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私心,更沒有她說的什麼幸災樂禍,她這是栽贓嫁禍。”
對南宮音一流的狡辯功夫瞭如指掌,米婭淡淡一笑:“倘若我真的栽髒嫁禍,為什麼我能把司徒嬌出的這事講的清清楚楚呢?白家借司徒嬌的事向司徒家逼婚,這個中的暗潮洶湧恐怕只有司徒家和白家的人才知道,斷不會隨便傳出去,惹人笑柄。如果沒有司徒夫人你向我通風報信,我不可能知道。”
司徒衝把懷疑的目光轉向南宮音:“她說的對,沒有人告訴她,她怎麼能知道?”
“有可能……有可能是秦桑巖說的,他那個人在官場混那麼久,總有耳目的,還有他那個當廳長的爹……”南宮音黔驢技窮,慌亂中找著各種可能,但被司徒衝的一個問題難住。
“你知道嬌嬌是什麼人救出來的嗎?”
南宮音擠著笑,比哭還難看:“不是白家最後自動鬆口的嗎?還有,你和司徒政也給了那跳樓的學生家長一大筆錢。”
“不是。”司徒衝搖頭,“是麥部長向白家求情,程家又上下撒了錢,這才把事情壓下來。麥部長與司徒家沒瓜葛,背後是秦桑巖請的,程家願意撒錢,也是他的意思。還有,政兒昨告訴我,秦桑巖肯費這麼大的勁幫嬌嬌,不是看在往日夫妻的份上,是有人讓他幫的。”
隨著話音的剛落,司徒衝的目光轉向米婭,南宮音錯愕,讓秦桑巖幫司徒嬌的人怎麼是米婭?完全不可能,司徒嬌和米婭為了爭一個男人斗的那麼厲害,米婭又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怎麼肯輕易幫司徒嬌,哼,一定是作秀,做給秦桑巖看的,體現她有多麼大度和寬容。米婭,你有什麼了不起,和我一樣虛偽!
再說下去已經沒了必要,米婭本意也不是來邀功或是炫耀的,轉身離開。
司徒衝卻要和南宮音算總帳:“你說,你有沒有給米婭打過電話,告訴她嬌嬌的事?”
“衝哥,我沒有。”南宮音矢口否認。
“還沒有?還狡辯,南宮音,你太過分了!嬌嬌出事,全家人忙的人仰馬翻,你卻幸災樂禍,在旁邊看熱鬧,連米婭都肯幫忙,你還是嬌嬌的繼母,心腸怎麼如此硬!算我看錯你了!”司徒衝不是好糊弄的,以前的事他可以不計較,只要南宮音一哭,他就會信,但這件事不一樣,關係到他的女兒,說什麼也不能原諒,氣憤下甩手大步離開。
“衝哥,你回來!回來!”南宮音大聲叫著,得到的是司徒衝消失在電梯中的身影,她腳下發軟,一下子坐到地上:“衝哥,你不能不要我,我只有你了,沒有了你我怎麼辦……”
從孫局家出來,米婭一直堆在臉上的笑突兀的消失,心口悶的慌彷彿塞了一團棉花,她還是做不到心硬如石,南宮音自私自利隱瞞了她的身世二十多年,著實可惡,可罪不至死,得了ru腺癌也著實可嘆。
再回到醫院,正趕上護士送來秦夫人的營養餐,米婭接手過來,喂秦夫人吃完,看著秦夫人睡過去,自己才離開。
剛到家門口,她聽到有車聲,扭頭一看,秦桑巖的車開進來,她就站在原地等,等他把車倒進車庫,然後從車上下來。
“在等我?”秦桑巖看到她一臉的溫柔,一手摟著她往屋裡走,一手裡提著塑膠袋,裡面沉沉的,看上去有不少東西。
“裡面裝了什麼?”她有點好奇,“是不是好吃的?我肚子剛好餓了。”“小饞貓,被你猜對了,不過現在不能吃。”他把塑膠袋往她眼前一舉,裡面有各種新鮮蔬菜和肉,全是生的。
“你要做飯?”她眼睛發亮,他的廚藝她是領教過了,做的每樣菜都好吃,不管是中式還是西式的,想想讓人流口水。
“答對了。”他把她按在懷裡,啜她的唇。
“那你給我做什麼好吃的?”她甜笑著看他,他在外面忙了一下午,忙的全是關係到千萬老百姓住房的大事,一回來卻像個好丈夫,洗手為她做湯羹,這個畫面想想就幸福的想笑。
“你說你想吃什麼?”
“我隨便,你煮什麼我吃什麼?”
“行啊,那我煮個大雜燴,既省事又快,你洗的碗也不多,可以嗎?”他打趣。
“可以啊,只要是你煮的我就喜歡吃。”她無所謂。
“油嘴滑舌,想騙我當你一輩子的煮夫吧,我可不上當,是誰說要以後學著做菜,她當大廚,我只能淪為小弟來著?”
“是我。”她諂媚的仰著臉笑,圈著他的胳膊撒嬌,“可事實證明我真的沒有做菜的分,老公委屈你了,以後咱們家做飯的事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