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裡可是在大街上,你和司徒嬌剛離婚,如果被記者拍到怎麼辦?”
“不怎麼辦,反正程池有的是錢,他怎麼能容忍我和你的婚事前夕再鬧出什麼風波來。”他不在意,一隻手解開她大衣上面的兩顆釦子,得寸進尺的鑽進去揉-捏起白軟的豐-盈。
她忍受不了,感覺周圍全是眼睛,驚惶失措的抓住他的手,顫聲說:“別在這兒,求你了。”
他撥出的熱氣撲在她臉上,臉色陰陰沉沉的,聲音降到冰點:“就求這個?”
米婭從來沒有如此痛恨過眼前的男人,他不僅落井下石、黑白顛倒,還無恥到一再讓她難堪,閉了閉眼,想著他最想聽的話,放低聲音卑微的請求:“求你娶我。”
“還有呢?”
還有?她睜開眼,望見他眼中兩簇火苗在燃燒,那是她曾看到過多次的欲-望之火,這火光似乎要將一切焚燒殆盡,終於,她知道要說什麼了:“求你和我去酒店。”
“去酒店做什麼?”他呼吸灼灼的貼在她耳邊呢喃。
“開-房。”
“開-房做什麼?”
她的尊重已經被他踩在腳底下,她心知他是有意為之,狠狠的捏著自己的大腿:“和我做……做-愛。”
“做-愛?”他彷彿聽到笑話一般,捏著她白皙嫩滑的臉蛋,嘴角劃開魅惑的笑痕,“那是相戀的男女才做的事,你應該對我說的是‘幹我’。”
米婭呼吸一緊,全身發抖,他這兩個字如同長長的鞭子抽在她身上,火-辣-辣的疼,整個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來,必須做深呼吸才讓自己不爆發出來。
然而,她想錯了,他挑釁的話還在後頭,一手撐在她的頭部一側,居高臨下的睨她:“不是嗎?你不經常喜歡說‘幹’這個字嗎?我糾正過你很多回,我說這個字不雅,你偏偏喜歡說,我也沒辦法,為了迎合你只能這麼說,你是不是聽了特別喜歡?”
無恥下-流!
米婭怒視,是,她是有求於他,可殺人不過頭點地,他語言如此粗俗簡直連畜生都不如,咬牙切齒道:“秦桑巖,你說夠了嗎?是,我是下/賤,我活該被你羞辱,我認輸,這樣行了嗎?你滿意了嗎?開心了嗎……”
下一秒他薄涼的唇封住了她的聲音,吻完了居然也不惱,舔著她粉嫩的唇瓣低笑:“瞧瞧,這才像你,別把你的毒牙藏起來,那樣我會不習慣,也不喜歡。”變態!
難不成他剛剛拼命撩她的火,就是為了聽她罵人 ?'…99down'米婭瞪著他,看著他唇邊掛著的笑,看著他坐回去發動車子,她突然有種被他愚弄的感覺,其實想想她有求於他,可不就是被他玩弄的命?
秦桑巖,別得意,也千萬不要讓我有可乘之機,只要我把養父母救出來,我非出了今的惡氣不可。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不信你永遠有這麼好的運氣,咱們走著瞧。
他去酒店的腳步不疾不徐,對前臺服務員的微笑也恰到好處,開完房,他紳士般的替她按了電梯,並讓她先進先出。
等到一進門,他立刻跟換了一個人,將來不及反應的她按在門板上一陣狂吻,手下瘋狂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她根本沒辦法呼吸,拼命想讓他停下來:“不要這樣,我自己脫……”
他完全充耳不聞,等不及了,把她衣服脫了個精-光,跳出來的盈軟彈性十足,胸衣斜斜的掛在肩上,尖端的花蕾在薄如蟬翼的花邊內若隱若現,每次看到這對豪-ru都有一種按捺不住的衝動,喉嚨一緊,張口含住,一邊向上託,一邊揉掐,寶貝似的又不敢用力,只是又吸又吮,雨露均霑,兩邊一個也不放過,逗的她兩邊都翹翹的綻放。下面脹的要命,快從褲子裡頂出來,頂在她兩腿間,不僅粗大而且燙人。
看著身上急不可耐的男人,自己儼然就是一個供他發洩獸-欲的工具,米婭不可自抑的顫抖,產生一種錯覺,感覺自己被人扔進了火裡烤,絕望而疼痛,侵襲著每一根神經每一寸面板,她快受不了,可是她推不開身上的男人,推開了又怎麼樣,還不是最後屈服,還不是被他嘲笑,被他無情的褻-玩。
當他進去的時候,舒服的快瘋了,她的嬌嫩裡像有無數只小手在擾著他的頂端,逼他射出精華,他連做了幾個深呼吸,把她抱起來,下面一下一下佔有著她往吧檯走,吧檯上有酒有煙,他點了一根菸吸了兩口,又翻出一瓶82年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只喝了一口其餘的全淋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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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三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