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輕描淡寫的問:“他是什麼來頭?”
“我聽程珞說過,他好象在中-央工作,具體的我也記不太清了。”
中-央?米婭倒真是吃了一驚,就算在那裡是個小官,到了地方上也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看來她真是小瞧了姓薛的。
傅楚菲的情緒非常不好,肚子又漸漸大了,孕婦的情緒起伏較大,米婭開車送傅楚菲回去,回到家已經半夜。
跑車停在門口,她坐在車中遲遲不下去,內心深處藏著一抹恐懼,她恨這樣的自己,這是怎麼了?
以前她不是這樣的,以前的她愛憎分明,睚眥必報,不肯讓人輕易欺負了去,對於他,她卻一再退讓,已經退無可避。
上輩子欠他的嗎?比他先愛上他,就註定要吃苦受罪嗎?
拉下車中的鏡子,鏡中是自己麼?不人不鬼。一再退讓的結果是什麼?就是她現在這樣,三分像人,七分像鬼。而他呢?逍遙法外。
用力合上鏡子,她告訴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她肩上的擔子不小,有養父母要贍養,有程珞的後事要處理,還有傅楚菲和腹中未出世的寶寶需要照料。這麼多人需要她,她卻困在感情的旋渦中任人踐踏。不該的。
他不是不肯離婚嗎?好,她就和他耗,她倒要看看,到底誰耗得過誰。
她要讓他受不了,主動提出離婚,反正,她有的是時間。
秦桑巖今回來的比她早,她進門裡面的燈就亮著,他看上去是在等她,坐在面朝玄關的沙發上,手裡夾著一支抽到一半的煙。
“程珞的事我聽說了。”他挑眉梢看她。
米婭淡淡看他一眼,簡單的“嗯”了一聲,把外套掛在臂彎中,旋即上樓。
秦桑巖藉著橘色的燈光端詳她的背影,他以為她回來會興師問罪,昨晚他讓交通局的局長去查程珞出現的路段情況,後來他為了懲罰她,乘她不注意關了機。程珞死亡的訊息他是今一早才知道的,當場愣住了,程珞近年做事謹慎,年輕的時候身為程家少爺難免桀驁不馴,飆起車來更是不要命,為此曾經出過一次車禍,從那以後程珞開車格外小心,他以為不會有什麼大事,萬萬沒想到歷史再度重演,這一次沒人救他,最後賠上性命。
燈光將她的身影拖的很長,走慣的樓梯如今變的高又陡,好象怎麼也走不完,每上一步心就陣陣鑽痛,米婭將雙手支撐在扶手上,走的很慢,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深邃的目光。
至今她無法接受程珞去世的訊息,程珞好象還活著,對,活著,或許她睡一覺,明程珞就會跳出來說,姐,你上當了,我們逗你玩呢。
一身大汗回到臥室,洗了澡換上衣服,縮在被子裡,她閉上眼,強迫自己睡覺。
床邊有不輕不重的聲音,秦桑巖含笑的聲音將她從思緒中喚醒:“老婆,我還沒睡,你就先睡,這樣不好吧?”
她睜開眼睛,藉著檯燈迎向他陰陽怪氣的臉龐,垂下長睫,再抬起時燦然一笑,聲音清晰而嬌媚:“可不是,老公沒睡,老婆怎麼敢睡。”從被子裡跪起來,雙唇貼到他下巴上,細細的吻著,若有似無的像撩-撥。
他沒動,不動聲色的看著她刻意的迎合。
第二百十九章 事故鑑定
柔軟的唇下滑到他喉結,啜出一顆草莓來,再往下,挑開他的領帶,襯衣鈕釦,柔軟的唇貼在他的胸口,像小獸一樣在堅硬的肌肉上面又啃又咬。含住平坦胸上的一顆紅豆,用牙輕咬,那刺激好象過電一樣,他下身躁動起來。
不為人知的皺眉,他沒有拒絕這主動的投懷送抱,雙臂一伸,把她拉到懷裡,壓在身下,薄唇在她眉心的上方,撥出曖昧的氣息:“怎麼?這是作為給我的補償?”
“是啊,喜歡不?”嗓音嬌軟,她仰臉,手臂環住他的脖子,碰到他的唇,輕輕咬下去,長腿美女蛇一樣的纏在他腰上,吸著他的舌頭咂吮,下面探向他的腿間,去急切的解他的褲腰帶。
不知道為什麼解不開,她索性推開他,一下子騎到他身上,就著燈光去解,終於弄開了,扔到床尾,再去拉拉鍊,她微微掀起唇,漂亮的臉上揚著嫵媚的笑,手上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絲遲疑猶豫。
早已怒張的昂揚跳出來,像條怪蛇似的,他全程如帝王一般,勾唇淺笑,眼中分明是興味,看著她動手去脫他的褲子,再脫去她自己的溴。
“昨你不是問我和司徒政是怎麼做的嗎?現在我告訴你,用的就是這個姿勢,他可喜歡了,我給你也試試,包你愛死了。”她迷離的眼神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