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螢幕上跳躍,哪裡看的進去,又感覺不安全,轉而放到電視櫃的最下面抽屜。
還是感覺不踏實,幾次換地方,換到越來越沒安全感,眼看牆上的時間離秦桑巖回家越來越近,最後她把東西放到自己包裡。
十一點多,秦桑巖回來了,邊脫外套邊問:“誰來過了?並”
“沒人啊。”司徒嬌無辜的眨眼,給他拿拖鞋,掛外套。
秦桑巖看著茶几上擺了兩隻茶杯,司徒嬌這才注意到自己只顧藏錢和卡了,茶杯忘了拿去倒掉,輕描淡寫的說:“我哥唄,他來坐了一會,怎麼不許我哥來啊?”
“你哥?他不是在北京開會麼?”秦桑巖本不想拆穿,但她的謊撒的未免太拿他當白痴。
“我哥昨天不也坐飛機回S市了嘛,就許他去看米婭,不許來看我麼?”司徒嬌歪著腦袋,總算把謊給圓了回來。
秦桑巖挑起薄唇,沒再言語。
時間回到昨晚——
司徒政在樓下送走秦桑巖,推開病房的門,米婭吃飽喝足,正窩在被子裡發出規律的呼吸聲。
無奈的搖頭一笑,司徒政熄了燈,扭了扭痠痛的脖子,躺到沙發上,把外套蓋在身上,眯眼睡過去。
“喂,司徒政。”米婭輕輕的叫著。
“嗯?”他本來平躺,這會側身對著她的方向,月光清清淺淺的照進來,只能朦朧的看見病床上她模糊的影子,這令他心中一陣動容,這是有史以來離她最近的一次。
“沒什麼。”米婭嘀咕一聲,然後沒聲了。
司徒政縱使再困,被她這半句話吊在半空中,也沒了睡意:“你想說什麼?”
“你覺得程池這個人怎麼樣?”
“程氏風投集團的老闆?”
“嗯。”
“關於他的傳說有很多……”
“不是,我不是想聽這個,我想聽你眼中的程池是個什麼樣的人 ?'…99down'”
夜色掩蓋住司徒政陡然緊縮的目光,他躺平,聲音徐徐在黑暗中傳遞:“我和他接觸的不多,只從我外公那兒對他的為人有所耳聞,他為人低調,不怎麼在公眾場所出現,聽說他是個痴情種子,妻子在二十多前年過世後一直未娶。他在事業上的成就更是至今無人能及,幾乎他每投資一個專案都賺的盆滿缽滿,他的投資目光十分深遠,近幾年每投資一支科技股都是高達百分之三四百的回報率。可以說,這樣的人是個傳奇式的人物。”
講完了,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他以為她睡著了,過了十幾秒果然聽到她淺淺的呼吸聲。
司徒政的臉上掠過一絲失笑,剛才他還在擔心她在試探自己,這麼看來或許是自己多想吧。
米婭第二天起床去洗手間方便,回來才發現沙發上已經不見了司徒政,只隱隱能看到有壓睡過的痕跡,床櫃上有張便條,是他的字跡:“我回北京了,看你還在睡,不忍吵你,祝早日康復!”
扭頭拿手機,顯示才七點,她連忙撥他的手機,電話裡冰冷機械的女聲告訴她他已關機,想必現在應該在飛機上。
躺下去重新補眠,不到十分鐘,電話鈴聲大響,拿起來是他的電話。
“這麼早醒了?”
“嗯,你早上幾點走的?”昨晚他將近半夜到的醫院,如果這會兒已經下飛機,減去旅途中的兩個小時,等於他晚上只睡了四個多小時。
“四點半,剛到的機場,這麼快想我了?”
米婭“切”了一聲,嗓音中止不住的甜笑:“不要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感動,要不是你妹妹,我也不會受傷。”
聽著她如此嬌嗔的聲音,司徒政也忍不住心情大好:“不管你怎麼想,好好照顧自己,我先掛了,一會八點我還有個會,需要提前看些材料。”
“OK,拜拜。”
米婭愉快的對著手機說了一聲,扔了手機,背過身去繼續睡覺。
?????
秦桑巖昨晚睡眠不好,早上起晚了,步出臥室,準備出門隨便買份早餐裹腹,司徒嬌不會做飯,由於擔任一個班的臨時班主任,每天比他早出門。他每天睡的晚,起的也晚,早餐基本都是在外面解決。
然而,今天不同,餐桌邊上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桑巖,你醒了,過來吃早餐。”司徒嬌像個好妻子似的,給他拉開椅子,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豐富的早餐。
秦桑巖扣著襯衣鈕釦,不動聲色的在椅子上緩緩坐下:“你不是要早出門的嗎?今天怎麼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