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跟他走到了這裡,“哎,我是要回家的,怎麼走到這兒來了!”
“這裡離那塊地比較近,以後還是睡這裡好了。”他純粹不帶任何私心的說。
但是,聽在她的耳朵裡,就有點“邀請”的意味了,嘿嘿一笑,“那什麼,你這算不算邀請我同居啊?”
閻王沒明白,先是一愣,接著臉上一陣窘然,瞪了她一眼,“不然,你還是回你的狗窩好了!”
“喂,我那裡哪裡狗窩了?你總共也沒去幾次,我-乾淨的不得了好不?”她雖然口頭抗議著,但卻跟著進了閻王殿,說實話,他這裡寬敞又舒服,有吃有睡,離地又近,不呆是傻子!
“有狗呆的,難道不是狗窩?”他不鹹不淡的從前面飄過來這麼一句,頓時把她噎著了。
頓了一瞬,她不服道,“你這裡哮天犬也呆過,莫不成也是狗窩?”
閻王停下腳步,她猝不及防從後面撞了上去,看著他突然轉身,頓時有些心虛了,他總不會要動手打她吧?!
“你呆過,就已經是了!”突然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滿含憐憫的說。
司盛楠傻乎乎的看著他收了手,轉身離開,片刻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合著她呆過,這裡就成狗窩了?!這廝看著冷冰冰的,真損起人來,連髒字都不帶的!
她想還擊都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他已經進了密室。
靠!不就是比她多那麼幾百年的修為麼,不就是地府老大麼!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動不動就憑空消失不見,明明知道他在這個屋子裡,卻連個人影子都找不到!
她鬱悶極了,往床上一躺,翻了幾個身,沒多久便睡了過去。
內室裡,閻王透過可視牆壁看著她酣然入睡,這才轉過頭,看向牆上掛著的那副畫。
經歷數百年,畫上顏色鮮豔依舊,女子含著淺淺的冷笑,他喟然長嘆,“盡歡,若是你在,是不是也會如當年一般,袖手旁觀?已經平靜了五百年了,難道終究應了那句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麼?”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當年的你,為什麼那樣決絕的自墮成魔?我並不是棄你而去,更非另結新歡,為什麼你就能做出那麼激烈的選擇?
只不過,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很多事也隨著如塵般掩埋。
畫中的女子悄然無聲,一室靜謐。他良久不語,轉頭看向外面沉睡不知世事的司盛楠,不知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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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不是天公不作美,已經隔了好幾天了,可是一滴雨都沒有下過,眼看這樣下去,撒下去的種子就要幹-死了,晚上撒那麼點水,到了白天烈日一曬,乾的不要太快!
蹲在田邊,司盛楠託著下巴看著已經有些開裂的地面,鬱結不已!
哎!難道自己就這麼不行,幹啥啥不成?她苦著臉想,好不容易想做出點成績來吧,老天都跟她過不去。
“楠姐,這要是再不下雨,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這地可也弄不好了!”餘慶豐捏了把泥土,很快就碎成了渣,“莊稼地到底是看天吃飯,天不好,收成就不好!”
“這我也知道!”她有些煩躁的說,“可是我也不能控制老天吧,讓它下雨它就下……榛”
話沒說完,她好像想起了什麼,“哎,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說著,跺了跺腳,轉身往裡跑去。
看著她的背影,餘慶豐愣了愣,也不知她做什麼去。
她是突然想到一點,如果在陽間,或許沒有辦點法子,可咱現在不是在地府麼?而且有閻王殿下撐腰,據說掌管雨水的不是龍王麼?不知道有沒有點交情,讓他給點面子噴兩下不就得了茵?
這麼想著,她樂顛顛的去找閻王,卻發現他並不在閻王殿裡,走到門口,閻王殿的大門是緊閉的,也就是說,他不在密室裡,那去哪兒了?難不成這麼巧,又去天庭開會了?
陽間的會議就不少,總不至於這地府也不例外吧?
匆匆忙忙的轉頭出來,正巧看到判官拿著冊子不緊不慢的在走,上前一拍他的肩膀,判官冷不防被嚇了一跳。
回頭一見是她,笑了笑道,“許久未見,司姑娘近日可好!”
“不好!”她很果斷的搖頭,“見著閻王殿下沒?”
沒想到她會這麼幹脆的說不好,判官怔了怔,然後搖搖頭,“似乎去了嫣雲宮。”
“嫣雲宮?!”她皺了皺眉,那不是紅綃的地方麼?咦,他去找紅綃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