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衝到胡鼎尚面前,跺腳道:“胡鼎尚,你成心的。”
“成什麼心,是誰昨天在電話說今天不高興出門?擔心把面板曬黑?”胡鼎尚盛氣凌人。
“話是我昨天說的,可是你剛才明明看到我在招手,還不停船,你就是故意的。胡鼎尚,你不是人!”
“我不是人,那你還跟我說話,你莫非也不是人 ?'…99down'”胡鼎尚諷刺道。
“你……”女孩說不過,轉向胡素:“素素姐,你看嘛,鼎尚又欺負人……”
胡素大約是見過無數次這種場面,打起了圓場,呵斥弟弟:“行了,鼎尚,妃兒是女孩子,你讓著她一點,少說兩句。”
胡鼎尚被姐姐這麼一說,便對艾妃兒拉長了聲音說:“好——你能,我鬥不過你,我躲著你總行了吧?”轉身進了船艙。
一見胡鼎尚走了,艾妃兒急了,追下去。
遊艇開到深海,四周是碧色的海面,藍天白雲,一俯身竟能看到有淺水魚在海水裡來回愜意的搖尾遊著,好一個令人賞心悅目的海景。
秦桑巖一直和胡素黏在一塊兒,米婭根本沒靠近的機會,她在甲板上曬的頭暈,口乾舌燥,拿著空酒杯,下到船艙內,不料竟撞見一男一女深吻的畫面。
剛才還爭吵的胡鼎尚坐在椅子上,艾妃兒靠在他懷裡,兩人正吻的難分難解。
米婭悄悄退出來,甲板上秦桑巖和胡素邊品酒邊甩下魚杆,釣起了魚,兩人一直在低聲交談著什麼,笑聲不斷傳出來,心思完全不在釣魚上。
一上一下都沒有立足之地,米婭發現自己成了多餘的。
“一會你得等我,不許先游上來……”
不多會,艾妃兒和胡鼎尚說說笑笑從艙底上來,兩人均換上了潛水服,先後“撲通”跳進了水裡。
米婭後悔沒帶太陽帽來,甲板上太陽烈的她頭昏,進船艙,到吧檯那兒倒了一杯水,嫌不過癮,加了兩塊冰,喝上一口,從嘴裡涼到心裡。
愜意的眯了眯眼,她沒留意到秦桑巖是什麼進來的。
發現的時候他踱步過來,坐到她邊上的吧椅上,把空杯推到她面前,示意她倒上。
把她當成酒保?米婭笑,舉了舉杯中的冰水:“我喝的是這個,要喝什麼你自己倒。”
“如果想知道胡素向我透露了什麼,你就倒上。”秦桑巖抬了抬下巴,十足的欠扁口氣。
米婭死咬住嘴唇,今天來她以為是藉著出海釣魚談工作,沒想到胡氏姐弟真的只是來度假,完全沒有要提工作的意思,秦桑巖又纏著胡素,她根本沒靠近的可能。
可惡!
下午是十豔宣佈最終答案的日子,她已經落了先機,如果落了什麼重要訊息的話,很有可能敗給眼前的男人。
不行,敗給誰也不能敗給他,秦桑巖。
米婭木著臉從酒櫃上取來之前胡鼎尚倒的威士忌,為他倒了一杯,並加上冰塊,“現在能說了嗎?”
看著她推到面前的酒杯,他卻沒有去動,倒是極有興趣的問:“你這麼想贏我?”
“秦總不是明知故問嗎?那個賭注我可記的。”米婭淡淡道。
“為什麼那麼想趕我出S市?光是為了程氏?”秦桑巖眼中的懷疑一覽無餘,他這兩天一直在想,這個女人對他的敵意已經超出了競爭對手的那種敵意,更像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仇恨。
為什麼?他對她做了什麼,引的她這麼大的仇恨,非要趕他出S市不可?若真的是為了工作,那麼她應該讓他從此不在金融界立足才對,那樣才會對程氏沒有影響,否則赫賽無論搬到哪裡,搬到祖國的哪個角落,只要公司存在一天,都會和程氏進行正面競爭一天。
米婭模稜兩可:“秦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這個女人明顯就是在躲避什麼,秦桑巖手臂伸出,攫住她下顎,抬起她的臉:“你不說也可以,那我現在告訴你如果你輸了要做什麼。”
第三百十九章 老死不想見
第三百十九章老死不想見
米婭不僅沒有高興,反倒心往下一墜,胡素在商場上素有不顯山不顯水的作風,完全沒必要把這麼絕密的訊息提前透露給她,這很不符合胡素的為人和作風。
她琢磨了好一會,斟酌著語氣:“謝謝胡小姐的提點。不知道其它企業是不是像我這麼好運,也能得償所願?”
胡素盯著手中的魚杆,神情有些淡:“程小姐這是在變象打聽其它企業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