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沒事,我在講電話呢。”米婭一邊聽著話筒裡的聲音,一邊對門外的媽媽說道。
“這孩子,深更半夜講什麼電話,早點睡吧。明天你袁阿姨過五十歲生日,你和我一起去給她過生日,順便吃個午飯。”
“嗯,我知道了,一會兒就睡。”
聽米媽媽回到房間的聲音,米婭再聽電話,依然是雜七雜八的聲音,乾脆按掉電話,拉上被子,躺下去睡覺。
輾轉睡不著,反覆想著剛才他說了一半的話,真的很想知道他還發現了什麼,抱著這樣大的謎團她氣惱的坐起來,穿上衣服,拿上手機和包躡手躡腳出了家門。
米婭剛鎖上家門,房間裡的米媽媽就推米利,“老米,老米,女兒大晚上的出去幹什麼?還偷偷摸摸的?趕緊起床,你跟上去看看。”
米利正打著呼嚕,從美夢中驚醒,翻了個身道:“女兒大了,在外面談朋友正常,你就不要操這份心了,隔壁那顧老闆的女兒上大學就這樣了,也沒見出什麼事,現在時代不同了,再說咱們的女兒為人你我還不瞭解,她不是那種不懂分寸的孩子,趕緊睡吧,啊?”
“可是現在都半夜了,你說婭婭大晚上出去會不會……”
米利打斷米媽媽的話:“不會不會,我說你個老婆子沒事在這兒胡思亂想什麼,睡覺,睡覺!”
打車回到市中心租的房子,樓下歪歪扭扭停了一輛車,米婭下去一看不就是那輛榮威嘛。
隔著車窗往裡瞧,隱隱有個人影趴在方向盤上,米婭開始打電話,裡面鈴聲響了又響,那身影才動了動,她乘機拍車窗:“秦桑巖!”
片刻後,她進了家門,秦桑巖跟在她身後進來,反手關了門,健碩的身軀一把攬住她,她反應過來時已經被他逼到了門邊上。
“秦桑巖,你別做無恥的事。”米婭使勁推他,半點作用也沒有,他歪著頭抱住她的臉,“你別晃,晃的我眼暈。”
被他嘴裡的酒氣燻的差點背過氣去,她硬聲問,“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沒多少,就一點兒,要不然我不敢來見你。”秦桑巖傻傻一笑,像個孩子。
她的手掙不開他,但能移到旁邊的燈擎上,按亮客廳的燈,他立刻伸手關掉,她去開,他再關掉,嘴裡滋滋的笑著,彷彿兩個人在玩一個有趣的遊戲。
“神經病!”她使勁全身去推他,他的嘴毫無預警的貼上來,黑暗中他瞳孔透亮,壓抑的喘-息,貪婪的吸著她的唇和口中的唾液,宛如一隻大灰熊正在舔食甜美的蜂蜜,發出有滋有味的聲音。
巨大的憤怒與悲傷包圍著米婭,她回來錯了,又被這個該死的人渣給得逞了,推又推不開,嘴裡全是他的味道,濃烈的酒氣帶著甘冽的男性味道佔據著她所有的呼吸,直到唇被他吻的生疼,他才終於放開她。
她呼吸凌亂而急促,拼命汲取失而復得的新鮮空氣,換去他的氣息,等有了精神,她猛力推他的肩,換來他的不滿:“別動。”
“你再發神經試試!”她瞪著眼警告,看在他眼中別提有多迷人,低頭埋在她頸間,輕蹭了兩下,“口是心非的女人,為什麼又回來了?放心不下我?”
“秦桑巖,是你把話說一半,故意吊著我的胃口,現在反倒這麼說,哼,我真是長了見識。”
他的呼吸噴在她脖子裡,曖昧的令她呼吸困難,試圖推開他,他制住她的雙肩,“我們交換回答問題怎麼樣?”
她累極了,下午下班去齊越和高爽就企劃案的幾個問題進行了幾個小時討論,然後趕回新區的店裡幫忙,一直忙到半夜好不容易躺下,又被他攪的睡不著,大老遠又跑回來,再被他折騰一番,要再有力氣才怪。
“你問。”
“那天你說你愛我,是不是真的?”
“……”
“說話。”他捏起她的下顎,她****迎向他發亮的眸。
“哪天說的我不記得了。”她回答的異常冷漠。
這個答案彷彿在意料之中,秦桑巖輕輕一笑,鷹隼般的雙眸盯著她倔強的臉,菲薄的唇輕勾,嗓音蠱惑:“別裝傻,那天你說話的樣子、神情、口氣,我到現在都記得,告訴我,是不是真的?”
瞪著他的眼睛,她笑:“那天你已經完全否定了我這個人,而去迎合了另一個女人,你現在再問有意思嗎?不覺得可笑?難不成你想吃回頭草?”
“我當時是被司徒嬌給騙了。”
“是啊,你被騙了,多可憐!真值的同情不是麼?”她慘白臉上嘴