿著T恤衫的彪形大漢在給他捏肩膀,旁邊還站著幾個。
Caesan不是託他辦了件事兒麼,他這會兒正在部署。
“我剛州給她打過電話,她沒有接,…可以麻煩你、給、給她打個電話嗎?”
冷夏結結巴巴的,總算才把話說完整。
“OK,包在我身上沒有問題,那你大概什麼時候過來?夏夏可能要再過一個小時才能下班呢~不過夏夏下班的時候,caesan也下班了呢~怎麼辦?
caesan會找你的吧?”
冷夏抓著手機的手,有些發顫。
“我、我一定會過來的、”
她只是用力這樣說道,然後便慌慌張張的掛了電話。
僅僅是跟那個人說話,都讓她害怕到全身打顫,她以為霍譚跟這個老外是一樣的人,可經過昨天晚上,她才意識到,動手術的那天,老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有了跟過去截然不同的人生, 那個女人放棄的所有一切 ,都是她的。
霍譚,愛著她,是她。
做夢也不敢想象的事情,就發生在她的身上,不是做夢。
只要她能夠抓任霍譚,過去她失去的一切,都叫以輕而易舉的彌補。
整整一下午,霍譚就坐在她的辦公室裡,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整理著他的辦公室她一個弱女子,費力的扶起倒塌的書架,彎腰拾起一本又一本的書,整齊的排列回書架上。
將被摔壞的筆記本和那一張張觸目驚心的照片一同扔進拉圾桶中,還有摔得粉碎的藝術品,用溼潤的抹布和乾淨的抹布交替擦拭著被弄髒的真皮沙發和辦公桌,好不容易才將一片廢墟收拾的能見到些輪廓,現在只差把地上掃一掃,再拖乾淨,便結束了。
霍譚很喜歡看她打掃衛生,她因為他而忙忙碌碌的背影,對他來說,甚至是一種幸福。
以前在貴墅的時候,她總是愛把諾大的一個屋子收拾的整整齊齊,一塵不染。
霍譚的潔癖,還就是從她那裡被傳染上的。
可每當她轉過身來,霍譚卻總會失落的意識到,她不是她。
“茲茲茲茲。”
口袋裡再次傳來手機響的聲音,夏冰勞累的嘆了口氣,放下簸箕,摘下手套,拿出手機一看,是elvis打來的電話。
霍譚皺了皺眉頭,誰允許她在工作期間接和人電話的!
“知道了,我一下班就會回去的。”
他才站起身,她卻已經掛掉了電話。
於是霍譚只好隱忍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