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章 暴怒
外面突然有一道野蠻的力量襲來,米婭當即瞪大眼,眼前黑影一閃,摟著她的腰身輕巧一帶,她就被堵在門板與一堵胸膛之間。
整個過程不超過三秒,她還沒緩過神來,他微微一笑:“想什麼想的入神,連我在你後面的腳步聲也沒聽見?”
“你嚇死我了。”米婭看清眼前的面孔之後,又驚又喜,捶打他的肩頭。
“這麼膽小?真去和同事逛街了?哪個同事?我倒要問問。”
他窮追不捨,米婭做賊心虛的咬唇,“還能有誰,辦公室的同事,說了你也不認識。溴”
“你也有同事叫白綿綿?”他靠在她耳邊,低喃。
她一震:“你看到了?”
“她找你有什麼事?為什麼不告訴我?難不成是司徒政用她的手機給你打的電話?禱”
聞出他話中的濃濃醋味,米婭趕緊澄清:“你亂講什麼,我沒有偷偷去見司徒政,我見的是白綿綿。”於是索性不隱瞞,把下午的事和盤托出。
他轉怒為喜:“原來你是想借白綿綿牽制住司徒政,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
她把腦袋往他肩上一擱:“我不是還沒辦成嗎?又怕你亂想。”
“你不說我才亂想,你說我就不會亂想,因為我百分百相信你。”他吻了吻她柔軟細嫩的耳垂。
“那你說司徒政會看上白綿綿嗎?”她徵求他的意見。
“這個不好說,我也算和司徒政從小打大,他的心思比我早熟,人又深藏不露,喜怒不形於色,很少能真正看到他內心去。”
這回米婭愣住了,嘟唇不滿道:“他才沒你好,說到深藏不露你比他強。”
“什麼意思?”
她低眼一問:“你還沒告訴我Dana和你是什麼關係?”
秦桑巖一愣。
遲遲沒等到回答的米婭抬眼,他這副神情看的她心中驀的一緊,停了停,試探的問:“你們是同一個人 ?'…99down'”
她話音一落就見他狠狠一蹙眉,摸不準他這表情是什麼意思,生氣?怪她多問?畢竟每個人都有**,就算是夫妻也有小秘密。
“這件事以後再告訴你,不過不是你想的那樣,當中的故事極複雜,不是一兩句能講的清的,還牽扯到一個重要人物。”他沉思片刻,終於說道。
“嗯,等你以後想說我再聽。”她不勉強,偎在他懷裡,“你下午一直在書房忙嗎?有沒有去看看媽?”
“沒有,看到她我心煩。”他表達出內心真實的情緒。
她的小手拍著他的背,安撫著:“不要心煩,有我呢,如果待會媽醒了,我去勸勸。”
“你勸要是有用的話,也不至於鬧到現在這地步。”秦桑巖疲倦的嘆息,“媽這個人一輩子都這脾氣,軟弱,沒主見,唯獨對秦滔那真是一心一意,我現在真的是體會到外公的心情,既想幫她,又幫不了,恨鐵不成鋼。關鍵問題出在秦滔那兒,他總是那樣,冷落媽一陣子,在媽最傷心難受,快死心的時候,再給個甜棗,媽的胃口就又被吊起來。有時候我真恨秦滔,我恨不得他去死,世上為什麼那麼多人得病,偏偏他什麼病也沒有,最該得病的人是他,最該得到報應的人也是他。他害了媽,害了這個家,他害了一個女人一生,為什麼不放手?為什麼?”他臉上的痛苦和恨意那麼深,深到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吞沒。
原因自然是秦夫人的孃家有錢有勢,米婭不敢說這些,怕火上澆油,只能環著他的腰不斷安慰:“不要想了,越想你越難受,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日子會越過越好的。”
“越過越好?”他冷笑數聲:“這是我媽曾說過的話,事實證明這是她的自欺欺人,秦滔的心裡只有一個南宮音,就算那個女人現在叫他去犯罪,我敢肯定他也會去做。”
米婭心中一慟,今秦滔去醫院是不是南宮音主動聯絡的秦滔?假如是這樣,說明司徒衝有好陣子沒理南宮音,也就是說上次在醫院她當著司徒衝的面戳穿南宮音之後,他們夫妻的關係就僵了。南宮音的手術還沒做,司徒衝就對其不聞不問,南宮音失了靠山。
那麼,秦滔今在醫院出現就不會那麼簡單,有可能被南宮音當成了救命稻草。
思及到此,她脫口而出:“桑巖,你說你爸會不會又被南宮音利用了?”
秦桑巖的嘴角抿成一道筆直的線,語氣冷清:“我知道,我已經有所行動。”
想起他也曾說過對司徒政有所行動,米婭不由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