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程小姐,這兩個人是不是你指派去救我的?那部他們給我的手機裡一共只有你的電話,好象是事先存進去的。”
米婭搖搖頭:“不是我,你失蹤後我派人找過,始終沒有你的訊息。對了,你說查出眉目是什麼?”
“我查出來他的妻子傅楚菲在雲南,還有他們的孩子叫程閱的也在傅楚菲身邊。”
這與她查到的一模一樣,看來真是程珞怕餘家樂再查出什麼。
“你記的救你那兩個人的長相嗎?”
餘家樂回想道:“記的,一個染著綠頭髮,年紀二十五六歲左右,另一個手臂上有紋身,說話也是粗聲粗氣的,不像是正道上的人。”
“你是說黑道?”
“是。”
米婭端著咖啡杯益發疑惑了,這件事什麼時候扯上了黑道上的人,他們這麼做的目的何在?為什麼要幫餘家樂,或許正確的來說是幫她?
假若是黑道上的人瞄上了她的身家,想敲一筆酬金,為什麼到這時候也沒有聯絡她?
“程小姐……”餘家樂看米婭在發愣,喚道。
米婭回了回神,從皮包裡拿出支票本,開啟筆蓋支票本在上面唰唰寫下一張支票,遞過去:“辛苦了,回家好好休息。”
拿到錢餘家樂露出笑臉:“程小姐,你挺大方的,像以前我遇到這種事情,僱主早就甩臉子不認帳了,難的你這麼說話算數。”
滿腹疑惑的米婭笑笑,與餘家樂分道揚鑣。
和白綿綿約在餐廳吃飯,米婭到的早了,坐下來叫了一客抹茶冰淇淋邊吃邊等,不久隔壁卡座來了兩個年輕人,說話粗聲粗氣的,想不聽到都難。
“馬哥,你說這次我們把事情辦的這樣順利,藍哥會怎麼獎賞我們?”
“獎賞,我看不罵你就不錯了,我說什麼來著讓你一頭綠毛藏在帽子裡,你小子呢偏不聽,萬一姓餘的那小子在路上看到我們不就露了餡。”
“露什麼餡啊,馬哥,你看我倆又不是去害他,是去救他,他總不至於把我們當成仇人來看吧?再說了,您手臂上的紋身不是更顯眼……”
“雜毛,你小子活膩味了是不是?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哪兒敢啊,馬哥,對不起,是我說錯話了,我賠罪,這頓我請,您儘管吃。您看這餐廳的氣氛不錯吧,菜也做的好,一會您多嚐嚐……”
米婭起初沒怎麼在意,甚至因為這喧譁聲皺了皺眉準備跟服務員說換到遠一些的卡座去,但當她聽到這裡時心頭突跳,想起了餘家樂描述過的那兩個人的特徵,一個染了一頭藍頭髮,另一個手臂上有紋身。
是巧合,還是真的就被她碰上了?她暫時坐下來,仔細聽下去。
“你小子發了?有錢請我上這高檔的地方吃飯。”
“呵呵,哪兒啊,我是尊敬您馬哥,特意下血本請您在這裡搓一頓,熾闇是個大幫派,早就聽說跟在三位老大後面有肉吃,我才進來沒多久,以後還請馬哥您多多在上面替小弟說說好話,這樣小弟才有出頭之日。”
“算你小子有孝心,包在我身上了。要說咱們幫派最核心的三個老大啊,那是一個比一個神秘,一個比一個有本事,你就說曜哥(黑司曜)吧,兄弟們最服他,他也最講義氣,還有卓哥(鄭卓),他負責美國那邊的軍火和市場,手裡有路子,那是賺了不少錢啊,兄弟們跟在後面那也是沾了不少的光,從沒虧待過咱們……”
接下去就是兩人碰杯喝酒胡吹海吹的聲音,聽不到什麼實質性內容。
“婭姐,對不起,我來晚了。”白綿綿頂著一腦門的汗從餐廳外面進來,扔下包就起身去了洗手間洗臉去了。
這時候米婭聽到隔壁卡座裡兩個男人再次提到了“熾闇”,估計是個黑幫,那些什麼曜哥卓哥的她就聽不懂了,就算聽懂了也不認識這些人物。
白綿綿洗完臉,清清爽爽的回來了,拿起菜譜點菜,聽到隔壁的喧鬧也不快的說:“婭姐,要不我們換個座位吧,隔壁這些人真粗俗,嗓門大的跟喇叭似的。”
“沒事兒,我們吃我們的。”米婭當然不肯換,她還想聽別的內容呢,功夫不負有心人,她們吃了一會,終於聽到那個被稱作馬哥的人說:“知道這次咱們是給誰辦事嗎?”
“誰?”
“我聽藍哥說是給姓秦的,就是S市有錢的那個赫賽老闆辦的。”
“馬哥,你好厲害,這事你也知道。”
“那是,我有什麼不知道的,馬哥拿了姓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