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景,你回來了,你是不是餓了,這裡有飯,還是熱著的,”她將桌上的盤子向前一堆,“咦,怎麼涼了?”她奇怪的端起了盤子,然後再摸了摸碗沿,還真的是涼了。只是什麼時候變涼了呢?
她又看了一下表,都十二點了,這麼說她在等他時睡著了。
“沒關係,我去熱熱,”她端起了盤子就要向廚房走,菜是有些涼了,不過熱的很快的,一會就能吃了。
“於心朵,”炎辰景猛然的叫住了她,於心朵的腳步一頓,停下。
“於心朵, 我們需要好好談談,你沒有忘記我們的七天之約吧,今天第六天了,而我……”他其實是想要說自己並沒有改變最初的想法, 這樣僵持著對於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好處。
“不是還有一天嗎,一天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的事情的,”於心朵將那些菜放在了冰箱裡,她出來時,笑的有些假,也有難過,“我想你應該是吃過了, 所以不需要再吃了, 所以我先上樓了,”而她走過他時,明顯的在他的身上聞到一種熟悉的香水氣息,很淡很好聞,但是同樣的也是讓她嫉妒的發狂。
她上了樓,然後鑽進了有著熟悉氣息的被子裡。
而那個男人並沒有在說什麼,可能也是認同了她所說的還有一天之期吧,只是她咬著被子,心裡清清楚楚的知道,一天能做的事太少了, 能改變的事也真的太少了。
她閉上了眼睛,聽著外面的門響了起來,然後是稀稀落落的換衣服聲,再是浴室的門被拉開,不久後再次關上,那種煩人的香水味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自清新的肥皂香味。
她幾近無聲的嘆了一口氣,身邊的床鋪跟著一壓,她就知道那個男人睡下了,而她已經很久沒有離他太近了。
就在身邊的男人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後,她突然翻過了身,望著他離的很遠的背,輕輕咬著唇,辰景,告訴我,離婚對你而言就真的那麼重要嗎,你沒有發現我變了很多,我為了做了這麼多事,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看不出來,感覺不到嗎,
她小聲的吸了一鼻子,將被子捂在自己的臉上,這樣她發出的聲音都是沒有人知道了。
而她睡的迷迷糊糊時,是被一陣滴達的聲音給吵醒的。
她走到窗戶邊,將自己的臉貼在冰涼的玻璃上面,然後望著外面下起的大雨。
“安之然,你這個烏鴉嘴,怎麼好的不靈,壞的就靈,這下哪裡也去不了了,”她無聊的坐在床上,習慣的用手摸了一下身邊的床鋪,上面還有溫度,他才離開不久吧。
她抱起自己的雙腿,將下巴撐在自己的腿上,現在要怎麼辦,去公司,又去看那個女人對著她丈夫大獻殷勤,還是她對她不斷的示威,讓她把她給氣個半死。
可是不去,她忍夠了。
就在她還在這裡猶豫時,放在床頭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她連忙拿起手機放在耳邊,一看竟然是夏蘭的,不會是公司那裡出了事吧。
“夏蘭,怎麼了?”她將手機放在耳邊,然後無意識的望著外面的雨滴。
“心朵,公司裡出事了,大事,”夏蘭的聲音都是顫抖了起來,好像真的是很大的事一樣。
“什麼大事?”於心朵站了起來,有什麼大事可以讓夏蘭急成這樣的。
“是那個人,咳……”夏蘭急的連話都是說不出來了,等一下,讓我喝口水再說,她連忙拿起了一邊的杯子,給嘴裡灌上了一大杯,這才是感覺喉嚨裡舒服很多。
“心朵, 真的是大事啊,你不知道?”夏蘭這才是有些激動的對於心朵說著,“公司不是最近有個大專案嗎,好像最近大家忙的都是這個,但是,我們的這相專案的檔案卻是被人給拿走了,公司竟標失敗,你知道這個人是誰嗎,是誰偷了公司的檔案嗎?”
於心朵猛然的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就像是一隻貓在抓她的心臟一樣。
“什……什麼人?”她也是跟著結巴了起來。那個不是會是她吧。她縮了下身子,一股無邊的冷意讓她簡直感覺自己都是結了冰,聲音也是哆嗦著。
“就是那個李安其啊,這次她死定了,沒有人可以保的住她,心朵啊,你說她是腦子有病啊?這種事也是做的出來,洩露公司的機密檔案是要坐牢了,”於心朵又是感覺心臟一縮,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是她?
“心朵啊,你的心腹大患終於除去了,你不高興嗎?”夏蘭現在真的是在幸災樂禍著,我看她在這裡也是呆不了多久的,“喂……心朵……心朵,奇怪了?”她搖著自己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