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
“我介意。”她連連搖頭,“沒事做很悶的,感覺像個廢物,女人還是有點事做比較好,你不用擔心我,我自己有數。再說孫明對我還不錯,我也挺喜歡現在的工作。不過還是謝謝你老公,肯養我和我父母。”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
身後有腳步聲,程珞匆匆忙忙從他們身邊經過,米婭叫住了弟弟:“去哪兒?”
“我去傅家。”程珞擺擺手,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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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的臉色比前兩剛醒的時候好了一些,米婭把買來的水果拿出來去洗,秦桑巖拉來張椅子坐在床邊和母親聊。
來的路上她問他秦夫人喜歡吃什麼水果,隨後兩個人去水果超市買了一些水糖桔還有草莓。
米婭以前吃草莓都是洗洗就吃,一想到秦夫人還病著,衛生問題馬虎不得,便用手機上網查草莓的清洗步驟,看上去要費一些功夫,得找容器用鹽水泡起來,而且蒂不能摘,那樣容易讓細菌進去,吃的時候才能摘掉。
路上買了器具,她將草莓洗了幾遍準備泡鹽水,發現鹽沒買,打算去醫院外面的小賣部買一包。
“媽,桑巖,我出去一下。”
“去哪兒?”秦桑巖轉過頭來問了一句。
“我去買鹽,泡草莓,洗的乾淨一些,媽身體剛好,尤其要小心。”
秦桑巖還沒說什麼,秦夫人發話了:“難為你了,婭婭,照顧我一個老太婆照顧的這樣精細。”
“媽,您說什麼呢,照顧您是應該的,就給我一個機會吧。”米婭微笑。
自小賣部買鹽回來,往大門裡走,一輛車從她身後劃了一個弧度慢慢停在停車位上,車上下來一道身影,看著這道身影,米婭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怪圈,總是能在醫院門口碰到司徒政。
司徒政下車關上車門,卻只是不輕不重的瞄她一眼,並未過來,徑自往住院部走去。
她放慢了腳步,等確定他進去五分鐘後才進去,靜下心來想想她怕什麼呢,上次和他在電話裡已經講的很清楚,沒什麼好難面對的。
想到這兒,她加快腳步進去,邁進電梯的一剎那頓時後悔,司徒政在電梯裡,而且只有他一個人。
司徒政淡淡看她,一手按在電梯按鍵上,嗤笑:“怎麼?怕我吃了你?”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一看到他就心跳加快,大概是之前利用他而心虛吧。米婭心裡不安,臉上卻是從容不迫。
電梯徐徐上升,兩個人誰也沒說話,身邊的身影挨近,米婭本能的轉頭,司徒政勾著唇角,微笑的表情像在循循善誘:“婭婭,原來你也有心虛的時候。”
她抿著唇角,低聲說:“話我已經和你說的清清楚楚,我也道過歉了,我和你之間沒什麼瓜葛。”
他抬頭去看電梯樓層數字,側臉的輪廓雋然如刻,若有似無的咀嚼她的話,“沒什麼瓜葛……”轉過來看她的表情顯的沉靜溫柔:“婭婭,你怎麼忘了,你還有樣東西在我那兒留做紀念呢。”
米婭聽的心裡一顫,剎那間呼吸困難,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頓了頓問,“你要幹什麼?司徒政,我們好聚好散,何必弄的兩敗俱傷。”
“看來你還記得我收留你處-女血的事。”他壓著聲一手扣上她的下顎,“好聚好散?兩敗俱傷?你也知道這兩個字,婭婭,你有給過我機會嗎?在你面前我永遠是隨意被丟棄,隨意被利用的那個,你無情,我又何必無義!”
“司徒政。”她剎那間呼吸困難,身子像被卡住了,舔舔乾澀的唇企圖說服他:“我不該利用你,你要打要罵都可以,別做的太過火,撕破臉對你沒好處。”
“不!婭婭,對我有好處,我可以看著你們離婚,我可以看著他把你甩了,多過癮。”他撥出的熱氣在她頸間引來戰慄。這才是真正的司徒政,即使他得不到,也要親手毀掉,與其眼睜睜看著他們夫妻情深,他連一丁點機會都沒有,不如同歸於盡。“你以為他不知道我和你的事嗎?早在很久以前我剛回司徒家的時候,司徒衝給我開宴會的時候,就被他看見你和我……”
猝不及防的,司徒政伸出手把她推到電梯上,俯下唇重重的吻她的,吞掉了所有聲音,把火一樣燙的舌頭探進她嘴裡翻攪,吸著她的舌頭,鼻腔裡都是馨香,淡淡的,卻很特別,繚繞著,歷久不散。
她睜大眼眸,與他四目相對,他眸底深處有她曾熟知的狠戾,就像一個英俊的魔鬼,又像一頭蓄事待發的瘋子。
這裡可是在電梯裡,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