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聲音清晰傳來,是房卡開啟-房門的聲音,他顯然聽到了,停下動作,真的有人。
還沒等他再聽到任何聲音,房門被陡然推開,他下意識的拉起一邊的被子裹到身上,下一秒,房門外出現三個身影。
司徒嬌衝在最前面,看到床上突起如山的被子,看到地上凌亂的男女衣服,再看到只露出一隻頭的男人,尖叫起來:“秦桑巖,你幹什麼?你被子裡的是誰?哪個賤人 ?'…99down'”
秦桑巖什麼反應也沒有,目光在過於震怒的司徒嬌,與旁邊一臉平靜的司徒政之間來回巡視,最後落在後面端著攝像機的男人身上,隱隱明白了什麼,看來司徒嬌是有備而來,連記者都找好了。
第一百四十章 你連舔腳趾都不配
最令他沒想到的是被子裡他極力想保護不被發現的女人,這時候膽大到從裡面伸出頭來,不慌張,不尷尬,一臉的平靜,彷彿有未卦先知的超能力。
一看到米婭的臉,司徒嬌情緒激動,尖叫著撲過來,被司徒政從後面拉住了。
司徒嬌火車頭似的要往前衝,“哥,你別攔我,我今非撕爛這賤人不可,我要撕碎她,不要臉的賤人……”
司徒政緊緊拉著妹妹,回頭皺眉對正在拍攝的記者怒道:“不要拍了,出去。”
記者充耳不聞,司徒政一手拉住失控的司徒嬌,一腳狠踢向記者,卻踢了個空,記者扛著攝像機繼續拍攝,司徒政大聲對秦桑巖說:“還不過來幫忙?惚”
秦桑巖抿唇,看不出來在想什麼,目光掃了身下米婭一眼,巨大還在她的體內,他慢慢抽了出來,她甚至沒皺一下眉,扭頭冷冷的看著司徒嬌抓狂的樣子,眉眼間隱隱有一絲愉悅,彷彿置身事外,在看一場好戲。
“秦桑巖!”司徒政又大叫了一聲。
秦桑巖把深沉的目光從米婭詭異般平靜的面孔上撤離,一拽身下的床單,在被子裡裹好下身,這才掀開被子跑下去溫。
司徒嬌掙脫了司徒政的手朝他衝過來,又撕又打,“秦桑巖,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每次回家你總說累累累,原來你一直在外面偷吃,我們談了那麼多年的戀愛,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嗎?”
秦桑巖沒還手,倒是司徒政拉住發瘋的司徒嬌大聲道:“動手有什麼用,先解決問題。”
“哥,我忍夠了,再也不想忍了。這件事你別管,今我非撕爛這賤貨不可。”司徒嬌推開司徒政,直直的朝床上躲在被子裡的米婭衝去。
兩個男人反應再快,也快不過失心瘋似的司徒嬌,只見司徒嬌一下奔到床前,還沒等她動手,米婭倒先笑了,咯咯的笑聲像銅鈴一般清脆。
她這一笑不打緊,把房間裡所有人都弄愣了,白嫩的手壓住被角裹住上身慵懶的坐起來,仰面看著一臉怒容的司徒嬌,揚起下巴,放-蕩的笑起來:“姐姐,我要是你乾脆一頭撞死得了,結婚這麼久丈夫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反而把所有精力放在妹妹身上,嘖嘖,真是諷刺呀。”
司徒嬌想不到到了這個份上米婭還有臉攀親戚,“誰是你姐姐,你不過是個野種,你不配叫我。還有,是你勾-引他的,你這個不要臉的sao貨。”
“一個巴掌拍不響,司徒嬌,你應該去找你丈夫問清楚,到底你的魅力失在哪裡,為什麼他和我在一起,也不願意和你……”
“閉嘴!你休想把我踢走,我說過,拖也要拖死你們。”司徒嬌伸出雙手去掐米婭的脖子,被米婭狠狠的拽住,然後拉開。
米婭嘴邊是嘲諷的笑:“行,你儘管拖,他已經說了手上有你偷資料的影片,我倒要看看你到時候怎麼自保。”
“賤人,我跟你拼了。”司徒嬌怒目圓睜,雙手掐向米婭,這一次她使了全身的力氣,又一連煽了米婭五六個耳光。
兩頰一下子腫了起來,米婭既不掙開,也不求饒,嘴裡溢位鹹味,啐出一口血水到司徒嬌臉上,咯咯笑個不停,“司徒嬌,你真可悲,丈夫有著鉅額財產,偏偏只捨得給你幾千塊花,害的你從出入名牌的大小姐,搖身一變比市井婦人還不如,你說說你是不是可悲之極。”
“你去死!去死!”司徒嬌手上用力,頃刻間米婭缺了氧氣,臉色變的通紅,秦桑巖和司徒政奔過來,一右一右把司徒嬌向後架開。
司徒嬌不甘心,踢著兩條腿瞪向床上大喘氣的米婭,“賤人,你撒謊,你撒謊,他的工資卡在我這兒,他每個月身上只有兩千塊生活費……”
“哈……哈哈……”米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